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地一聲,流火四蕩,殘霞翻飛。馬不前連連往后退了數步,叫道:“怎么可能這種上古功法,也會被你破解!”歷心平并沒有回答他,靜靜看了他一時,再道:“迸霞功,通過秘法虛提玄境,能融三境功法一起攻擊,從而達到最大殺傷力!”
此時,借歷心平之口說話的仍然是亙天行,聲音里透滿蒼老,但是因為馬不前只顧吃驚,并沒有在意,而是指著手叫道:“你……你怎么連這都知道……”
這是馬不前在沉沙錄中所發現的功法,正如對方所說,現在的馬不前,只是土境的階段,通過秘法,讓玄境虛提,容水境、火境與一起,就形成了現在的迸霞功。這種上古功法,有些連他自己也不甚明白,怎么歷心平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了若指掌?
愣了一下,馬不前再把雙手一轉,推出去,手前虛影道道,都聚成了掌形,邊著幾十掌,疊在一起拍來,每一掌上,又都催出了玄境。不等那掌推來,忽聽歷心平又道:“般若掌,以掌化形,以境為實!”聽到對方這樣說,一時讓馬不前那攻擊也沒有了底氣。
忽見歷心平把手橫著一揮,流火一道在身前橫鋪,那些掌影都拍到火玄境之上,接著歷心平再把手疾拍自己的玄境。“啪啪啪”連著幾響,眼的馬不前那數十掌影,也都被化解了。
正在馬不前愣在當場之際,卻見歷心平把一手伸出,蒼老的聲音道:“交出沉沙錄,繞你不死!”
馬不前怎么肯?叫一聲:“休想!”轉身往寨門里就逃。
“哪里逃?”歷心平后面叫一聲,也追了過去,一邊也把流火玄境推出去。
馬不前明知不敵,自然也不敢戀戰,一邊回手阻擋,一邊往前疾逃。眼見跳入山寨以里,再幾個回轉,進入一間房中。歷心平也隨后跟進,只見那馬不前奔進房里,打開柜子,在里面取出了兩本書,裝入懷里。
歷心平蒼老的聲音道:“交出沉沙錄!”一道流火攻出,馬不前一跳閃開,再用土玄境阻擋一下,躲到窗邊,推開后窗,往外就跳。
“站住!”歷心平喝道。
馬不前怎么會聽他的,一個縱躍,跳出了窗。歷心平再追到窗邊,向外去看時,只見一個塵聚的旋窩正在慢慢地消散。看得亙天行倒吸一口冷氣:“境逃遁,這個馬匪倒還真有些悟性,竟然能把這等功法也參透!”
歷心平在心中問道:“亙老,追吧!”
亙天行道:“追不上了,境逃遁是最為精妙的功法,這邊使出功法之時,人就已經在另外一個地方了,而且難知方向,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追!”
“可惜,讓那家伙跑了,沒有把那沉沙錄搶到手!”歷心平在心里嘆了一聲,再問道:“能被亙老如此重視,那沉沙錄是一本什么書?”亙天行頓了一下,道:“那是兆祖的生平錄,也集入了一些功法修煉方法!”
歷心平道:“果然是本寶書!”雖然現在距兆祖已經幾千年,但是現在民間,仍然有他的傳說,他是帶領人類向獸族討要兆界的一個強人,被尊為兆祖,他所寫下的功法定然了得,可惜可惜……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再道:“那馬不前也不是造境師,怎么能自己修煉成沉沙錄中的功法呢?”
亙天行道:“那沉沙錄最大的精妙之處,就在于里面所載的并不是造就的功法,而是一種功法的修煉方法,只要掌握了方法,便能通過修煉者對于身體玄境的修改,從而形成功法!”
