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里了,要找人就找人吧,古蘭心里有事,整個人顯得很浮燥,急得不行話音一落抬腳就走,夏東海一愣:“你不商量一下?”
一邊拿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那不認(rèn)人的大伯。
“不用,他這樣不遠(yuǎn)不近的吊著我已經(jīng)快半年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古蘭走哪里,這位就跟哪里啦,夏家眾人汗了一把,這叫什么事,還變?nèi)踔橇,簡直是比失憶還可怕。
找申秋這件事,是說得簡單,定神一想?yún)s根本不得入手,找到趙家吧,那位爺都失憶了……找趙老爺子吧,那就是正經(jīng)的背鼓上門找敲打的節(jié)奏。
至此,夏家的各位爺,成功說服了古蘭去找申秋,但卻集體默了。
“這個,古小姐,你看,要不要你打個電話給你姑媽怎么樣?”
夏東海為人奸滑,腦筋動得極快,說著這話時,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古蘭瞇了瞇眼。停下了腳步。
“夏家這位哥哥,你是幾個意思!
“什么幾個意思?”夏東海一臉的我怎么啦,我說錯什么話了嗎的無辜表情。讓人咬牙切齒又拿著他無法可施。
“我姑媽你確定能夠知道申秋的消息?”古蘭隨著話音遞過一個你當(dāng)我白癡的眼神。
“不是你姑媽的兒媳婦嗎?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边@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古蘭盯了他半天也沒看出他有一絲心虛來。
“原因我不說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方向不行!”古蘭好脾氣地忍了口氣,對著這種厚臉皮真是也沒治了。真心認(rèn)真不得,由得他了,自己不上當(dāng)就好。姑媽處肯定是不能去打聽的。
夏家的車沒有轉(zhuǎn)頭回一號大院,趙家人如今也少有回來住,都在城里的老宅,那里離著航少同申秋在四方巷的家比較近。再說了自家的祖產(chǎn),也是很寬敞宜居的。趙老爺子自打離休后,就經(jīng)常住在城里。
要尋趙家的人,自然得找準(zhǔn)方向。
下午,四方巷附近的玉泉茶室,掛出了包場的牌子,夏南海出面把這個茶室包了下來,這個茶室是少有的幾個正經(jīng)喝茶的地方,不像其它的茶室,頂著個喝茶聊天的名頭,其實(shí)是打麻將為主業(yè)的地方。
水還是專門由玉泉山接來的泉水,茶也有貴價(jià)的,但都不是古蘭看得上眼的,只用了他家的水,就算是茶具都是自己帶著的。
說錯了,是自認(rèn)是元覺大師的夏國棟帶著的,茶葉也是他掏出來——用紫砂茶罐裝著的半罐茶,品名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元覺拿出來茶杰,還只給古蘭品味一小杯的小氣樣,就讓夏家的眾人覺得這必定是不可多得的好茶,比如那種傳說中的千年古茶樹的茶,一年就是個三五斤的產(chǎn)量……
當(dāng)然了,這也是喝慣了一個保溫杯里,一天泡到晚的普羅大眾喝茶法的夏家眾位爺看不明白的。不過不能否認(rèn)啊,這茶香味是真的從來沒有聞到過。
“元覺大師,您老也真心小氣,這茶我們也不多喝,就喝上一口兩口的試個味也不行嗎?”夏黃海是個好的,很想喝一杯這樣香的茶,平時喝的是咖啡,真沒覺得這茶有什么好的,但這時候聞到這個味道,居然有想親自試試味的想法。
“牛嚼牡丹!”元覺冷冷地說出了進(jìn)到茶室后,對夏家親人們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后一句。
夏家渤海出的好主意,所謂的守株待兔,在這地方,等著申秋或航少落到網(wǎng)里。
呵呵,愿望是美好的,這一待就是五天,人影都沒見到一個,直到第五天晚飯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耐心的古蘭才踢了一下夏東海:“巷子對面,你有讓你守著嗎?怎么可能五天都沒人進(jìn)出呢?”
巷子對面是什么鬼。夏家四海被點(diǎn)醒的同時也被打了臉,我去,巷子的另一頭居然沒在咱們的考慮范圍內(nèi),也真是太陽了個狗!
怎么回事,這智商居然莫名就下線了。
夏家四海尷尬地笑了笑,偷偷地,又光明正大的兵分兩路,去了巷子對面的又設(shè)了個點(diǎn),這回算是學(xué)聰明了,還抽出人來,在巷子里還找了人巡邏著,擔(dān)心萬一航少不走尋常路,由哪個小路鉆回來。
準(zhǔn)備得這么充分,終于給他們等到了航少,這算是找申秋最佳途徑了。
“找秋兒?她在M國啊……”航少對著眼前的人笑了笑:“我真的是愛莫能助!
“M國?”這個說法是關(guān)于申秋的行蹤最公開的官方版本。但是不這么說也是不可能的,誰都知道(誰是指聯(lián)邦的官方組織)申秋就是在M國自己的家里,并沒有到別的地方去。但顯然這個回答是不準(zhǔn)確的,航少再說得認(rèn)真,可看到古蘭的眼神,他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去過M國。
“不然呢?”航少說了句簡捷的話。多說多錯。
“我同M國過來的,旅途讓人很不愉快!
“噢,但是我雖說不愿意提,也要說一說了,真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婆去了哪里,要知道,我們目前關(guān)系比較緊張。”
緊張可以形容兩夫妻正在鬧離婚,夏家四海覺得學(xué)到了。
“不是我們要找申秋,而是大師要找!”
看著夏南海指著的大師,航少一句話也接不下去,這是大師還是你們大伯,真是一字之差,差好多的。航少對這位大師不怎么相信。
“我找她,是想要個結(jié)局……”
結(jié)局這事可大可小,航少不喜歡,不好回答的問題,要么保持沉默要么就是微笑面對,這里都是自家親戚,實(shí)在親戚,騙人是不好的,以后不好見面,沉默的話就可以有許多解釋。
“我知道你對我沒有什么好感,但是,我確定是我對申秋沒有任何惡意,我只是想找到她,把事情都導(dǎo)入正軌。”
“如果我見到她,彼此還能平靜的談話的話,我會轉(zhuǎn)告!焙缴偃匀坏匮b,但是誰也看不出來他在演戲。除了已經(jīng)開了天眼的元覺夏國棟。
“你同她應(yīng)該還有聯(lián)系,我能在你的身上感受到申秋的氣場,所以,趙施主,你能告訴我,你的妻子申秋在哪里嗎?”
“……”
“我不知道,如果她離開了在美國的居所,我就真的不知道她會去哪里,畢竟我很忙,等著我去辦的事情有很多!
“多嗎?你帶著十幾個人還辦不了?”
航少身邊一起居住的戰(zhàn)友不多不少二十八枚,大師才說是十幾,這讓夏家四海覺得自家大伯不識數(shù)了也是無語,而航少卻瞇起了眼,十幾?他怎么知道。
“事情很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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