閏有疆再道:“最可怕的是,他也把暴家的長子長孫暴英給打死了,他的尸體就在這里!”一邊說,又爬過去,在廢墟之下把暴英的尸體扒出,伏尸痛哭道:“英兒呀,你算么就這么死了,你家一向視你為掌上明珠,就如此死了,你家的長輩該有多傷心呀!”
他說這話時,仔細聽著令軒轅動靜。
令軒轅嘆了一聲道:“殺死暴家長子長孫,的確是一件麻煩事!”
“是呀,閏有疆站起身來說道:“暴家是東兆大族,是被稱為一斗谷子二斗米的世家,一向強者輩出,現在僅存的強者仍有九天九地!”
令軒轅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所謂“一斗谷子二斗米”,就是把暴家所有的人人都比喻成“谷子”的數量,家族中所出的強者就比喻成米“米”的數量,也就是說,他們的家庭強者數量比家族的總人數都多,不但整個家庭沒有廢物,而且還能帶動其他的至近家族成為強者;所謂“九天九地”是指現在的暴家仍有九個天境大能和九個地境大能。
東兆的世家雖多,但是能有天地二境十八位強者的家族,是絕無僅有。
令軒轅又嘆一聲,道:“是呀,這下子那歷心平麻煩了!”他說這話的意思自然替歷心平擔心。
但是閏有疆根本不知道歷心平和令軒轅的關系,雖然上次聽說歷家族比大會,是令軒轅親自帶他來到會場上的,但也沒有在意。此時自然難以聽出令軒轅的話意,說道:“不是那歷心平麻煩,而且兆皇首先應該讓他麻煩,想要讓東兆強盛,像暴家這樣的家族不能得罪呀!”
令軒轅自然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他是想讓自己治歷心平的罪,心里暗笑道:“且不說歷心平的能力如何,即使他是個草包,但是我女兒離不開他,誰動他半根指頭,我也會和他過不去。”
當然這話他不可能明說出來,只是道:“我作為兆皇,自然要正大光明,如果歷心平真的做錯了,我自然也容他不下,但是眼下爭端未明,只有事情清楚之后再對歷心平處置!”
閏有疆心道:“怎么可以,歷心平年紀雖小,不但能力高,而且做事狠辣,手里又有驟云弩功法,我隨時都會有危險!”說道:“難道不應該先把他下獄嗎?這樣也好讓暴家安心,有利于今年的四皇爭霸!”
令軒轅道:“這樣吧,事情起因是你們交易與歷心平的爭端,而且閏城主也涉身其中,還請勞駕與我到云端說個清楚,當著云端三杰的一些都講明白,如果真的是歷心平之錯,想來云端三位掌門也容不下!”
閏有疆只在心里連連叫苦:“本以為自己一說,兆皇就會動怒,把歷心平下獄,沒想到他竟然把球踢給了云端三杰,我和云端三杰本就不睦,我又理虧在先,如何能和他們說個好結果?”
口里道:“可是……可是我脫不開身,我兒子奄奄一息,需要當緊治療!”
“這個不難!”令軒轅說著,揮手一道玄境在面豎起,對著那玄境道:“皇家御醫聽旨,速到玄功交易所搶救傷員!”那道玄境帶著他的話,往西南方向飄去,最后在夜空下消失。
未過多時,便見西南方又有玄魂御體的響動。七八個人遠遠地飛來,在廢墟上落下。令軒轅命令他們把閏無極救起,抬回皇家御醫院救治去了。
看著閏有疆愣在那里,令軒轅道:“閏城主,走吧!”
此時的閏有疆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好,希望云端三杰不會庇護弟子!”
令軒轅架起玄魂,飛身就走,但是飛起了三四丈高,也未見閏有疆起身,向下說道:“怎么了閏城主?”
閏有疆支吾道:“我……我有重傷在身,已經無法……無法玄魂御體!”
因為古盤庚怕他逃脫,打他時不免出手過重,此時仍然御體不得。
“閏城主是小星境的大能強者,怎么會被歷心平一個小輩后生打成這樣,說出去誰也不肯相信!”令軒轅一邊說,落下玄魂,載起閏有疆,再次飛起,往西北方向而去。
閏有疆道:“兆皇可不要小看了歷心平,他……他可是一個日境強者!”
“怎么可能?”這一點是令軒轅如何也不肯相信的,前天還見到歷心平,哪里又是什么天日境強者!”
閏有疆道:“且莫小看了那歷心平,而且我感到他身上極為古怪,他不但有水火并境,而且還有近似圓滿的地火境,最為重要的,還能使出日境……”
聽到這里,令軒轅已經可以猜測出個大概:“定然和云端那兩個師祖、師叔祖有關系!”