如此一說,讓歷心平更加好奇了,但是想到那功法被馬不前帶走,心里的可惜之感又盛了幾分。
亙天行道:“放心吧,以后,還會遇見他的,他對你沒死心。你在他房里再搜一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說著這話時,亙天行便抽出了控制歷心平身體的玄魂,歷心平也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在房間內東翻西找,除了一些軍用的物品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發現。讓歷心平十分失望的走出房來。
剛出房門,便聽若問的聲音道:“心,心,你在哪里呢?”轉過墻角,便見若問走過來。看到歷心平,又笑靨如花,扯住他的手。
剛要說話,忽聽得旁邊一個房內“撲通”一聲,似是一個人栽倒了。讓歷心平和若問同時警醒,叫一聲:“什么人?”踹門而入,只見窗下倒著一人,正是馬尋仇。
那馬尋仇看過來之時,眼神極為復雜,既有驚喜,又有恐懼。原來上一次,他被歷心平所傷,讓馬菲們扶著回到山寨,便在床上躺倒,幾天下來,仍然傷勢難好。剛才他正在房上養傷之際,突然聽到院子里有若問的聲音,便在床上呆不住,自上次在灘頭鎮看了若問一眼,便被她所迷。控制不住之下扒窗去看,奈何傷勢太重,身體虛弱,因此又栽倒在了窗下。
眼神復雜地看了二人一眼,在窗邊掙扎了一下,又沒有起,索性也就不起來了,口里道:“能再見你一面,死也值了,你殺了我吧!”把眼睛一閉。
“哼!你們父子,個個大膽子,竟敢劫持我,今天就報這仇!”便要走過去。卻被歷心平拉住:“他也著實可憐,小小年紀,便身負血仇,饒他一命吧!”在修境院廢園之中,歷心平聽到馬不前講述往事,知道了這馬尋仇的身世,心里早動了惻隱之心。
對于歷心平說的話,若問身向來句句順從的,此時自然也不例外。指著道:“若不是心替你求情,你今天死定了。快滾!”雖然若問的話是吼出來的,但是聽在馬尋仇耳里,卻是最好的天籟之意,臉上含著滿足笑容,對若問連聲道謝。想要站起,傷重之下,卻哪里能站得?
歷心平甩手扔出一個瓷瓶來:“這里面是療傷功,能助你傷愈,傷好了,就快走吧,自此后,再沒有尋龍寨了!”說完,便拉著若問走出了房間。
又在聚義廳及其他房中翻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什么東西,也沒有碰到什么人,諾大個山寨,突然空了。幸好后槽里還有幾匹馬,這倒讓歷心平十分喜歡,雖然他能使用生蓮步,但是也頗廢很大力氣,有馬,便能省很大力氣,牽了一匹,便往外來。
剛出寨門,便見那寨門之前,遠遠地站定三人,正是云遮月、功法長老和岳憑崖,三個老者呆呆地看著那殘煙裊裊的場面。嘴里不住地道:“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云遮月更是臉色大變,口里不住地叫:“公主,公主……”突然看到寨門之下的歷心平二人時,才算收回了神色,玄魂御體,飄起身體,直掠過去,拉住若問的手道:“你沒事吧!”
“有我的心在,我能有什么事呀?”雖然剛才一場歷險,但是若問卻沒有半點歷險感覺。
“那馬不前呢,他怎么把你放了?”云遮月問道。
若問道:“心把他打跑了呀,自然就放了我!”
“打……打跑了……”云遮月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句話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馬不前可是一個土境強者,怎么能說打跑就打跑了,但是細看若問時,她說得雖然隨意,但是卻不像是撒謊,也只得信。
再指一下,地面上那一具焦炭尸體,道:“這……”
“這是那八千馬匪呀,也都被心殺死了!”
這時,岳憑崖和玄功執掌也走過來,幾乎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歷心平殺死的,一個人殺死的?”
“對呀,八千馬匪,一個不少!”
“這……”三位老者又都瞪大了眼睛。岳憑崖彎身細細向一個焦炭尸體探查了一下,叫道:“玄境之火?”
“你是說,你是說火玄境!”云遮月驚問道。岳憑崖點了點頭,再去看歷心平:“他才是一個二階氣境,怎么可能達到地三境中的火境?”他三個老者正在疑惑之間,便聽和山道之上,紛亂馬蹄聲響。轉過一道梁,便見以歷鏡明為首的灘頭鎮人正馳上山來。
到在近前,一行近百人,也都呆呆地愣了多時,去問經過時,也只有三個老者疑惑的說了幾嘴,想去細問歷心平,卻見歷心平正在和若問學習騎馬。
又進入山寨,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除了幾匹弱馬之外,再也沒有發現一個馬匪,都難以置信地道:“難道尋龍寨就這么完了!”山寨里一個人也沒有了,可不是就完了么。
過了多時,又都哄叫出來:“日后再也不用受他們欺負了!”因為尋龍寨在這里為禍經年,著實讓鎮子上苦不堪言,現在突然沒有了,怎么不讓他們高興。
自然這是歷心平替他們除去了禍害,還想把歷心平高高拋起來慶賀一番呢?卻見歷心平和若問同乘一馬,慢悠悠地下山去了。看著歷心平把抱著若問,又騎得十分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把馬驚了。
所有人便也不忍打擾了,只得在后面也慢悠悠地跟著,往鎮子里回。
(今天就這一更了,我要準備準備,雙開,再開一本,先混上簽約呀,寫書十年了,連簽約也沒有呢,這話說出去,也夠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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