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湘寒怯懦地左右看了兩眼,接著再道:“可是我怕我的能力不行,我沒有玄魂,怕……怕打不過人家……”
還沒等她說完,若問便道:“你還怕打不過人家!只怕人家打不過你吧?”
云在天是知道藺湘寒沒有玄魂,雖然也草草聽了藺湘寒在玄功交易所的表現,但是心里多半不相信,他認為一個沒有玄魂的人,怎么可能催動功法,因此說道:“能參加至境臺的,也都是宗門世家里的佼佼者……”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聽一旁的假山之上傳來洪婉妹的聲音:“寒兒,和你這些徒子徒切搓一下,別讓人家看不起!”
歷心平試功的響動不小,自然也會驚動洪婉妹,只是她來時,看到云端三杰等人在場,他也就在假山上站定。因為他和云奪不睦,也讓云在天等人受到連累,才會說話這么沖,開口就要切搓。
藺湘寒道:“師祖婆婆,不需要切搓,只要我自己展示就行了!”說著,在她召容袋里掏出那件功法,就要寄到天空。
“不爭氣的東西,人家看我們不起,因何還要這么客氣沒底氣!”洪婉妹罵道。
藺湘寒怯懦之下又住了手。云在天道:“三師叔祖誤會了,我沒有看不起這位小師叔祖!”雖然藺湘寒人雖小,但是輩份也高。
“我知道我誤會了,但是我就是想用讓你這個廢物小師叔祖打壓一下你們的氣焰!”洪婉妹仍然沒好氣地道。
“好!”云在天也來了氣,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一代掌門,對亙天行和歷心平事事恭敬,那里因為他兩個和云奪祖師的關系更近一層,而這位三師叔祖自從來到云端,就沒有好氣,此時也想真正的比較一下。他心道:“即使是藺湘寒能控制功法,但是沒有元魂之下控制,又有什么威力?”
對身邊的王在端道:“你去切搓一下!”
“可是……”王在端本來想說,他只是一個小女孩,又沒有玄魂。話不及完,云在天便也沒好氣的道:“沒有什么可是的,只管出手便是!”
王在端沒有辦法,玄魂御體飛起,往前一飄,懸停在湖面上空,道:“不能打壞了公主的亭子,我在湖面上,湘寒小師叔祖就在亭邊和我切搓即可!”
歷心平心道:“看來,還要再為這位小師妹造一件飛行功法!”
藺湘寒“嗯”一聲:“這位大叔可要對我手下留情!”
洪婉妹道:“不需要讓他手留情,都出全力便是。而且這場切搓還有個條件。若是我這位徒孫贏了,日后所有云端弟子見了她都要行參拜大禮,以小師叔祖之禮見之,你們可敢么!”
歷心平聽得也是一驚,心道:“之前我還怨大師姐不顧大局,看來這位三師叔的大局也顧不到哪里去,我老師都說了,為了防止七龍七鳳知道督天八續,不讓外人知道,她倒好!”
藺湘寒連忙搖著手道:“師祖婆婆,不用這樣,我是這么小,怎能讓胡子一大把的對我參拜呢……”
“住口!”洪婉妹喝一聲,再向云在天問道:“敢嗎?”
云在天也正有氣在胸,說道:“有什么不敢的,在端,出手!”
“是!”王在端應了一聲,懸停的身體一個抖動,一團黃氣在周身環繞,再單手一推,黃氣裹成實質,如碗口粗細,往藺湘寒而來。
歷心平在一邊看見,雖然王在端的土境攻擊沒有閏無極和暴英的粗壯,但是其威力卻有過之,黃氣未到,前面的空氣已經被推出層層波浪,心道:“看來他比閏無極和暴英的土境階位要高呀!”
這時,藺湘寒也把手一揚,那一顆帶著星幕的圓球拋向空中,在空中一散而開,向上升起,眼見得和夜空的星天重疊在一起,讓星幕更亮了幾分。
接著整個星天下落。
應著星天下落,本來快要攻到藺湘寒面前的土境氣息,竟然憑空消失了。
“啊!”王在端吃驚之下叫了一聲。剛想再推一道土境去攻,卻已經星天壓到他的頭頂,晶晶群星亮起,其光如劍,便已經射到了身前。
王在端哪里還顧得上攻擊,只得把周身的黃氣向外推開,形成一個大圓球防護。
但是那星光之劍太利,但聽得“沙沙”幾聲,便已經穿透。
王在端沒有辦法,只得再推出一層土層是境防護,雖然比剛才凝實了許多。仍然也沒有了擋得住星光劍的一擊,“嗤嗤”又破了。
“啊!”若問幾個也都驚得直了眼,雖然她們也見到過藺湘寒殺玄功交易所的小廝們,但那些小廝沒有攻擊力,都是在星天下落之時,便被星劍射死了,而面前這一位可是土境強者,那么強大的土境護身,在星劍面前就像是紙張一樣,難有半點防御力。
云端三杰自然也吃驚非小,云遮月都叫了出來:“完了,日后可要當著旁人的面向這小丫磕頭了!”
