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想求饒呀?”這歷家少年還以為歷心平怕了。
歷心平仍是不理,喃喃自問:“愁死我了,怎么弄呀!”
這位歷家少年自然不知他心思,說道:“別裝可憐,要不就被我打殘在臺上,要不就滾下臺去,注意,我說的是“滾”……喂,喂,你聽到沒有?”
歷心平被他吵得煩了,不耐道:“安靜,安靜!”
這歷家少年終于被他搞得一頭霧水,心道:“原來這歷心平腦子有毛病!”說道:“既然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雙臂一張,蕩蕩玄氣鼓出,卻不敢輕易去擊,到底是不知歷心平底氣,一個身入云端的弟子,恐怕能力不會太低。
忽聽歷心平猛叫道:“對,就這樣!”嚇得這歷家少年一個哆嗦,手上的玄氣竟縮了回去。
“不行,那丫頭精明的緊,這樣騙不過她!”大叫一聲之后,歷心平又開始喃喃自語。
把這歷家少年氣得不輕,叫道:“你怎么回事,一驚一詐的!”
歷心平仍是不理。
剛才一驚之下,讓這歷家少年丟了臉面,羞怒道:“可惡,先把你打翻了再說!”去除心里怯意,一撲而前,八根手指玄氣幽幽,原來他是氣境八階。
十幾歲就修煉到氣境八階,也足見其天資。雖然歷心平已經達到魂境,但也只是在龍頭鳳尾修煉之下的結果,而且有很多玄魂使不動。
歷心平正在苦思應對若問,突然瞧見洶涌玄氣擊到面前,自然反應的推手而出,一道長虹伴著龍吟而出。
“哞”地一聲,那歷家少年的玄氣被一擊而散,他人也向后拋出一丈有余,摔倒在地。
吭吃半天爬起,還好歷心平沒有乘勝追擊,稍作喘息,怒叫道:“少猖狂,‘疊雁催’!”玄氣涌涌,組成九只虛影之雁,排成一排都往歷心平而去。
本以為這次加上功法,就能打倒歷心平。
卻不料歷心平恍惚之中,推虹式竟把九雁全部打散,又把那少年震出一丈多遠,摔倒在地。
這少年不服,站起身來,九雁分散開來,周圍往歷心平去擊。仍被歷心平九道虹光迎住,全部打散。
“啊!”
“啊!”
“啊……”這歷家少年氣怒之下,連向歷心平攻擊了八九下,卻半點也沒傷到歷心平,倒是他被蕩出摔得鼻青臉腫,坐地叫道:“你倒是還手呀!”
歷心平仍然不理。
又擊了幾招,眼看吃虧的還是自己,只得道:“好,我認輸,我認輸行了吧!”自己無趣的跳下臺去。
臺下看客們都驚呆了:“這歷心平是怎么回事,難道就這樣讓他勝一陣!”
又有一些少年道:“這歷心平使來使去就那么幾招,只能怪歷灰機太濃胞!”
臺下執筆文書宣布道:“歷心平勝,還還六陣挑戰,你要挑戰誰!”
歷心平恍忽中把那少年逼下臺去,突然回神,怨道:“那家伙,告訴他慢點打的,怎么這么早就下去了!”想到下臺又要面對若問,禁不住捂額愁嘆。
向彩棚內看了一眼,嚇得六神無主,正看到云暖暖、百里嬋娟也進到彩棚之中,若問正拉著百里嬋娟雙手。
“歷心平,你要挑戰誰,臺下之人任你選擇!”臺下那執筆文書問一句。
歷心平哪有時間理他,飛身跳下臺去,掰著人群往彩棚處就擠。
“搞什么,歷屆族比大會,要不就是連勝七陣,要不就是被打敗,他勝了一陣就主動下臺,讓我如何記錄?”臺下那執筆文書既怨又疑。
歷心平邁入彩棚,見若問拉著百里嬋娟正在說著什么,剛想上前去拉,若問主動迎上來,拉住他手,笑怨道:“你怎么都不給我說!”
歷心平懵懵然不知如何應答,支吾之間,卻見云暖暖沖他擠眼使手勢。
看這丫頭的神情不但不緊張,而且還十分調皮輕松,難道是他把百里嬋娟的關系調和好了?
“你是不是把我當場不懂事的人了?”牽著歷心平的手,若問溫文道。
“我沒有,沒有!”歷心平不知所以,只是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若問還想說什么,卻被云暖暖一把扯開:“你讓讓,我是他經濟人,要和他談正事呢!”再問歷心平道:“能讓我看看功法不!”
歷心平道:“你要先準備功法盒呀,你知道的,我沒有那東西!”
“早準備好了!”說著,云暖暖自他的召容袋里一邊掏出了幾只功法盒。歷心平問道:“有幾個!”
云暖暖伸出兩根手指,遲疑道:“二……二百……”
“不夠!”