“……而且,還有最大的奇怪之處,歷心平可以分身,雖然攻擊力并不是太強,但是卻極為詭異,我歷盡半生,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么樣的功法!”
這一點,讓令軒轅也百思不得其解。
玄魂御體卻快,未過多時,便到在云端。令軒轅使用玄魂傳話進去,說是兆皇駕臨。
未過多時,云端三杰迎出,看到閏有疆,只是一愣,也一并上了引進。
五個人上了太歲崖,進入列祖殿。閏有疆一眼看去,又驚又怯,只見列祖殿上或坐或站足有十幾人。東首上座坐著一位長發女子,那女子雖然桃面柳腰,身上卻透出一股不自禁的霸氣。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小丫頭,正是藺湘寒。
藺湘寒身邊就是歷心平,還有今天到玄功交易所的一眾女孩。
看到歷心平望過來的眼神,讓閏有疆連打了個哆嗦。
藺湘寒拉了一下那長發女子,再指過來道:“師祖婆婆,就是他,就是他要囚禁我,說要讓我做他的造功機器!”
這長發女子自然便是督天八續中劍續洪婉妹。歷心平玄魂御體,把幾個女孩運回了云端,云暖暖先把所有的戰利品都歸整之后,藺湘寒便去見了洪婉妹,向她說了今天購買魂膽的經過。
當聽到閏有疆要囚禁藺湘寒時,便坐不住了,當時便要起身打上玄功交易所門去,接下來又聽到歷心平用驟云弩把交易所給轟平了,又眉開眼笑,連叫“痛快”:“平兒做得對,不懈是督天門的門人弟子!”
即使如此,她心里那口氣仍沒出來,直接到在列祖殿,讓云端三杰把歷心平及一眾女孩都傳上殿來,向亙天行和古盤庚問明了來龍去脈,當時便命令云端三杰親自出手,到玄功交易所把閏有疆的性命取來。
云端三杰正躊躇是不是要遵命之時,兆皇傳音到了。
洪婉妹一向高傲,冒犯了弟子就等于冒犯了她的威嚴,正在盛怒之中,看到了閏有疆,怎么還能忍得住,霍地站起,喝道:“就是你這老狗要囚禁我的門人弟子?”
閏有疆往洪婉妹手上去看時,她也已經是近日境的境界,雖然比不得白天歷心平的日境,但是打自己也跟玩似的。嚇得他一個閃身,躲到了令軒轅身后。低聲說道:“兆皇救我!”
令軒轅含笑道:“閏城主不要怕,來我為你引見一下!”
云端三杰和歷心平早也出手,連勸帶拽把洪婉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令軒轅道:“這一位,便是云端的三師叔祖……”他生怕說出洪婉妹的名字會讓人知道督天八續,所以后面便沒有說下去。
云在天接過來道:“我三師叔祖多年前為了修煉外出游歷,近日歸還云端!”他也沒有把洪婉妹的身份照實說出。
閏有疆仍然躲在令軒轅身后,怯懦地行了一禮,說道:“見過!”
令軒轅道:“你們都說說吧,誰是誰非當面對質一下!”
閏有疆怎么敢說?只是在令軒轅身后道:“兆皇,看來這云端有意要庇護門中弟子!”
歷心平“呤”哼一聲道:“云端庇護弟子?我做了什么壞事么?”
“你……你……”閏有疆欲哭無淚,欲怒無膽,“你”了多時,才道:“正是你把太歲城玄功交易所給轟平了!”
歷心平道:“難道不是你讓我轟的嗎?你說真話,你是不是說過,第二天就把它給拆了?”
閏有疆一時泄氣,只得無力道:“說過!”當時自己是說過,但那時在歷心平天日境的威脅之下,也只有那樣才能保住性命。
歷心平雙手攤開,一幅和自己無關姿態:“這就是了,你掌管著玄功交易所,我的行為和你的想法高度一致,有什么不對嗎?更何況,你那腌臜交易所,見人家女孩身上沒有玄魂,又造得一手好功法,便想居為已有囚禁她,讓她做你的專屬造功機器,存在于皇城一天,只會給兆皇臉上抹黑,難道不該鏟除嗎?”
“呃……”閏有疆一時無語,組織了多時言語,也不知如何解釋,因為他的確做過這事,當事人在場,又怎么能抵賴。
令軒轅道:“竟然還有囚禁這一回事,閏城主,你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
藺湘寒也道:“你這個大壞蛋,我那么相信你,你竟要暗中害我……”
什么事都怕當面對質,明明雙方都做過的事情,一對一來說,從如何又賴得掉,在藺湘寒把事情的詳細說了一遍之后,閏有疆無奈,也只有吞吞吐吐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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