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來許天齊稍微了解了一下諸山城的風(fēng)土人情,這里的人們雖然彪悍但也豪放熱情,頗有一種豪俠的感覺,雖然動不動就舞刀弄槍大打出手但也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nèi),很少出現(xiàn)重傷或者死亡的情況,大部分都是為一時之氣,較量之后也就放下了,總體來說治安還算不錯。
“馮巖,聽說諸山城在幾十年前被妖獸攻過城,滿城的百姓都被妖獸殺了是嗎?”許天齊問道。
馮巖面色凝重,聲音一肅道“卻有此事,聽說是附近的一只擁有筑基修為的妖怪做的,后來有仙門的仙人出手重創(chuàng)了那只妖怪,這才沒有讓那妖怪繼續(xù)為禍一方”
“仙人出手了?是哪個仙門的?知道位置嗎?”許天齊來了興趣。
馮巖搖搖頭道“仙門的事情我這個凡人哪能知道,而且三十年前我還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根本不清楚事情到底是如何,主人問錯了人”
馮巖猶豫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不過主人要是真想知道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許天齊連忙問道。
馮巖小聲在許天齊耳邊低語“聽說這諸山城有一個叫藥宗的幫派,相傳幫主是從仙門中出來的雜役弟子,也許他知道一些關(guān)于仙門的消息”
“藥宗嗎!”許天齊喃喃自語,心中暗暗決定有機(jī)會一定要去探查探查。
“這藥宗是做什么營生的?聽這名字倒是像煉藥救人的門派”許天齊問道。
馮巖聽后冷笑一聲道“主人只說對了一半,煉藥是真,這救人嘛就不一定了”
“怎么說?”許天齊好奇。
只聽馮巖娓娓道來,“這藥宗專門養(yǎng)了一群藥農(nóng)上山采藥,但是一般的靈藥哪里有那么好采的,不是生長在人跡罕至的懸崖峭壁當(dāng)中就是生長在兇惡的猛獸周圍,所以這些藥農(nóng)每每死傷慘重,但是藥宗卻絲毫不在意,連補(bǔ)償也沒有,直讓人寒心。”
“而且這藥宗煉制的藥物價格十分昂貴,一般人根本就用不起,只有那些富裕人家和幫派才能買得起,所以根本就算不上救人!”
說到這馮巖語氣有些憤慨,看來當(dāng)初他肯定遭受過什么事情。
許天齊點點頭心中了然,都說醫(yī)者父母心慈悲為懷,但那畢竟還是少數(shù),像藥宗這種的恐怕就是以利益為重了,這許天齊也無法說什么,只是這么讓人去送死卻是有些過了。
“那你知道這藥宗的幫主是個什么修為嗎?”
馮巖想了一會道“這個屬下到是聽人說起過,藥宗的幫主一身修為并不高不過是武將級,只是…”
“只是什么?”許天齊問道。
馮巖小聲道“據(jù)說藥宗的幫主武功修為雖差,但是用毒的手段卻十分高明,不少打過藥宗主意的好手都有去無回了”
許天齊神色一片凝重,也是,對方煉藥的手段如此厲害,那么練毒的本事恐怕也不會低,畢竟藥、毒互通,兩者頗有因緣,這倒是需要自己注意的。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毒藥更是難防,這么看來這藥宗幫主的威脅還在馮巖之上,自己要打?qū)Ψ降淖⒁,必須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
“如此,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等把藥宗的情況摸清楚之后再做決定”許天齊有了決定。
“是!主人”馮巖躬身道。
“你來領(lǐng)路”許天齊點頭。
隨后許天齊跟在馮巖的身后左繞右拐走了大半個時辰,兩人都不是普通人腳步輕快,直到快到城中才慢慢把速度降了下來。
很快馮巖就帶著許天齊來到一處府邸,府邸不大,也就兩三百平米的樣子,門口有著兩個小石獅子,看起來有些氣派。
門口站著兩個精神的大漢,馮巖走上前去道“讓你們家的主人出來,就說朋友來訪”
大漢看著馮巖不像是一般人,身上有著一股虎狼的氣質(zhì),頓時不敢猶豫,立刻道“大人您先等著,我這就去稟報”說著就迅速離開。
沒過一會兒,一個醇厚的嗓音從府邸里傳了出來“哈哈哈,是哪位友人大駕光臨啊,李某接待不周還請朋友見諒!”
說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看來就是這府邸的主人了。
馮巖見到來人,雙手迅速的做了個手勢,中年人見后面色一變,立刻快步走到馮巖面前,雙手抱拳躬身道:
“不知是上使駕臨,李某有失遠(yuǎn)迎還請上使恕罪!”
對于馮巖來說現(xiàn)在哪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只要能完成許天齊的任務(wù)就好,于是馮巖一擺手道
“不知者無罪,我也是突然過來,并沒有來得及通知你們,所以就算了,你幫我安排兩個房間,我們今晚要在這里歇息一夜”
“是,我這就讓下人準(zhǔn)備,上使快快進(jìn)門,我讓人備了酒菜,給上使接風(fēng)洗塵”中年人熱情道。
馮巖點了點頭,對著許天齊恭聲道“我們進(jìn)去吧”
于是幾人魚貫而入,進(jìn)入了府邸。
酒席間,李文建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馮巖遙遙一敬道“左護(hù)法大人駕臨蔽舍真是令我蓬蓽生輝,只是時間倉促不能好好招待大人,還請大人恕罪,在這里屬下敬大人一杯”說完先干為敬。
只是馮巖如今哪里有心思和他喝酒,如果不是礙于許天齊在這里早就甩袖而去了。
見到馮巖興致不高,許天齊笑道“怎么,李教眾如此熱情,左護(hù)法還不高興,莫非不領(lǐng)情?恐怕會令圣教教眾寒心啊,還不快快與李教眾喝上一杯”
圣蓮教教眾數(shù)十萬,幾乎遍布整個鄴州,只要是稍微大一點的城池都有圣蓮教的教眾,而這李文建就是圣蓮教在諸山城的話事人,平時負(fù)責(zé)管理諸山城的圣蓮教教眾,算是一個小頭目。
馮巖沒有辦法,只能舉起桌子上的酒杯與李文建喝了一杯。
旁邊的李文建看的一愣,他一直沒怎么關(guān)注許天齊,還以為是左護(hù)法后面的手下,結(jié)果沒想到左護(hù)法居然對他言聽計從,很明顯不是一般人。
“不知這位大人是何人。俊崩钗慕▽χS天齊好奇的問道。
“我?你難道沒見過?”許天齊笑道。
李文建想了一會兒,暗自納悶“我什么時候見過這位大人,難道是在圣教法會上?只是我怎么沒有印象…”
“不過我可不能這么說,不然大人責(zé)怪下來我恐怕沒有好果子吃”這樣想著李文建似乎想起來什么一般道
“嗷…我記得了,原來是大人啊,上次圣教法會一別已多日不見,文建甚是想念…”
只是話沒說完許天齊突然冒出一句,頓時讓李文建吃了一驚,嚇得倒頭就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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