“卓凡的爺爺在京都有很硬的關系網(wǎng),只要他愿意,一個電話就能夠將這件事情給敷衍過去,又不是讓他們違法亂紀?”
“姑媽,這樣的要求太過分了,我不能強迫卓凡去求爺爺,這等于是干涉法律,而且卓凡爺爺?shù)膫性我也清楚,就算是卓凡去求,他爺爺也不會答應的,因為,他爺爺一直是一個特別嚴明的人”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姑媽,這種事情不能走后門的,如果可以的話,這法律還有用嗎?姑媽,如果事情真的很嚴重,還是去自首吧,這樣量刑也會輕很多的”
刑雅姿學的就是法律,對法律一直存有敬畏之心,斷然不可能答應邢玉蘭的。
邢玉蘭看見刑雅姿拒絕的如此堅持,有些惱羞成怒了,臉色頓時一沉,生氣的說道:“我真的是白疼你了,你就跟你爸一樣,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我當初造假土質報告是為了我自己嗎?我還不是為了公司,到頭來,罪過我一個人背著,你們一個反倒來指責我的不對了”
“姑媽,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根本就是你自己無視法律,現(xiàn)在卻來怨天尤人?你這么做也許是在幫公司,可是老爸要你去觸犯法律了嗎?”
“你你們就看著我死好了,如果我的這件事情被曝光,一定會對名都國際影響很大,名都國際剛剛度過危險,根本不能有不利的消息的傳出來,這樣會對名都國際是致命的一擊”
邢玉蘭那張略顯憔悴的臉變得有些猙獰,往日的高貴大方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刑雅姿剛剛準備要說什么,只聽見房間外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很快就聽見傭人用一種驚慌失措的語氣大聲的說道:“不好了,子瑜小姐被警察帶走了。”
邢玉蘭一驚,趕緊問已經(jīng)進來的傭人,“你說什么?”
“剛剛有警察進來,說是要找子瑜小姐,管家?guī)е爝^去了,同時通知了夫人,夫人已經(jīng)過去了嗎,讓我來通知您”
傭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從樓下到樓上,距離并不遠,可見她跑的有多么急了。
“怎么會這樣”邢玉蘭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才回過神來,往外面急匆匆的跑去。
刑雅姿這時候也坐不住了,趕緊跟著出去,她和馮子瑜是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的性格差異雖然很大,但是刑雅姿一直當馮子瑜是自己的親姐姐。
當她們趕到的時候,馮子瑜已經(jīng)被四個警察帶了出來,手腕上套著雪亮的手銬。
馮子瑜看見邢玉蘭,立即大聲的哭道:“媽,你要救我,一定要救我,我根本就和孟月的受傷沒有關系,是那個女人誣陷我的,她恨我喜歡莫玉,嫉妒我,所以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
馮子瑜披頭散發(fā)的,身上的衣服充滿著褶皺,臉上沾滿著淚水,淚水又沾著頭發(fā),看上去狼狽無比,應該是警察抓她的時候,她進行過反抗,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邢玉蘭立即攔住警察,大聲的質問:“你們憑什么帶走子瑜?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子瑜和孟月受傷有關系?如果沒有證據(jù),你們就抓人,這就是犯法,我可以找律師告你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何潔也急了,“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子瑜是一個很乖很孝順的女孩子,她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惡毒的事情來?你們這么帶她走,會毀了她的名譽的,也是和刑家過不去,我跟你們說,我們邢家人可不是這么好惹的”
“舅媽,就是他們搞錯了,是孟月愿望我的,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過”
馮子瑜看見何潔也在幫自己說話,頓時哭的更委屈了。
那四個警察也知道刑家在京都是赫赫有名的,確實是不能隨便招惹的。
立即解釋道:“我們警察是不會隨便抓人的,根據(jù)孟小姐的口供,她在進廚房之前地上干干凈凈的,并沒有食用油,這個家里的傭人口供是一致的,還有,就是孟小姐十分肯定自己在摔倒以后被人重擊頭部,當時廚房的燈雖然關了,但是外面還是有亮光照射進來,孟小姐最后的記憶是看見那個影子像極了馮子瑜,況且,當日在那個家里的只有四個人,一個是受害者,一個在廁所,一個房間里,只有馮子瑜最具有作案的時間,所以她必須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在這件案子沒有查清楚之前,她是不能保釋的”
“媽,舅媽,我不想跟他們回去,我什么也沒有做,我是清清白白的”
馮子瑜又拼命的掙扎起來。
那幾個警察的耐性似乎磨光了,一左一右的按住馮子瑜,“你老實點,抵抗是沒有用的”
刑雅姿說道:“表姐,你就跟他們回去,既然你沒有做過,就更不需要怕,警察一定會查明真相,還你清白的,你好好的配合他們就是了”
“雅姿,你是不是看笑話啊,站著說話不腰疼?”邢玉蘭冷冷的看了過去。
然后直接朝著警察撲過去,想試圖拉開警察按著馮子瑜的手
可是警察權反手將她一扣,就推了出去,“邢小姐,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們就會以妨礙執(zhí)行公務控告您,您還是好自為之吧”
何潔這個時候一把拉住邢玉蘭,“別鬧了,這件事情從長計議,等你大哥回來自然有辦法的,我已經(jīng)給他打電話了”
邢玉蘭卻狠狠的甩開了何潔的手,然后充滿怨恨的一瞪,“我沒有這個大哥,他是絕對不會幫我的,你們這家人,一個個都沒有什么人情味,想看著我死,看著子瑜死”
何潔根本就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怔,“玉蘭,你說這話什么意思?誰要你死了,誰又希望子瑜死了,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啊”
“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成一家人,子瑜是姓徐的,你們是姓刑”邢玉蘭大聲的吼道。
吼完之后,淚水從臉上流了下來,然后失魂落魄的往她的別墅走去。
看著她悲傷無助的背影,刑雅姿的心里也十分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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