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歷心平每一拳落下,都轟轟山響,打得那傾心獸蛙頭搖擺,“呼呼“亂叫:“你家伙太野蠻……”
“那就讓你嘗嘗更野蠻的吧!”歷心平薅著它的蛙頭,想把它一把抱起。但是空然感覺這傾心獸站直了,不再像剛才那么四五度傾斜。
應(yīng)著它站直,整個大地都更加傾斜起來,便聽得遠(yuǎn)處“轟轟隆隆、嘩嘩啦啦”一陣亂響,似是房倒屋塌、山傾崖覆的聲音。歷心平叫道:“不好,不能讓這家伙站直!”
便把它重新在地上放好,扶得傾斜了。
“哈哈哈哈……你也拿我沒招吧!”那傾心獸哈哈大笑道。
“什么沒招,我就這樣打你!”歷心平說著,一拳搗過去。
“轟!”一響,傾心獸中拳處灰云一蕩,它也一聲痛叫。
“有種你就打死我,只要我死,天地也同樣會傾斜,不信我倒下到給你看!”說著,傾心獸的身體便要往下倒。
應(yīng)著它倒,果然大地又開始傾斜。
歷心平暗驚一下,再叫道:“那就把你打得半死不活!”伸出長臂把它扶正了,再轟轟幾拳打下,傾心獸也數(shù)聲嚎叫。
“痛不痛!”把它松開,歷心平再指手問道。
“痛!”傾心獸老實答道。
“痛就回去!”歷心平又舉起碩大拳頭威脅。
“可是……可是……”明顯傾心獸心有不甘。
“哪有那么多可是!”歷心平再一拳轟出,打得灰云向外蕩了幾蕩。還要復(fù)拳再打,那獸道:“好好好,我回我回!”傾斜著身軀往后退去。
歷心平也無意追它,而是蹲下身去看若問幾人。因為他的身軀過于巨大,即使他蹲下了身,也比他們幾個要高很多。心道:“這么大的身軀倒也極不方便!”又在元魂中道:“重均,可以收萬魂歸元了!”
重均在他元魂深處道:“你能不能幫把那個家伙給弄回來!”
歷心平道:“你要它干嘛,可不好玩,一不小心,天地就翻過來!”
“如果能把它煉化到我們身上,你想想會是什么結(jié)果?”
歷心平心中思索:“那傾心獸真正能牽動天地,如果真是把它煉化和自己融和,幾乎就是可以顛倒天地的存在!”又想道:“反正還要再去傾心潭,在那傾心潭中也會到傾心獸,這重均整縮在元魂中,暗無天日,極是苦悶,滿足一下他也好。”便在元魂深處默默應(yīng)下。
歷心平蹲在四個女孩面前也不說話,若問擔(dān)心起來,問道:“心,你怎么樣了,不會是受傷了吧!”
歷心平笑道在:“我怎么可能會受傷,我是在擔(dān)心你們是不是受傷!”
“我們沒有!”若問、云暖暖、江晴、薛讓讓一邊說,又原地轉(zhuǎn)著圈展示,以示身體沒有受傷。
“這就好,我們回去吧!”歷心平的身軀已經(jīng)回歸正常人大小,說著轉(zhuǎn)眼去看,吃了一驚。
只見身后的廢墟已經(jīng)不在,剛才的大地傾斜之后,督天門舊址的廢墟竟然不見了,往空中去看,才算放下心來,只見自己的天機斗還這在四五尺高空懸停,旁邊玄魂御體還站著洪婉妹、云奪、百里嬋娟、藺湘寒、藏青幾人。
歷心平帶著四個女孩來到天機斗邊,百里嬋娟、藺湘寒和她們重逢,自載體的玄魂上下來,手接著手,一時歡娛無限。亙天行在天機斗中道:“果然有傾心獸,而且如此厲害,不是他受擎天老祖封印了嗎,怎么又出來!”
這一點歷心平也回答不出來,剛才問那傾心獸時,它也糊里糊涂的說不出。便去轉(zhuǎn)頭去看若問:“怎么回事,剛才那家伙怎么說你把他燒了!”
若問道:“我也不知道呀!”
這可是天下大奇了,當(dāng)事人也不知道。
歷心平道:“你幾個不在客棧好好修煉,跑出來做什么!”
若問道:“我……我……”她可不想讓歷心平知道自己為了去找傾心令。最后又細(xì)聲嘀咕道:“你不也出來了,還說我!”
歷心平剛要說話,云暖暖道:“還是我來說說經(jīng)過吧,我在客棧呼過了飯,便想出來看看,房頂之上便見到公主!”上來問她時,她說要去傾心潭看一看。我也正對那個地方好奇,我兩個便結(jié)伴西來,到在潭邊,發(fā)現(xiàn)江晴和薛讓讓早已經(jīng)到了,問她兩個時,都說是好奇傾心令,想要看看!”
“嘿嘿!”江晴和薛讓讓都尷尬地笑了兩聲。
云暖暖接著道:“他們?nèi)嗽谀莾A心潭邊看了一時,都想下潭去找那傾心令,爭搶著要下水,但是另外兩人都不同意!”
