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之中觀看的人群終于叫了出來:“竟然還可以復制的!”“這就可以當成兩個功法用了呀!”……
聽著人群中的議論,繼為山再道:“并不只有兩個!”把手一張,先是兩臂前的藍鷹飛出,撲了兩下翅膀,竟然分離出四只,鷹身也大,已經(jīng)已經(jīng)把天井當院飛滿了。
周圍的人群又驚聲四起,紛紛道:“這個功法我一定要拍到手!”“誰也別相我搶!”
剛要有人出價格,繼為山雙臂一合,四只藍鷹又融為一體,合成一只,再道:“這如意鷹還能載人飛行!”藍鷹又飛他腳前,繼為山抬腿上去,踏上鷹背,藍翅再撲之時,裁他飛起。
繼為山在鷹背上道:“因為這是功法,自然比你們的玄魂御體要輕松許多!”
眾人抬頭上看,紛紛指著驚呼。
繼為山御鷹在空中一邊盤旋而飛,再道:“當然一個好的功法也有攻擊力,只要心意所使,鷹翅撲動之時,便能釋放出藍光攻擊!”他在鷹背上雙手一張,鷹翅再次揮動之時,便向下釋放出細線一般的晶光,紛紛射到地面,藍翅只扇了兩下,下面四個造功臺先是欄桿燒著,接著地面上砂石飛起,裹著煙塵向上飛濺,周圍的人都紛紛后躲。
“這功法我出八千萬!”人群中終于有一人喊出價格。
“你的八千萬算什么,我出一個億!”
“我出一億兩千萬!”
……
一樓的人群纖纖競價之時,二樓之上的陸低低道:“好像就你會造功似,顯擺了又顯擺!”奉前高和夏白樓也“嗯”聲表示贊同。
魔界之中的縱橫斜曲四大魔化宗門也是明不爭暗斗,都想壓另外的宗門幾分,但是始終也沒有明顯的結(jié)果,此時繼為山大出風頭,自然讓他三人看不慣。
夏白樓道:“我也去造一件功法,羞一羞他的臉!”陸低低道:“怎么就輪到你了,我來出手!”
“縱橫斜曲,他是縱我是橫,縱以下便是橫,也應(yīng)該由我出手!”奉前高站起身來。
“憑什么是縱橫斜曲,也可以是斜曲縱橫呀!”陸低低不滿道。
“憑什么把曲排到最后!”夏白樓道。
看著他三個爭執(zhí),周圍的造境師們都驚看過來,一個不解道:“以前也沒有聽說問天宗是造境宗門,怎么一下子出了這么多的造境師!”
另一個低聲接道:“應(yīng)該就是歷心平派來的!”
奉前高、夏白樓、陸低低三人無視另一邊的驚愕,仍然爭個不休。
“我先來!”
“我先來!”
“還是我先來吧,你兩個都坐下!”他三個你爭我失搶,都想先下一樓去造功,一個剛剛站起,就被另外兩摁得又坐到椅子上。
忽聽歷心平道:“還是我先來吧!”站起身來。
那三人先是愣了一下,陸低低再道:“也好也好,由……由掌宗出手最好不過,我告訴你一個‘焚天爐’的功法,定比他這破鷹好很多倍,好好打一打他的臉!”
“你那焚天爐的功法也不好,掌宗還是應(yīng)該造我的‘疊音功’!狈钋案叩。
“我的封天鏡玄功也很好,催出之時能封下一片天際,哪里是你們能比的,掌宗還是應(yīng)該造我的功法!”夏白樓也道。
聽說歷心平要出手,他三個自然不敢相爭,但是考慮到歷心平只是兆界的造境師,造出的功法恐怕難和繼為山相比,便都向歷心平建議,希望他來造自己的功法。
歷心平道:“都不,我有我自己的功法!”說著起身,往欄桿邊走去。
奉前高、夏白樓、陸低低三人都是一怔,雖然他們?nèi)硕挤顨v心平為魔君,但是歷心平在兆界成長,怎么能和縱天門的掌門比造功?”
“魔……”急得他三個險些把魔君的稱呼叫出來。
歷心平也不回頭,御魂而起,越過樓欄,往一層天井當院落去。
“。∷鍪至耍 笔畮讉應(yīng)侍都捂秀口低聲驚叫。
夜司馬皺眉道:“就連造出藍鷹玄功那位好像也奉這少年之命,應(yīng)該他的造功能力只在他之上,不知他要造什么功法!”
“那藍鷹玄功就已經(jīng)是頂天了,再比他還要厲害,會是什么樣的功法?”“今天可是開眼了,我參加過造境師大會無數(sh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陣仗!”眾造境師們紛紛議論。
奉、白、陸三人卻相互怨視一眼,陸低低道:“都怪你們兩個,搞得掌宗都不知道聽誰的,以致于都沒有聽我們的功法,這不是找輸嗎?如果他輸給繼為山,不是更長了他們縱天門威風嗎?”