云暖暖咧一咧嘴:“那多少,五百?”
“我也不知道在有多少,至少三千吧!”
“乖乖,真的是玄功樓呀,看來我做對了!”
“什么就做對了?”見她神秘的神情,一時不知她要搞什么名堂。
正說著,忽聽天空有聲音響起:“云端為弟子歷心平來歷家族比大會觀禮!”
這聲音裹著玄境自天空滾滾而來,讓整個會場上歷家人都聽在耳里,遲疑之下,紛紛抬頭向天空去看。
玄魂涌涌,遮了半邊天,聲到魂到,玄停在會場上空。
一大片魂境之上站立幾十人。前面兩個正是云端的二掌門云乘龍和三掌門云遮月。
會場眾人都驚叫出來:“這便是云端的魂輦么!”凡是重儀式的大宗門都有魂輦,以御體的玄魂鑄就,應像是會飛的船,能載人而行,在重要的禮儀場合,都少不了它的身影。
歷家家庭內部的族比大會,兆皇前來觀禮,而且東兆第一宗門也來了,并且動用了魂輦,可見對其重視程度。這是何等榮耀?恐怕日后歷家要成為兆東第一家族。
歷曾恩連忙跪身倒地,說道:“歷家全族隨我恭迎云端大駕!”
會場所有人都矮了一半,紛紛跪地,山呼道:“恭迎云端大駕!”就連高臺上打斗的人也停下來跪倒。
雖是恭迎,仍有低頭竊竊私語:“這歷心平好大的名頭!”
“是呀,兆皇和第一宗門都來歷家,就是因他而來!”
“看來日后歷家興旺還要靠他了!”
那魂境落地,云乘龍和云遮月一起走前來,攙起歷曾恩:“我們只是來看一看宗門的弟子表現而已,怎勞族長施如此大禮,太也折殺了云端!”
又讓眾歷家人起了身,云端兩位掌門又來和兆皇行了禮,云遮月便到在云暖暖身邊,無奈道:“丫頭,你又搞什么名堂!”
云暖暖“切”了一聲:“就知道你們要追過來!”
歷心平心道:“這丫頭倒也真不讓他父親省心,整天古靈精怪的!”
令軒轅坐在椅子上問道:“怎么了云老三,又挑暖丫頭什么毛病呢?”
云暖暖抱住令軒轅手臂,撒嬌道:“就是,老挑我毛病,兆皇也不管管你的臣子!”
因為令軒轅和云端三杰既是君臣,又是摯友,平時無話不談,云暖暖也總是在令軒轅面前告自己父親的“刁狀”。
云遮月道:“縱然是兆皇護著你也不行,你必須要停工!”
“還停工,怎么回事,云端又動什么大工程了?”令軒轅問道。
云遮月施了一禮:“回我皇,這丫頭莫名回了一趟宗門,對我和他二伯說了一句:‘我要造一座樓。’便把宗內造境師、建筑團都叫出宗門,本來也能由著他,卻哪知她是在云端宗門前造樓。”
“造樓也挺好的,沒什么大不了,瞧你們緊張的!”令軒轅笑道。
“可是,可是你不知道他要建的是什么樓?”云遮月再次指道。
“什么樓?”
“她造建玄功樓!”
歷心平心道:“我說剛才沒見到暖暖呢?原來是拉著百里嬋娟回宗去布置玄功樓了呀,這丫頭真是精明,我只給她說說一句夠開玄功樓,懷疑一下也沒有,就造玄功樓!”
云遮月再道:“你說,要建玄功樓,在宗門內也行,卻要建在宗門之外,建一座空殼玄功樓,不讓外人笑話么?”
令軒轅也不解起來,問道:“暖丫頭要建玄功做什么呀?”
“當然是盛玄功嘍!要不,我花那么多錢干嘛?”
“可是你造在宗門里就不行么!”云遮月氣憤道。
“造在宗門里!哈,那樣,歷心平造出的功法,還不都貢獻給你們云端了呀,我是他經濟人,要為他負責!”
令軒轅笑了出來:“呵,你這個經濟人很合格呀!”
“那當然,想以收弟子之名打玄功上的秋風,門也沒有,任何云端弟子想用功法,都得掏錢。”哼一聲,剜她父親一眼。
云乘龍沉默多時,說道:“侄女說這話也沒錯,但是你想過沒有,一座玄功樓需要很多功法支撐,到時候那么大玄功樓,只有歷心平造的幾件功法,也不太好看呀!”
云暖暖想到剛才歷心平說至少要千三玄功盒,笑道:“你信不信,我們玄功樓建成,讓你們云端的玄功樓沒生意,即使是云端弟子,也不會再進宗內玄功樓!”
“大言不慚!”云遮月笑道。
“云老三,你記著今天說這話,到時候我會問你打臉的感覺!”云遮月指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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