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眾人聽到“魔族“和“魔祖”幾個字,都臉色大變,“啊”聲叫著,往后去退。就連江晴也往后退了幾步,心里暗道:“原來他是魔祖,我還如何勾引……”
紛亂從中,令軒轅霍地站起,指手怒叫道:“住口!”
歷曾恩連忙跟著叫道:“違反族規,還污指他人,再加三百族鞭!”
“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臺上執刑官雷打不動,仍在數著鞭數。
族鞭揮下,道道見血,歷高身上已經沒有太多囫圇皮肉,口里“哈哈”不停,不知道是狂叫還是慘叫。
伴著那叫聲,又道:“你這族長,聽不進良言,做得什么族長,啊!”最后那一聲狂叫震天裂地,雙眼血紅,臉上曲曲彎彎的血絲往頭頂的躥去,猛地一股血霧自體內迸出,激斷了綁繩,沖翻了四名執刑官,一道血光橫飄,到在主持席前,桌子上蹲住身體,伸手往前一捉,虎口卡住了歷曾恩脖頸,瞪眼叫道:“你還做什么族長,做人也不配,死吧!”把手一翻,“格”地一聲,歷曾恩頭一歪,垂到肩膀上,已經死了。
松開尸體,歷高再狂叫道:“這老東西聽不進良言,不配做族長,已被我廢了,日后我便是歷家族長,所有人都要聽我吩咐!”
變故突然,會場上所有人都嚇傻了,萬萬沒有想到這歷高敢殺族長,而且是當著兆皇的面。
令軒轅也是一愣,醒過神來,指手叫道:“歷高,你……你是要反么!”
“反又怎的?不就是殺一個族長么,我還要當兆皇呢?我還要大掌境!”歷高一邊“嗬嗬”狂叫,一邊道。
眾人更驚,這可不是殺族長那么簡單,這是要造兆皇的反,竟然還要當大掌境,如果被大掌鏡知道,恐怕千里之后就取了他性命。剛開始人們還不解,但是看那歷高神情時,便也都明白了。
此時的歷高,通身血紅,不知是他身上流出的血,還是玄境血霧,紅著眼,臉上也一道一道的躥紅,明顯這是瘋了,只有瘋子才會有如此舉動。
令軒轅怒道:“反賊,當我不存在么!”又心道:“正想殺他滅口,他倒撞到槍口上!”遠遠地把手揮出,手前半輪月亮出現,月華斜吐,往桌子上的歷高直催而去。
本以為那歷高必死無疑,卻聽他道:“小小兆皇,能奈我何!”伸手橫抵,血光直催,“砰”地一聲,月光被催散了,血光再近,擊碎了彩棚。令軒轅大驚之下,不及站起,往后去躲,撞碎了身下的椅子。
若問驚叫道:“爸!”奔過去扶住令軒轅。
其實令軒轅也并未倒地,只是站在原地皺眉不解:“這歷高明顯也沒多高的玄境,怎能和我的月境攻擊相抗?”雖然剛才他未出全力,但那可是天月境的攻擊,縱然是星強者,也會被一擊而飛。
那歷高也未乘機再攻令軒轅,而是在桌子上“嗬嗬”狂笑兩聲,跳了兩下,再道:“天下誰還會是我的對手,也沒誰了吧!來呀,族比大會接著比,我是族長都聽我的,族比大會繼續進行!”
說著,血光一轉,又飄到族比臺上,“乒乒乓乓”把四具執刑官尸體連同行刑架都踢到臺下,拖著他兒子尸體在臺邊放好。再指手道:“我是族長,我宣布,族比大會現在繼續!”
臺下俱靜,沒有一個應聲,都愣著往臺上去看,不敢相信眼前真實。
又聽歷高向臺下指手道:“歷云凡,我要挑戰你,你敢上來么!”
歷云凡一愣,左右看了看,歷鏡明、歷千山都人都對他搖頭,示意他不要上臺。
這歷高能擊碎兆皇的月境攻擊,其他人哪個還是對手?而且現在歷高的瘋狂模樣,恐怕上去便難活成。
“歷云凡,不敢了么!膽小如鼠。”歷高又狂叫道。
到底歷云凡是要面子的人,被人如此叫囂挑戰,又怎能避而不出。只得往前擠出幾步,順階梯上了族比臺。
“哈哈……你終于來上來了,不做縮頭烏龜,偏偏要做出頭鳥,既然如此,便讓你死!”一掌忽出,玄境奔涌而出,如血如霞,往歷云凡便來。
情急之下,歷云凡連忙鼓手而出,那一只巨大天蝎懸在頭前,蝎鉗齊張。
“呼”地一聲,紅色血霧打到巨蝎頭上。
臺下所有人都一閉眼,血紅玄境那么強大的攻擊,恐怕只這一擊,歷云凡便功散人亡。
便聽得空中“吱吱”兩聲蝎吟,紅色玄境之中,竟能隱隱看到那巨蝎身影,而且身影也在漸漸變大,隨著它變大,而那血紅玄境竟越來越稀薄。
“呼”地一聲,蝎尾空中如虹,一個搖擺,尾針對準了歷高,紅色玄霧直噴而出。
歷高“啊”地一聲大叫:“怎么回事!”舉起雙手向上去架。虧得他玄境出得極快,竟能再催催出玄境迎擊。
兩道血紅玄境相撞,“轟”地大響,血紅四散,歷高被震得后退數步,血紅眼睛向上奇異看去,主持席上的幾個長老也忘記了哭族長。
臺下都“咦”地叫出聲來,頗為歷云凡不解,那么強大的攻擊之下,歷云凡不但接下了這招,竟然還能震得對方倒退數步。
云遮月、七藤掌門前幾天見識過這種功法,此時又看到,都在心里贊道:“果然好功法!”眼光都聚向歷心平。
歷高愣了一時,再次跳起來:“便不信打你不碎!”再次催出血紅玄境,又直擊而去。此時他血氣攻心,倔強上來,非把對方玄功打散不可。手前血霧聚得更濃。
看著血紅映滿族比臺,歷心平也一陣擔心,生怕這么強大的攻擊之下,父親那玄功承受不住,忽聽亙天行在天機斗內道:“不用怕,這功法又不是硬撞式的防御!”