薛讓讓指手道:“還說我們,你不也一樣嗎,你還說你的水性好,應(yīng)該由你下水!”
“我……我……”云暖暖紅著臉,最后道:“反正我不像你們那么撒潑!”
“你說誰撒潑呢!”江晴和薛讓讓同時反擊:“反倒是你連抱帶攔的不讓我們下水!”
“我沒有!”
“你就有!”
……
天機斗邊,幾個女孩亂糟糟吵了起來。
一時讓歷心平腦仁都疼起來:“你們,你們這是做什么呀,怎么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了!”捂頭蹲在地下。
亙天行在天機斗內(nèi)嘆聲道:“女人的思維咱不懂呀!”看來他也深有體會。
還是若問喊一聲:“都住嘴!”才算都停下來。
歷心平再道:“云暖暖,還是你接著往下說吧!”云暖暖神氣的“嗯”了一聲:“他們?nèi)齻爭執(zhí)不下……啊不,是我們四個爭執(zhí)不下,若問在公主便道:‘只是這么一哇水而已,我用火把它燒干便了,有什么好爭的!'
“說著,她便雙手往前一推,她那獨有的火便燒催到傾斜潭面上,罩著水潭來燒,眼看那潭水果然被火燒得直冒青煙,有慢慢下落的態(tài)勢。我們?nèi)吮阋矝]有了爭執(zhí),臉上都喜起來,做好潭水干時便下水去搶傾心令的架勢。但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忽聽得水下‘格’地一響,一團灰云,直沖向上。
“結(jié)果,那個家秋就沖出來了,我們四人驚懼之下,哪還顧得傾心令,只得轉(zhuǎn)身來逃,幸虧你到的及時,經(jīng)過便是如此!”
眾人聽完,仍是不解,皺起了眉想不通。亙天行道:“好像那傾心獸出得潭來是和若問有關(guān)!”
歷心平也道:“好像是這樣的,那傾心獸說她要用火燒它,所以要報復(fù)!”卻仍然想不通其中原因。
自然他們不知道,若問之火是文心之火,文心之火最大的長處就是能解封印,雖然那傾心潭受過上古擎天老祖封印,被若問之火一燒,竟然也封印破開,傾心獸才得以出來,它還以為若問要用火燒它,才會一路追趕而來。當(dāng)然,這一點若問自己也不知道。
亙天行冷哼一聲:“看你們以后還敢不敢再覬覦那傾心令!”
本以為那幾個女人就此沉默,沒想到云奪第一個道:“有什么不敢,我就敢!”說著玄魂御體往西北飛飄而去,再回頭道:“想要得到傾心令的,便隨我去!”
“哼!我去看看你到時候如何慫包!”洪婉妹也玄魂一飄后面跟上。若問、云暖暖、江晴、薛讓讓、百里嬋娟、藺湘寒幾個先是猶豫一下,終于經(jīng)不住誘惑,也后面跟去。
現(xiàn)場只留下歷心平、藏青和天機斗中的幾條玄魂之體。
亙天行在天機斗喊道:“都回來,都回來……”卻沒一個人聽他的。藏青道:“他們都怎么了?”
歷心平也一時頗為頭疼,問道:“老師,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追呀,傾心獸已經(jīng)沒有了封印,還不把他們個個都吞了,女人可以任性,男人不可以!”
歷心平“哦”了一聲,收起天機斗。對藏青道:“讓師弟見笑,你先回吧!”
藏青道:“別呀,我也看看那傾心令是個什么東西,怎么有如此魔力!”拉起歷心平,一起玄魂御體,追那一群人而去。
一邊往西北追趕,重均在歷心平元魂深處道:“妙極妙極!”
歷心平在元魂里道:“你也跟著這群女人起什么哄!”
重均道:“我可不是起哄,而且為的也不是一樣?xùn)|西,她們?yōu)榈氖莾A心令,我為的是傾心獸!”
說時,遠(yuǎn)遠(yuǎn)去看,便看到了一條白練也似水瀑斜垂而下,那瀑布極為怪異,沒任何承托,也沒被風(fēng)吹,就是無故斜垂,看不到瀑布根源,只是看到下端斜著落下。
歷心平道:“好奇怪的瀑布!”
亙天行在天機斗中道:“它就是斜溪,都說它的根源便是在無極崖頂,但是誰也沒有得到過驗證,因為從來沒有人上到過無極崖頂!”
歷心平道:“這么說,從此處向西,便是無極崖了?”亙天行嗯聲。
“還別說,本來應(yīng)該是垂直的瀑布,被這么一斜還真像是一條小溪!”歷心平道。
再走近些,便見那條斜在溪投落之處正面是一個水潭,而且那水潭也極為怪異,四十五度角斜立在地面,竟然不向外溢流,好像是一面斜放著的鏡子一般。
歷心平自然知道,這便是傾心潭。
和藏青一起在傾心潭邊落下身體,便見那一群女子早已經(jīng)立在潭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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