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四周紛亂的參拜聲,歷心平心道:“終于還是沒有掩藏得住,但愿他們不會再纏著讓我施玄土!”
剛一這樣想,便聽得石臺周圍紛紛喊道:“求大掌境施玄土以讓我們修煉……”會場之中,土境弟子頗多,生怕稍時再找不到歷心平,為了自己的修煉,連宗門排名大會也不顧民。
夜司馬高聲喝道:“胡鬧,大掌境剛剛施完水境,哪那么多氣力?而且宗門排名大會正在進行,怎能施玄土?”
臺下亂嚷道:“稍時再找不到大掌境怎么辦?”
夜司馬也臉色一怔,再道:“放心,歷心平大掌境已經應下,四月十八我們北兆會舉辦一場玄土重聚大會,那時大掌境就會再施玄土。”一邊說,低頭去看歷心平,希望他能應一聲。
歷心平也未理他,而是對遠遠跪過來的余恭石道:“你,說說吧!”
余恭石心中更加叫苦:“沒想到我惹到了大掌境頭上,這番恐怕是活不成了!”雖然心下害怕,但是嘴上仍然不解道:“說什么?”
歷心平明知他在揣著明白裝糊涂,再說道:“說說你和他的事情!”說著另手一指地上的不知邪。
余恭石道:“你是說不其諱呀,他……他就是我們攬月宗的叛逆!”
歷心平氣憤,一手為不知邪輸送著離邪酥,一手指道:“你……”寧眠塵早氣得止不住,催手鳳火再出,喝道在:“我早說過留你不得!”鳳火剛要燒去,突然四條人影一閃,魔界四大掌門落到臺上,陸低低說道:“可不能讓他這樣死掉,太便宜他了,俺四個有專門折磨人的手法,倒不如在他身上試試!”
他四個因向二槍二劍交出身軀控制權,歷心平上石臺時,他四個才開始討要身軀控制權,因此比二鳳慢了些。
明知歷心平有話要問余恭石,寧眠塵倒也不能輕易殺掉他,收了鳳火道:“好,你們可要讓他講出實話來!”
繼為山道:“放心,我們有真心蠱,定然讓他乖乖的說實話!”陸低低不滿道:“使什么‘真心蠱’,多沒勁呀,就是折磨他,折磨得他說出實話來!”一邊說著,揮手而出,一道紫氣飛向余恭石。
余恭石不解,心道:“再怎么說我余恭石也是漢子,又是一門掌門,怎能被你們折磨的低頭!”但是那紫氣罩到身上時,他的想法便改了,只感覺千萬只螞蟻在身上亂爬,想要咬開皮膚進入身體。
夏白樓道:“四師妹這手‘萬議蠱’倒也漂亮,只是不知道我的‘蜂行蠱’如何!”他也揚手出去,一道黃氣往余恭石身上罩去。
余恭石又感覺千萬只蜜蜂落在身上,對自己有連蜇帶咬,心理防線一潰而散,一邊拍打著全身,一邊啊啊大叫。
“我的‘躥血蠱’也用一下!”繼為山說著,也把一道紅氣催出。
“還有我的‘裂皮蠱’!”奉前高也的揮出一道白氣。
余恭石已經再止不住,倒在上打滾亂趴,叫聲更加凄慘了。
夜司馬心想:“他四個是歷心平的跟班,那么高的造境本事,這位掌門真是惹錯了人,只是他們這些蠱是什么樣的功法?”
余恭石“啊啊”痛叫著在地上亂滾一陣,身上顏色不停的轉換,未過一時,皮膚似是都裂開了,突然大叫道:“我說,我說……”
歷心平對他四個一擺手,他四個雖然沒有任何行動,但是余恭石身上的光彩淡了許多。
余恭石稍稍緩了口氣,顧不得身上的難受,連忙再次跪下,說道:“這不其諱來歷極為神秘!”
“如何神秘法?”歷心平一邊問著,又低頭去看不知邪,雖然他身上灰氣退了許多,但是仍在昏迷之中,便加緊往他體內催去離邪酥。
余恭石道:“我們宗門之所以以攬月門命名,正是因為我們宗門在攬月湖畔!”
歷心平聽著,心中暗道:“我七師叔用的是攬月鉤,偏偏又有一個攬月湖,怎么如此湊巧?”說道:“攬月湖是一個什么樣的湖?”
余恭石道:“那攬月湖形如月芽,又三面環山,像是一個人的手臂把湖攬住一般,因此得名,而且我們當地有個傳說,說這攬月湖是上古天神和獸族大戰留下的遺跡!”
