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傍晚
“好累啊,總算快走出去了。”
“提督,不都是科羅拉多姐姐在背著你走的嗎?這樣也會累嗎?”赫斯提雅聽著很是不爽的問道。
“哈哈,手酸了。”
“手酸喵?”拉菲也好奇的問了下。
科羅拉多什么都沒說,只是暗暗加快了速度,可惜——她的速度擺在那里,想快也快不過別人,只好默默的給背上的提督加了一筆賬。
赤城和扶桑悄悄的遠(yuǎn)離了一點——提督的手真是太不安分了。
“嗯,就是檢查檢查下艦裝看看戰(zhàn)列艦的火炮還有驅(qū)動之類的東西,好了,快傍晚了,趕緊出沙漠去前面的小鎮(zhèn)吃晚飯洗澡。”王雨轉(zhuǎn)移話題。
“所有人提高些警惕。根據(jù)提督和總督之前遭受的襲擊來看,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面我們會受到襲擊。”曙光適時的提醒大家。
而情況也正如曙光預(yù)料的那般,沙狐工作室的人正埋伏在小鎮(zhèn)內(nèi)外。
“真的要對那些該死的提督動手嘛?聽說里面還有總督,是個大人物不是嗎?”工作人員甲說道。
“雇傭我們的也是大人物,你要直接死還是等著死,你又覺得上面的人會做出什么選擇。”配合的工作人員乙回答。
“干完這一次我們是跳槽還是回家種田?按你的說法來看,到時候我們妥妥的會被推出去頂罪咯。”甲又問。
“誰知道呢?我只知道在我們的背后還有兩桿槍呢。”乙的話語充滿了絕望。
“要不我們投敵吧,反正也沒什么牽掛。”甲有些自暴自棄。
“你忘了我們每月一次的報道了嗎?”乙的聲音完全沒有希望。
“那又怎樣?干,他們不會用什么東西控制了咱們吧。”
“你說呢?”
“干。”
“目標(biāo)來了,干掉所有人和那些怪物,然后賭一下那個大人物的怪物會不會都自沉了,要都自沉了那話就好說了。”乙的話里透露出的惡意相當(dāng)濃厚。
“說起來這些機(jī)器人還挺漂亮的,那些男人肯定很爽。”甲的聲音則是充滿了嫉妒。
“你說呢,要不然每年都有那么多干提督的死在床上呢。敢和那些怪物上床就是不要命了。”乙說起這類的話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話說你家人被那些機(jī)器人干掉的事情是真的啊?”
乙沒有答話,“準(zhǔn)備,我把數(shù)據(jù)報給你,其他組似乎也在準(zhǔn)備了。”
......
“沒有動手的就不用管,動手的一個都不要放過,反正都是些小丑,可以嗎?”李娜說出自己的意見。
“你老大,聽你的,反正最后也是你們總督府和憲兵隊負(fù)責(zé),等我到了大海上以后就跟我沒關(guān)系了。”王雨也表達(dá)著自己的意見。
“雪風(fēng)喵,雪風(fēng)喵,你聽懂提督和總督的意思了喵?”拉菲拉了拉雪風(fēng)的頭發(fā)。
“笨拉菲,聽提督的命令就好了,你那么笨怎么可能聽得懂poi。”夕立不放過任何可以咬一口拉菲的機(jī)會。
“大笨蛋,提督肯定喜歡聰明的艦?zāi)镞鳌!崩平械馈?br />
“提督喜歡的肯定是聽話的poi。”夕立吵吵道。
雪風(fēng)夾在中間好尷尬,臉都紅了,“好了,已經(jīng)確定敵人了,戒備。”加賀的聲音在小學(xué)生們的耳朵里響起,一下就讓她們安靜下來,拉菲頭發(fā)魔法般編成的貓耳也一動一動的仿佛在警惕著周圍的聲音一般。
——王雨本該覺得自己很生氣的,畢竟是被人襲擊了,但是因為可能存在的投降或者是小女孩的一點善心不能干干脆脆的防患于未然。
出于對艦?zāi)锏男湃危粌H僅是因為曙光和加賀的進(jìn)言,更是相信僅憑渣渣的人類無法攻破艦?zāi)锏氖刈o(hù),這才同意李娜的建議——要抓線索的是她又不是自己,但是畢竟自己是在人家底下罩著的。
然后,王雨覺得自己很不應(yīng)該,很不該升起了來一包爆米花的想法。
哦,徒手擋子彈有沒有,圣劍磕狙擊好不好,子彈對射的科學(xué)性還是玄學(xué)概率?乒乒乓乓的,一場短暫的火拼,最后在航母的精準(zhǔn)轟炸下和雷達(dá)的掃描定位下——一場鬧劇,起碼王雨是這么覺得的,連一個艦?zāi)镄∑贫紱]有,果然和深海比起來這些渣渣都太差勁了有沒有,制空權(quán)都喪失的情況下,有下一任歐皇的玄學(xué)籠罩下,有雪風(fēng)的......咳咳,大概是太快了沒發(fā)揮好——之后的加加摔倒絕對是假的。
再然后,“為什么還要煮飯啊!”王雨叫屈道。
“因為沒人敢開門給我們進(jìn)去啊。”赤城笑嘻嘻的說道,“提督,我餓了。”
“還需要考慮到敵人下毒的可能,之前雪風(fēng)排雷的數(shù)目也不少。”加賀仿佛和赤城來了一個二重奏一般。
......“行,照這么說到晚上睡覺也不安心咯?吃完連夜趕路,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總督府!”王雨咬牙切齒道。
絲毫不顧在背后一段距離的跟著的臨陣投降的工作人員丙丁什么的想法,當(dāng)然他們也不會什么想法說出口的,每個人的頭上貼著一張黃符——也不知道為什么加賀的彈藥會是這樣的‘起爆符’,都是插畫師的錯嗎?還是世界的鍋?
不過在接近半夜的時候,長門到了。
看上去長門很疲憊,但是,眼中充滿了怒火。
王雨見狀,很機(jī)智的把自由輪77號推了出去,“這是總督的收獲,另外,冰川丸有在嗎?這里需要醫(yī)生幫個忙。”
......
“跳槽的范宇!”“非洲之白朱尼爾!”
總督府的會客室里,兩個人怒目相視。
“what?相逢is緣分?大家好好talk嘛。”衣阿華坐鎮(zhèn)會客室,為什么不是長門負(fù)責(zé)呢?我也想去看看總督和王雨提督啊,該死的蘿莉控,還有眼前的人好煩,趕緊去死一死啦——以上都不是衣阿華的想法,衣阿華如是想到。
“和他?怎么可能?把北宅養(yǎng)成男男愛好者的爛人。”范宇指著朱尼爾罵道。
“你說什么?你有臉說我?總比你家北宅是個專畫蘿莉控本子的好!”朱尼爾反駁。
“我家提督是個受你知道不知道,每天被那些非提**。”“我家提督是個蘿莉控,不過他在憲兵隊混過沒被關(guān)進(jìn)去。”
“喂!!!”兩個提督同時咆哮——我家的北宅怎么就養(yǎng)歪了呢?
門外,“喵~”“喵!”“喵嗚......”兩人一貓甚是和諧。
間宮餐廳,“大概,我這餐廳是不要要改名字了?”間宮看了看面前的‘新大和’和磯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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