但是那星輝雖然穿透了王在端的土境之盾,刺到他身邊時,便不再往里進。
未過多時,王在端的周圍身已縱列斜排布滿了星光劍,如實質一般,雖然未受任何傷,但是想要動半分也難。
“怎么樣?服嗎?”洪婉妹在假山頂上問道。
王在端在星劍林中道:“我服,多謝……多謝小師叔祖手下留情!”他知道這是藺湘寒沒有下殺手,否則,十個他也被穿成篩子了。
“服了就好!寒兒收了吧!”
這也實非藺湘寒所愿,連忙把手一招,星天暗了下來,道道星光劍縮回去,接著,一道星幕黑圓球落到藺湘寒手上。
等王在端身體落回到原位,云在天倒身便拜:“眾弟子隨我參拜藺湘寒小師叔祖!”云乘龍、云遮月及他身后的幾人一起拜倒。齊聲道:“參拜小師叔祖!”
藺湘寒擺著手道:“你們不要這樣,快起來,快起來,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呀!”
“沒有什么不可的!”這是你應該的,雖然他們年齡大,但是及不上你輩份高呀,哈哈哈哈……”洪婉妹得意之下又一陣大笑。
云在天站起了身,轉身便走。
歷心平沖他背影張手叫道:“三位掌門,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想讓百里嬋娟也參加至境臺大會!”
云在天仍不回頭,說道:“可以,小師叔祖的話就是云端法令!”轉過彎,假山擋住了身形。
忽見亙天行自天機斗火勢之下伸出頭來,嘆聲道:“你這個三師妹呀!”
洪婉妹急忙收住笑聲,說道:“大師兄,你怎么在這里!”她自在假山上站穩,雖然知道那火山一樣的東西是歷心平的功法,卻沒想到是天機斗,更沒想到亙天行會在其中。
亙天行道:“只要不被你氣死,還不就得在這里嗎?”言下之意已經生了她的氣。
“我……我……”洪婉妹最在乎大師兄的心情,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歷心平心道:“眼下已經這樣了,真不敢想象,如果是我那位大師姐復活,是什么樣的場景?”
洪婉妹自假山頂上一縱,落到亭中。
歷心平自然知道,她是想過來和亙天行說話,行師兄之禮。沒想到亙天行卻道:“試功成功,平兒收功,走!”
歷心平本來還想把天機斗召到亭子中,讓他們師兄妹在外面說說話呢?因為現在的他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了。但是聽了這話,也只得直接把天機斗直接收進額頭,轉過身來向洪婉妹施禮,說道:“三師叔!”
洪婉妹也不應他話頭,又對著歷心平施禮,說道:“大師兄,你是不是在怪我?”
歷心平原地站著,在等亙天回答,哪料亙天行道:“平兒,還站在這里做什么,你不知道至境臺大會幾天后就要召開,你很忙的,不但要往斗里填境,還要造功法!”
亙天行這話并不是單純說給歷心平聽的,而是揚出歷心平體外,讓洪婉妹也聽到。
歷心平無奈,只得向洪婉妹施了一禮,再向若問幾個告辭,轉身而走,洪婉妹又狠狠跺腳嘆氣:“唉!”
接下來的幾天內,歷心平先用玄境把天機斗填滿,又造了幾十件當用的功法。在這期間,他也從來沒有放棄對于執念的思索,同時也在想重均所說的“賦一神入魂體……”等語。希望到關鍵時候,能催動萬魂歸元。
幾天時間,眨眼即過,二月二來得也快。
這一天,歷心平一早起床,便見若問幾個已經等在他門前了。
歷心平問道:“怎么都起這么早?”
云暖暖道:“今天是我們玄功交易樓開業的日子,還是早些好!”
若問道:“云大掌門說了,先讓我們到玄功交易樓等待,他和我爹把至境臺大會布置好,就過來替玄功樓開業剪彩,接下來再一起去會場!”
歷心平道:“也真是難為兆皇了,為了我們開業,如此忙碌!”
云暖暖道:“就你臉皮薄,做什么事都不好意思!”
說著,便向外去走,到在大門之前,便見王在端等人已經等在那里了。迎到歷心平身前,施禮道:“小師叔祖,掌門吩咐我們跟在小師叔祖身邊,寸步不離,直到至境臺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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