歷心平心道:“能和督天八續大戰,自然便是龍鳳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龍鳳!”轉頭去看寧眠塵和屠恩女時,她兩個聽得也更加認真了。
余恭石接著道:“我們宗門因在攬月湖畔,便以‘攬月門’命名。數月前,因我們和另外一個宗門私斗,我們攬月門不幸斗敗,那宗門為了羞辱,搶了我的掌門大印,丟入攬月湖中。
“待那宗門的人走后,我便動用全門弟子下湖打撈。因攬月湖水極深,平時沒有人能到湖底。
“所有弟子一番打撈之后,上來稟報說并未下到湖底,而且發現湖水深處有一道光芒向上照來。
“當時我一邊責怪弟子們無能,也對湖水深處的光芒極為好奇,便由我親自下湖尋印。我仗著水境的修煉,以境裹身在水中下沉多次,終于看到了水中的光芒。
“因為那湖水太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若不是好奇這光芒,我早就放棄尋找掌門之印了,正是因為好奇下面那光芒,我又忍著幾個下沉,終于見到了那光芒的源頭,便是這一對雙鉤!”一邊說著,伸手指他身邊那兩把攬月鉤。
歷心平一邊催動離邪酥,一邊仔細聽著,再低頭去看不知邪時,只見他臉上也在不斷變化,先前的不知邪臉上含笑,此時那笑容退去,容貌也有了些許改變,雖然還是那么精瘦,但是變成了龍眉。
聽余恭石再道:“當時我想:‘這一對鉤能在水中發出如此光芒,定然是十分厲害的玄兵,沒想到我們攬月門因禍得福,有這鉤相助,定然能報這番被敗之仇!’歡喜之下,便伸手去拾那鉤!”
夜司馬看了一眼地下雙鉤,說道:“奇怪,這么好的玄器,誰把它丟到湖底做什么?”
余恭石只是看了一眼夜司馬,并未接他話頭,而是接著在道:“哪知我連向上抬了幾抬,也沒拾這鉤半分,我心下吃驚:‘到底是什么樣的玄器,竟然如此之重?’但是這么好的玄器怎能放棄,雙手合力去抬一個,仍然未動半分。
“正在我努力之間,突然便聽得身邊有聲音響起:‘怎么,就憑你,也配盜我的兵器?’我一驚之下轉頭,四周并未見人,心里害怕起來,能在這么深的湖底聲音不損,想來他的玄境不低。便對著四周拜道:‘高人在上,因我宗門和人私斗,被奪了掌門之印沉入湖底,我下湖尋印,見到這兵器,還以為是無主之物,便想撿了去,多有得罪,還望原宥,我聲音落罷,便見一道玄魂影像浮現在我身前,正是這不其諱!”余恭石一邊說著,用手往不知邪指來。
歷心平又低頭又去看不知邪,只見他臉色又轉,透出冷峻之氣,剛才是笑意,現在是冷峻,完全就是兩人的相貌。
余恭石接著道:“當時,我對他施禮道:‘原來是這位兄弟,因何在這湖底?’這不其諱的玄魂影像抬頭四下看了看,嘆聲道:‘唉,這里已經是我的家了!’
“我聽后,心下暗喜,說道:“原來我們是鄰居呀,好極好極,只是不知兄高姓大名?’
“他說道:‘不知邪!’當時我便笑了出來,哪有不知道自己名字的人,可能是他修煉失誤被玄功所噬,傷級神智,才會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了,而且寧愿呆在湖底為家!”
歷心平心下暗笑:“你才傷及神智呢?我師叔本來的名字就叫不知邪,你卻聽成了不知道!”
余恭石再道:“我當時連問他數聲姓名,他說的都是‘不知邪’,我說道:‘原來你沒有名字??’他說道:‘有!’我說道:‘既然有,因何還說不不知邪!’他說道:‘名字就是不知邪!’我‘哦’了一聲道:‘原來是不想說其名諱呀!’他說道:‘好吧,就叫我不其諱吧!’
歷心平心中道:“原來不其諱的名字是這樣來的!”
余恭石再道:“當時我想,也許他在修煉上出了差錯,但是能把玄像投射得如此凝實,定然也玄境不低,倒不如我求他為我宗去報仇。便對不其諱說道:‘不其諱兄弟是何時到在這湖底的?’
“不其諱低頭沉思很長時間,說道:‘我也記不清了,應該有幾千年了吧!’我哪里會信他,更加肯定他是被玄功反噬傷及神智,心下更喜,也顧不得他的身世來歷了,再施禮說道:‘能在這湖底和小兄弟相見,便是有緣,而且我們還是湖上湖下的鄰居,現在你的鄰居有難,想請兄弟相幫,不知你是否愿意出手?’
“不其諱問道:‘什么事,只要我能幫的,自然會幫你!’我說道:‘我們的宗門就在湖岸邊,名為攬月門,被另外一個宗門欺負了多年,一直抬不起頭來,前些天,我們宗門一時熱血要和他們宗門相拼,但是能力不及,還是被斗敗了,并對我們多番羞辱,在我掌門之印上撒了尿了并扔入湖底,我是尋印才和兄弟相見,此時相請兄弟出手幫我們去教訓那個宗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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