“怪我沒有想到這一點!”夏白樓道。
“也許是他不愿意聽我們的,而有自己的功法呢?”奉前高道。
“不要忘記,他是在兆界長大的,魔化上沒有半點了解!”陸低低道。
二樓紛紛議論之時,歷心平也在一樓落地,選擇了一個造功臺站住。
繼為山自然不敢和歷心平搶風頭,便把手上藍鷹往外一催,在一邊懸停而住,再說道:“功法懸停于此,你們只管出價格,我先上去!”
說著對歷心平再施一禮,平身一縱,身體升起,落到二樓之上,只留那藍鷹在空中懸停,周圍的競價仍然未停,此時已經(jīng)把價格到了兩億八,還有人往一上加價:“我出兩人億九!”
“我出三億!”
一件能值三億的功法,恐怕在兆界也不多見。
歷心平自然也無心去聽紛亂的競價聲,只是在造功臺上原地盤坐,伸手而出,把那道星天流火境罩上。
人群中競價無望的人看到,也叫了出來:“竟然是天境的隨身境,厲害!”
又有一人“切”了一聲道:“剛才還有無境造功的呢,他這天境隨身境算什么呀!”
受繼為山影響,有很多人心里已經(jīng)認為無境造功才是最高境界,歷心平如此,明顯是沒有剛才那位造如意鷹的高明,自然,一樓中更多人都不知道歷心平和剛才造藍鷹那人的關(guān)系。
忽聽人群中一個道:“既然旁邊還有空著的造功臺,我也湊一把熱鬧!”接著便見一個老者來到另一座造功臺上。
如果是再來一位無境造功的人,他是斷然不上的,但是見歷心平年紀很小,他便也想展示一下。到在臺上,先向四周環(huán)環(huán)施了一禮,再道:“我名叫催白夜,是白夜門的掌門,還望小友給三分薄面!”
歷心平在隨身境中只是沖他微笑,也沒有應(yīng)言。
卻聽得四周人群紛紛私議道:“啊,原來他就是白夜門的掌門!”
“是呀,聽說他三十年前就聞名造境師界,這些年來都未出宗門了,沒想到卻在這里現(xiàn)身!”
二樓之上,卜向風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驚,雖然透過透明樓板也向下看得清,但仍然走到樓欄之前往下去看。不只是他,其他的造境師也都伸頭往下看。
一個道:“老卜,沒想到北兆的頂天高手也來為你捧場,你的面子可不小哦!”
卜向風嘆聲道:“哪里是我面子大,咱和他都不是一個造境級別的,當初就沒敢請他,沒想到卻不請自來,應(yīng)該說是我們歷老板的面子!”
再一個道:“黑白雙夜是北兆的頂天造境師,如果那夜臨淵也來,你的面子就更大了!”
卜向風笑道:“怎么可能,他兩個一直是白夜不見黑夜,怎么可能會到?如果他兩個都來到,我這玄功樓豈不成為北兆第一交易樓了!”
北兆的造境師界有兩位頂天人物,一個是幽境門的掌門夜臨淵,被人稱之為黑夜;還有一個是白夜門的掌門崔白夜,被人稱之為白夜。
卜向風這話剛剛落地,便聽得一樓有人道:“只聞崔白夜大名,從未見過,既然今天在這里見到,正好我夜臨淵也向你討教一二!”
卜向風心里一震:“原來是夜臨淵真的到了!”伸頭往下看時,便見一位年過五十的人也躍上了另外一座造功臺。
自然他的出現(xiàn),也讓一樓觀看的人也吃驚非小,一時之間,驚叫聲蓋過了競價的聲音。有的道:“黑雙夜白終于見面了!”
還有的道:“黑白相較,不知是誰高誰低,這下有的看了!
有這兩位造境大能出現(xiàn),歷心平倒沒有人關(guān)注了,都開始議論起了黑白雙夜。
突然再聽一人道:“四座造功臺有三個被占,正好還一個空著,我也湊個數(shù)!”聲落之時,人群里走出一人,頭發(fā)胡子也都白了大半,看年紀,就在六十開外了。
這人站到最后一座造功臺上,向四下里道:“我沒有黑白雙夜的名氣,也不是什么掌門,本是歸劍宗的首席造境督導,名叫廖三七。雖然造功能力不高,也想展示一下。
其他的歷心平倒沒有怎么在意,唯獨聽到“歸劍宗首席督導”幾個字時,讓他心道:“原來歸劍宗也是造境宗門!”看過去時,只見那廖三七胡須稀疏,兩眼如豆,卻放著精光。
那廖三七陰陰地笑了一下,便在原地盤坐,罩上了隨身境,再看另外兩人之時,他兩個也都把隨身境罩上,即將開始造功。
收回目光,歷心平在元魂中問道:“重均兄,給我說一下周天九怒的造功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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