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今天過的有些不開心,音樂會上到是沒有什么問題,艦?zāi)飩円捕及l(fā)揮的不錯,臺下的觀眾反應(yīng)也可以——但是,他不滿足,總感覺不夠好。想要更上一層樓,想要更加出色的發(fā)揮出音樂的魅力,想要讓所有的艦?zāi)锒寄軆A聽進(jìn)去。
雖然,他并不知道,他的音樂連他自己的初始艦都無法傾聽。但是,他終究懷抱夢想,音樂的夢想。
“提督,休息一下吧。”關(guān)島取下了他戴著的耳麥。
“嗯,關(guān)島啊,謝謝。”亞歷山大是個一般意義上的好人。
“不,我并沒有做什么。”關(guān)島停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伊芙琳早上被挾持的事情,以及從很久以前就想說的納爾遜和伊芙琳的事情,她終究沒有說。因?yàn)椋瑏啔v山大面前的桌上放著的修修改改的樂譜,改來改去的樂譜,讓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或者說,她也在害怕著,害怕亞歷山大知道這一切,害怕亞歷山大受到這么大的打擊,害怕亞歷山大的音樂失去了那種夢想。同時,也遵守著和納爾遜的約定。雖然,她感覺她已經(jīng)有些快忍不住了。
“沒有,要不是你,我估計(jì)又得忘記吃飯了。這是今天的午飯嗎?謝謝你。”亞歷山大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桌角一處有著一份午餐,非常貼心的用保溫盒裝著。
“這是......”納爾遜準(zhǔn)備的,幾欲脫口而出,心緒起起伏伏,然而終究沒有說出來。
拜托你了,關(guān)島——納爾遜曾如此拜托她道。
“嗯,一直以來多謝你了。”亞歷山大道謝,眼神還是不住的往樂譜上看去,“總感覺不夠震撼人心,你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納......關(guān)島。”
“我覺得已經(jīng)很好了啊。”關(guān)島,笑顏如花。
“是嗎?我總感覺不夠呢,一直都沒有那種我預(yù)想中的效果。”亞歷山大說著說著便又陷入了沉思。
“不如,從別的地方找找靈感?”關(guān)島脫口而出。
“嗯?又是這個建議啊,也好,說不定真能找到靈感。”亞歷山大遲疑了一下,同意道。
“嗯。”關(guān)島無法再說什么,感覺她和提督之間,總是隔著一個人。
“哦,對了,今天有什么不一樣的新聞嗎?”亞歷山大努力的把目光移到邊上。
“有提督您的新聞花邊。”關(guān)島意有所指。
“真的,怎么每個地方都這樣?”亞歷山大皺眉,“納......關(guān)島,陪我出去走走。”
“好的。”關(guān)島點(diǎn)頭,順從的跟著提督走出房間。
“額,提督。”正好碰上了阿拉斯加。
“嗯,阿拉斯加,你——”話未說完。
“啊,提督,我有點(diǎn)事,回見。”阿拉斯加非常果斷的撇過臉去,然后一步不停的走了。
留下尷尬的亞歷山大和關(guān)島。
“提督,阿拉斯加她不是故意的。”關(guān)島有些擔(dān)心。
“嗯,我知道,這丫頭也不知道哪里看我不順眼了。”亞歷山大摸摸鼻子。
關(guān)島,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走吧,去街上走走。”
“嗯。”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使館。
“嘖嘖,這就是那個音樂提督嗎?”黎塞留扛著某人從黑暗中路過,“真的是個音樂呆子,或者說......算了,反正不是我弟。”隨后,黎塞留就扛著某人走了。
再后來,大使館出了一些騷亂,但是兩人也沒在意到。
......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艦?zāi)铮谶@里是救不了的。”冰川丸給一眾狼藉的艦?zāi)餀z查過以后,下達(dá)了病危通知。
“什么?你在騙我嗎!這怎么就治不了了?是在嫌錢——”
“住口!”北卡羅來納非常直率的表達(dá)出了自己的厭惡,“你難道不知道艦?zāi)餁埰仆系迷骄镁驮诫y好,甚至需要完全的返廠重修的嗎?你這混蛋,到底有沒有關(guān)心過你的艦?zāi)铮 狈祻S重修,在某種意義上,艦?zāi)锏男愿穸紩淖儯拖駬Q了一個艦?zāi)镆话恪!斑有!難道你真的以為冰川丸醫(yī)生是為了你那帶你破錢才來的嗎?你還真的以為冰川丸醫(yī)生會被你脅迫嗎?”北卡簡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怒氣高昂。
澤拉圖瞬間被打回現(xiàn)實(shí),一時間接受不了,變得渾渾噩噩。
“你才是給老娘閉嘴,這是我們自己的決定,輪不到你來多嘴!”興登堡登時怒了,406mm 的大炮直接就打出。
“呵,我才懶得管你們,要不是冰川丸醫(yī)生要來這里救你們,我才不想見到這樣愚蠢的提督!”北卡羅來納輕而易舉的閃過了可能是澤拉圖最后戰(zhàn)力的炮火。
炮彈擊中了她身后的墻壁,然而卻不如往常一般威力巨大,甚至,連驅(qū)逐的小炮都不一定比的上。
“看看,他都讓你們這樣了,難道你們還要寵著他嗎?再怎么樣也要有個限度啊,陪著這家伙一起瘋值得嗎?”
“你給老娘閉嘴,老娘做的決定才不要你來多嘴!!!”興登堡放棄了艦炮,直接準(zhǔn)備打起近身戰(zhàn)。
冰川丸看了一眼如遭雷擊,如同行尸走肉的澤拉圖。再看看,其她或昏迷、或掙扎著起來的艦?zāi)铮碱^皺起,“都給我住手,北卡你也稍微收斂下。不要太激動,不然變大了要很久才能變回來。”
澤拉圖雙目無神的看向冰川丸,定定的看著冰川丸,雙唇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呢喃,仿佛在哀求著什么。
“在這里不能救,并不是說完全沒辦法。最近有了一種新技術(shù),是有希望恢復(fù)的,再不濟(jì),每年多花點(diǎn)保養(yǎng)費(fèi)吊著還是可以的。”冰川丸冷冷的說道,“現(xiàn)在,你給我出去,我要治療了。”
“是,是。”澤拉圖連忙慌慌張張趔趔趄趄的跑出房間。
“你給老娘等著。”興登堡追了出去。
“冰川丸老師,真的沒問題嗎?”北卡羅來納擔(dān)心的問道。
“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冰川丸。”冰川丸露出了一個微笑,宛如白衣天使。
“那就好。”北卡的臉色也好了一些,“我來幫忙。”
“嗯,對了,聯(lián)系夕張過來一下。”冰川丸點(diǎn)頭。
“好的。”北卡點(diǎn)頭。
屋外,澤拉圖雙手合十,虔誠的祈求著,第一次,向上帝禱告,祈求著艦?zāi)锏钠桨病?br />
興登堡安安靜靜的守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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