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耕宇一臉的不解,又一臉的擔心,說道:“我身上好好的,怎么才能弄出傷來呢?又為什么……”
不等他說完,歷心平便道:“你可以自己打自己呀,可以撞呀,你自殘,怎么就不能弄出點傷出來?”
看著歷心平的眼神,宙耕宇臉上似是有大寫的恐懼,如果自己不動手,讓他來打,恐怕比自己弄的更痛苦,只得枯皺著臉道:“好,好,我自殘!”舞起雙拳,往自己身上去打,自然這樣難有效果。
眼看他捶打多拳,好像是和自己鬧著玩似的,歷心平惱怒起來:“你是給自己撓癢癢嗎!”
宙耕宇一臉緊張地停下來,歷心平再道:“你變成龍身,自己咬自己,往地上撞,往地上摔!”
宙耕宇也只有答應,身體一晃,變成龍身,一條紅色巨龍在空中翻滾,首折尾盤。使聽得“格格“作響,先是龍層折過來,往身上抽打。接著頭也回折過去,往身上連撞帶咬。
見歷心平仍然不說話,又猛地一個飛起,再向地面沖來,撞得下面的竹簡地面都抖了無數下,真讓歷心平擔心他會撞破督天鑒的世界。便道:“好了!”
宙耕宇停下來,又恢復了人身。歷心平走過去看時,雖然身上的傷痕不是太明顯,倒也有幾處。
歷心平道:“來,我為你療傷!”拉過他手臂,暗暗催動補殘拾缺功。未過得多時,宙耕宇臉上的痛苦之色褪去,換上了不解的表情,遲疑道:“怎么可能有這么快的療傷速度!”雖然他是龍身,但平時也受過傷,可從來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療傷速度。
再過得一時,宙耕宇臉上的驚疑之色褪去,換上了享受的表情,剛才所受的傷也都盡皆恢復,而且沒有半點傷痕和疼痛。
歷心平松開了手,問道:“感覺如何?”宙耕宇鞠掌相謝:“我感覺很好,就像是沒有受過傷一樣!”
忽聽歷心平道:“重均,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宙耕宇自然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只有呆呆四望。
歷心平站原地,心內到了他久已期盼的聲音,先是“啊”地一聲長吟,接著再道:“這文心太厲害了!”
歷心平不解,問道:“怎么文心太厲害了?”他知道自己體內有許多文心功法,但是卻難以知道重均、文心及自己三人的關系。
又聽重均道:“來不及與你細說了,只希望你明白一點,你體內的有很多功法都是針對我的,特別是離邪酥,有它在,我半點意識也用不上,我發現離邪酥和補殘拾殘功成相互關系,如果是你催動補殘拾缺功,離邪酥的氣息就會降低,只有這樣,我才能稍空間,相反,如果是你催動離邪酥,很長時間之內也召喚不出萬魂歸元。”
歷心平暗暗點頭,在心下暗暗記下這個規則,再回想第一次元魂變大時,就是在為二師叔療傷之后,雖然在之后的應月湖和擒赤龍之時也出現,雖然自己也沒有再催動過補殘拾缺功,但是想來是那一次催動過度的原因,歷心平這樣猜測。
聽重均又喘了兩口粗氣,明顯是他十分壓抑,接著再道:“還有,想要把我召喚出來,還要你心存執念!”
“執念?”歷心平問道。
“對,也就是平時所說的貪嗔癡,這萬魂歸元最怕自在,如果是一顆任之由之的心,我永世也不會出現,縱然是沒有離邪酥,相反,如果是執念過強,即使是離邪酥氣息再強,也攔不住我!”
“哦!”歷心平點了點,回想道:“這也是真的,每一次催動大魂之前,自己也都最有這樣的心情,特別是在赤龍身上,這種執念最重,他是七龍之中最厲害的,覺得戰勝他,讓有我覺得有成就感,所才會召喚出萬魂歸元!”
雖然知道了原理,但是很多事情仍不明白,因何這重均會在自己體內,怎么又和文心功法扯上關系的,種種疑團都想知道,便問道:“你是怎么進入我元魂里的!”
“別問了,離邪酥壓制又盛,下次有機會再解釋給你……”很明顯后面還有話,但是卻突然中斷。
歷心平又連喚多聲重均,再也沒有半點回答,有心想再催動一次的袂殘拾缺功,但是那樣十分麻煩,又要讓赤龍自殘,而且現在也不知道外界什么情況了,反正已經知道了原理,下次再說吧。
因為重均的說話是在元魂內暗傳,只有歷心平自己聽到。這樣一來,在宙耕宇眼中,歷心平就如神經病一般,他自言自語之下,讓宙耕宇如何也難以猜透。
忽聽歷心平道:“看你今天的表現好,我便不追究剛才的事情了,你在這里老老實實的,不能再想不該想的人!”