塌倒的彩棚旁邊,令軒轅也皺緊眉,生怕歷云凡低不住,剛才他和那血紅玄境有過對擊,知道其中厲害。
“吱吱!”兩聲蝎吟。
“呼!”巨蝎把血紅玄境再吞入肚里。
“轟!”一個流轉,又從蝎尾內噴出。
“啊!”歷高一聲大叫,這一次他攻擊得強,那巨蝎反擊出來玄境也強,把他轟出一個跟頭。
再次站起身,向上指道:“這……這是什么打法!”
歷云凡也不理,只是把那巨蝎橫在自己身前,以防他突然襲擊。
這一次臺下都看清了,紛紛議論道:“原來這是以對方的玄境來打自己呀,好,好功法,未知這功法出自哪位造境師之手?真牛!”
那晚見過功法展示的族人都給人把手指向歷心平,但是還未及說話,便聽得遠處云暖暖的聲音傳來:“這可是兆東第造境師歷心平的作品!”
歷心平心道:“我在房中閉關修煉幾天,今天竟然未見這丫頭,他去了哪里!”
只見云暖暖香汗淋淋擠著人群過來。
歷心平問道:“云姑娘去了哪里?”
云暖暖喘著粗氣,把手一擺:“沒空理你!”
歷心平弄了一個紅臉,只要讓她看到掙錢,其他便再也沒話了。再轉頭對臺上道:“各位都上眼看清了,這功法了名叫‘翻天鏡’,防御類頂尖頂的功法,攻擊越強,反擊越強,不需要調用任何玄境之力就能自主完成反擊……”
“轟!”臺上歷高又一擊攻擊,蝎尾翻過來攻擊又把他掀了一個跟頭。
“……如此防御,可謂是讓對方在自己打自己……”云暖暖接著講述道。
“什么,自己打自己,難道我便打不過我自己么?”歷高血氣彌心,幾乎失去理智,一定要和自己決斗。爬起身來,又向那天蝎攻出一擊,但仍是一般,最后倒下的還是他自己。
云暖暖再次解釋道:“都看清了么,持此功法者,不管對方的攻擊有多強大,也能被反擊!”
臺下一邊聽著云暖暖的講解,都靜靜往臺上去看,現在倒都不關心歷高了,剛才死去的族長更是都忘到了九霄云外,靜靜地欣賞那功法,心里都在想:“如果這功法歸我所有該多好!”
云暖暖真是做生意的好手,只要別人所需,他便當即填充市場,兩道:“我是歷心平功法經濟人,想要這功法的可來找我登記,預交訂金!”
歷心平頓時一身冷汗,心道:“這丫頭果然是為金錢不顧一切,還不知道我能不能造出這功法呢?她便開始收訂金!”
“我要,這功法我要!”轟叫著都往云暖暖圍過來。
“都別給我搶!”爭先恐后,一擠作一團,亂了起來,也顧不得去看臺上的比試了。
云暖暖道:“別慌別慌,都有,都有,歷心平作為在兆東第一造境師,都是批量造功的,只要交了訂金,保證你們人手一件功法!”說著壞中取出紙筆,那筆倒真奇怪,就是一節細樹枝,前面燒焦了成碳,劃在紙上留有黑道,倒免得隨身筆墨攜帶。
聽得歷心平邊抹冷汗:“這丫頭為了掙錢能瘋呀!這是要把我累死的節奏呀!”
臺下轟亂往云暖暖身前去擠時,臺上的歷高已經向了歷高連出幾擊,最后倒在臺上再不起來,“呼呼”喘著粗氣:“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咱不帶這樣打架的!”
歷云凡道:“你還打不打,你不打我可下去了!”
歷高憤慨把手拍幾下臺板,擺了擺手,承認失敗。
歷云凡走下臺去,歷鏡明迎到身前,拉住他手道:“怎么樣,云凡,有沒有受傷?”
“仗了這功法的好處,我沒事!”
沒有擠到云暖暖向身邊的眾人,轉頭看到,都道:“竟然讓對方主動放棄再打,這功法也真……”
眼看擠不到云暖暖身邊,便都往歷心平而來,早也忘記了剛才的“魔祖”恐懼,亂糟糟道:“給我也造一個這功法吧!”
“是呀,我也想要!”
歷心平道:“對不起,我不接業務,但有想要功法的,可去找我經濟人!”
“可是……可是我們擠不過去呀!”
族比臺上,歷高伏地喘息一時,轉頭看到臺板邊緣的兒子,頓時又憤憤于胸,叫道:“歷心平,你上臺來,我要挑戰你,為我兒子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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