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圍坐在傾心獸旁,各自伸手,各催出一道魔魂,往那傾心獸而去,便聽得“嗞嗞”連聲,數(shù)道光彩把傾心獸裹在其中。
伯奢喜道:“你們是要把這傾心獸打破嗎?”
但是等了許久,也未見傾心獸有任何異動。聽其中一個身形削瘦的道:“不好,那重均要吸收傾心獸,恐怕他吸收了傾心獸之力,邪斜相合,恐怕再也沒誰能制得住他!”
那女子道:“既然這樣,便把重均之力給壓制住,來時,閣主教給了我們壓制他的方法!”
其中一個年齡最為年輕的道:“不行,如果是把重均壓制住,傾心獸就會把魔祖印給煉化掉!”
那個年齡稍長者道:“說不得也只有先幫重均了,日后的難題,日后再說!”
另外三人都道:“日后閣主怪罪下來,如何是好!”
“放心吧,他不會怪罪的,生死關頭,相信他也會先保生!”年齡稍長者道。
其他三人應一聲,各把手臂一震,罩住傾心獸的光彩又變化了紋路。
伯奢和仲引在旁邊聽了個一頭霧水,問道:“你們說了些什么呀!”那女孩道:“你們這兩呆子,如此無能,保護個人也保護不住,虧得閣主那么相信你們……”
“閣主是誰呀?”伯奢和仲引又一陣疑惑。
“閣主便是魔界文心閣的閣主,名叫文心,我四個人是魔界‘縱橫斜典’加大魔化宗門的掌宗掌門,應他之邀前來營救魔祖印!”
此時的魔界,最強的勢力分為一閣四宗門,一閣便是文心成立的文心閣,四宗門分別是縱天門、橫天門、斜宗、曲宗,四大宗門不但勢力強盛,又是魔化宗門,多受魔界仰仗。魔化本和造境同源,只是人魔兩界的稱呼不同。
在文心魔化魔祖印之始,便已經(jīng)感覺他體內(nèi)的萬魂歸元成型,只不過不是魔祖印修煉的,當時他本想把萬魂歸元從中抹去,但那樣同樣也會把魔祖氣息抹去,魔化出來的歷心平也和平常人一樣的心性,難有大作為。
無奈之下,他留下萬魂歸元,只是用他的功法在魔祖印體內(nèi)進行鎮(zhèn)壓。
之后他遍查典籍,發(fā)現(xiàn)潛藏在歷心平體內(nèi)的氣息是一個叫做重均的魔化師,而那萬魂歸元,正是由他修煉。這魔化師的手段倒也沒怎么高明,只不過他心性邪惡,臭名召著的“十惡不赦”便是他發(fā)明的,而且他還不只一次的對人強行魔化,這是魔化界最不允許的,至于為了魔化作品而傷人無數(shù),也都是經(jīng)常的事。
自從歷心平修煉出元魂之后,文心便感覺重均活躍起來,那重均倒也十分了得,竟把自己的萬魂歸元和魔祖氣息相連,以至歷心平生出魔祖氣息之時,也會把他激發(fā)而出。
上一次在御荒門,文心親至便想解決這個問題,因此看到歷心平使出萬魂歸元,不但不對他認可,而且還十分反感,最為糟糕的是歷心平對文心也有幾絲反感,這讓他想培養(yǎng)歷心平正氣的希望破滅了。
之后,他本以為離邪酥可以對重均壓制一段時間,卻沒想到歷心平那么快就和重均達成協(xié)議,并且重均還控制離邪酥,這也就等于重均沒有任何的約束了。
這一次,重均遇到傾心獸,讓文心感覺到,更是擔心不已,召來縱橫斜曲四大宗門的掌門出手,由他們出手再對你歷心平體的重均進行鎮(zhèn)壓。
這四人分別為縱天門掌繼為山,橫天門掌門奉前高,曲宗掌宗夏白樓,斜宗掌宗陸低低。
他四人奉了文心之命,趕往兆界,卻遲來了一步,歷心平已經(jīng)被傾心獸吞入腹中,也不得不把鎮(zhèn)壓重均改成幫助重均。
雖然看似那數(shù)道光彩在傾心獸身上弱弱的罩著,但是卻暗入它體內(nèi),傾心獸慢慢睜開了眼:“你們……”只說了兩個字,便又把眼睛閉上,原來是這四大魔化師對它進行了催眠。
“沒想到我重均的人緣還挺好哈哈哈哈……”傾心獸內(nèi)透出重均的一股邪笑。
他四人也不理,仍然聯(lián)合起來對重均進行幫助。
眼見得那傾心獸的灰云身軀隨光彩絲絲流動,漸漸變小。
此時無極城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因為歷心平和傾心獸一戰(zhàn),弄得大地傾斜數(shù)下,到處房倒屋塌。令軒轅他們?nèi)胱〉男䝼骺蜅R膊焕狻?br />
在一片廢墟之中,若問呆呆的坐著,遙遙看著西方,因為那里他最為牽掛的地方,歷心平就是在那娠被吞入傾心獸腹的。
一邊往西看,口里還念念有詞:“心,你難道連道玄魂也不留下一絲嗎,都怪我,我不應該和你生氣,你活過來吧,我再也不生氣了……”
她旁邊令軒轅嘆了一聲:“唉!”這些話他已經(jīng)聽女兒說了無數(shù)遍,之所以此時對女兒寸步不離,就是怕她再突然去到傾心潭。他也遙遙看著西方,嘴里也禁不住自言自語道:“歷心平,少了你,不知道我們東兆還能不能奪得主兆之位……”
“公主!”正在他們父女兩個都喃呢不已時,踏著碎瓦礫,馬尋仇走過來。
令軒轅和若問都未理他,馬尋仇在若問身邊坐下,柔聲勸道:“公主節(jié)哀,人死不能復生!”