宙耕宇連著點頭。
歷心平再次出來督天鑒世界,回歸到心神之內問道:“二師叔,怎么樣了!”
古盤庚在心里回復道:“我沒有殺他,不過已經制住他了,至于怎么處理,還是你來吧!”
說著,古盤庚把身體的控制權交出,回歸到天機斗之中。
歷心平掌管住自己的身體,第一眼看的是閏有疆倒在一丈遠的地上,一臉恐懼的看著自己,哆嗦著說道:“歷心平小英雄,啊不,你是大爺,歷心平大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放心,既然你讓別讓我逃,我絕對不逃!”
又細看之下,歷心平也禁不禁替他心疼一下,只見這時的閏有疆,一身是傷,凡是能看得到的皮膚,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絡腮胡子燒燒焦了半邊,頭發上雖然已經沒了明火,但是尚有余煙。
很難想象他在和二師叔打斗的時候,經歷過什么。轉頭再去看其他人時,除了若問、云暖暖、薛讓讓、江晴、百里嬋娟、藺湘寒幾人站立之外,其他人都在地上趴在地上,有些已經明顯死了,沒死的也都昏過去了,只有閏無極還能嘴面哼哼幾聲。
看了一圈,歷心平心里感嘆:“這就是實力的差距,我二師叔是日境強者,對付這些雜碎,輕而易舉就能做到!”
雖然閏有疆倒在地上,一直看著歷心平臉色,但是卻不知道內部控制的元魂已經換了,只是感覺剛才的歷心平只是出手教訓,一掌一掌的催出日光,讓人難有半點抵抗之力,卻卻半句話也不說,臉上一片冷漠,現在的歷心平罩上一股孤狂,看自己之時,也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生怕歷心平再有不滿而出手,閏有疆連忙再道:“既然你說要把這里鏟除,我明天就把這交易所給拆了,只要你留我性命就好!”
歷心平道:“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自召容袋中取出那件驟云弩的功法,打開功法盒,取出里面的功法,就要往往自己額頭捂去。
閏有疆張手大叫:“不要啊!”
因為驟云弩是一次性功法,在不使用之前,一般不會納入泥丸,歷心平能如此,自然是要使用。而在這里使用這驟云弩,自然是要把這交易所給廢了,他知道這驟云弩的威力,足以把這里變成為平地。
歷心平對他笑了笑:“看來你的心不誠呀,根本不想拆掉這里,你是不是心里在想:今天先保得性命,明天就去找幫手?”
這句話正中閏有疆內心,但是嘴上又哪里敢承認,只是道:“沒有沒有,我說明天拆就一定明天拆,因為這交易所里的功法和材料也要收拾一下不是,都毀了多浪費呀!”
歷心平:“這個不勞你費心!”轉過身,對著若問等人彈了個響指。
云暖暖何其聰明?當即就猜透歷心平的意思,這是要搶玄功交易所呀,歡喜叫道:“都散開,都散開,整個玄功交易,看到什么拿什么!”馮過聲道:“我初來皇城,就做土匪呀!”
歷千山道:“怎么你……”
話不及說完,馮過聲跳起來大笑道:“不過我喜歡,好爽!”
一群小年經的,就好像真的是土匪附體一般,分別散開,所有人都下了樓梯,只有藺湘寒還在三樓轉來轉去。
歷心平苦笑道:“我的傻妹妹,這是人家的比賽場地,沒有珍貴的東西,即使是有,也都被打毀了,還是下樓去吧!”
“那可不一定!”藺湘寒一邊說,往地上的死尸翻去,把他們的召容袋都取起來,挎場到自己肩上。最后,竟然把閏無極和閏有疆的召容袋也一起取下。
閏有疆雖然心疼,但是剛才吃過了歷心平的虧,生怕他惱怒之下一輪耀日拍來,要了自己性命,只能巴巴地對那召容袋告別。
藺湘寒取完了所有召容袋,整個人都成成了圓滾滾的了,剛要下樓去,歷心平道:“回來!”
藺湘寒瞪著大眼睛,不解道:“怎么了?”
歷心平伸手一招,手上那道星天流火境召出,遞過去:“用這個裝速度快一些,用你的印心功拍上去,應該你就能控制。”
“這還能裝東西?”
“你說呢?”歷心平笑了笑,心道:“看來,十個藺湘寒也比不上一個云暖暖陰聰明。不過倒也是,她之前沒有卷走御荒門整座玄功樓功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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