若問在仍然不理,倒是令軒轅回過頭來,馬尋仇在非枯木盤魂狀態(tài)下,斯斯文文的倒也不難看,心道:“他能哄得若問開心也好!”便也沒有阻攔。
馬尋仇接著道:“我知道你為歷心平傷心,但是你也要站在歷心平的角度想一想,如果是歷心平在,他自然不愿意看到你如此傷心!”
若問淚眼看過來,忽地吼道:“誰讓你做好人,走開!”
若問自然也明白他此時接近自己的居心,定然是他見歷心平?jīng)]了,就想趁機打自己的主意。
馬尋仇連忙解釋:“我只是想讓你從傷心中走出,沒有其他的意思……”
“你走開呀,我討厭你!”若問怒起,拾起身邊的瓦礫投去。
“我……我……”馬尋仇本想催出玄魂阻擋,但是想到那樣有失心誠,只是以手向前虛支。幾片瓦礫當頭正著,砸在臉上,頓時流出血來。
令軒轅連忙過來阻攔:“若問若問,住手,你這是做什么!”
若問仍然怒氣不止,對著馬尋仇指手叫道:“縱然是俺家心沒了,你也休想打我的主意……”
“我沒有……”馬尋仇捂著臉解釋。
令軒轅也道:“就是呀,人家也沒有說要打你主意呀!”
“他就是這樣的居心,早在灘頭鎮(zhèn)他就要搶我……”若問把失歷心平之痛,都發(fā)泄到馬尋仇身上。
“我……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馬匪了……”馬尋仇本來還想解釋,但是考慮到要表示誠心,又改口道:“好吧,如果你覺得砸我能讓你不傷心,你便砸吧!”把手拿開,一臉的是血。
“誰稀砸你呀,走開,別耽誤我想俺家心!”若問說著,又低下了頭,再次口中囈語:“心,我找到了傾心令,可是你卻不在了,我該向誰去使呢……”說著又伸手往懷里摸了一下。
見她如此,馬尋仇是真正的心痛不已,說道:“你再這樣,非瘋了不可!”
若問再吼一聲道:“要你管,若是想獻殷勤,你就去把那傾心獸打死,救俺家心出來!”
本來只是趕馬尋仇離開的話,卻他半個猶豫也沒有,應道:“好,我這就去!”轉(zhuǎn)身就要走。
被令軒轅一個身軀橫移,伸手擋住:“不能去!”東兆沒有了歷心平,現(xiàn)在的東兆,最大的仰仗就是馬尋仇,令軒轅可不想讓他再有任何閃失。
“可是……可是……”馬尋仇一邊吃吃說著,一邊伸手去指若問,那意思是:“只要若問開口說出,刀山油鍋我也愿意!”
忽聽廢墟之外,夜司馬聲音道:“東皇,我們有大事找你商議!”轉(zhuǎn)過那半截未塌的矮墻,夜司馬走出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位瘦高老者。
若只是夜司馬一人,令軒轅倒也不想理他,說不定他又要有什么非分圖謀,但是他身后那老者卻是西皇賀公孫。在四皇的所有修為中,西皇的玄境最高,人品也好,頗受令軒轅敬重。
連忙說道:“原來西皇前輩也到了!”本來東西南北四皇應該并列,但是令軒轅為顯尊重,卻稱他為前輩。
賀公孫道:“那傾心獸一時出現(xiàn),恐怕有不久就要醒來,我們要想個應對這策呀!”
眾人自石林上空回來,便人心惶惶,有的主張應該趁傾心獸修煉狀態(tài)之下群起而攻之,把他打死;還有的主張不參加四皇爭霸大會了,先逃命要緊,一些膽小的已經(jīng)離開。
西皇老成持重,這才先見到北皇,說了自己的意思,又來找令軒轅。
令軒轅道:“那傾心獸厲害非常,我們也只有防守,最好把四兆強者都聚到一起,搭建起一道結(jié)界,至于是不是能擋得住那傾心獸,也只能盡人事而聽天命!”
賀公孫嘆了一聲:“也只有如此了,只是我找遍無極城,也沒有找到到南皇及南兆弟子!”
令軒轅道:“別找南兆了,南皇晝慕容便是上古七鳳之一的紫鳳,此次鳳醒,便是要從我們?nèi)俗迨掷飺尰卣捉纾呀?jīng)是我們的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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