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天承,本以為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交代了,沒成想我還活著。現(xiàn)在身體雖然不能動,不過意識已經(jīng)恢復了。
此時我又在胡思亂想著“被車撞會不會終身殘疾什么的,不過被我救了的女孩好像還挺漂亮的,要是她以身相許這輩子也不虧嗎。”
“剛剛好像有人給我灌了苦東西,應該是藥。不對啊,像我這種情況不應該是打點滴嗎?難道是女孩家屬付不起醫(yī)藥費,給我廉價處理了,說好的人性呢!好氣啊!”想著想著又睡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是被冒煙的喉嚨渴醒的,睜開眼右手邊有一個裝著水的水碗。說好聽點叫水碗,其實就是半個裝酒的酒壇,酒壇邊緣還有蟑螂在爬動。
不過我現(xiàn)在想喝下一個游泳池的心情都有,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強忍著惡心向酒壇方向伸頭喝水。
“幸虧小強兄弟夠文明啊。沒在景區(qū)游泳,不然就給我補充蛋白質(zhì)了。”
水咕咚咕咚被我灌下,干旱喉嚨終于得到了舒緩。身體已經(jīng)可以動了,但頭還在痛,渾身發(fā)冷也沒什么力氣,顯然感冒還沒有好。
仔細打量著四周,只見我身處于一個2,30平米的昏暗房間,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所在的房子是由石頭砌成的,墻壁上不均勻的長著青苔。這里有一扇木頭柵欄窗和矮矮的小木門,木門上有個口字行的透氣窗。木門和木窗的位置相對平行,月光從窗外灑下,給昏暗的房間帶來了一絲光芒。
地上平鋪著一層黃色的枯草,這些草也不知在這堆了多久,有一些都發(fā)霉了。空氣中混合著枯草發(fā)霉的氣息準時難聞。身旁不時的響起老鼠吱吱的叫聲。而我身下是較厚一點的枯草堆,身上意思的鋪著幾處枯草。
當時腦里閃過一個稍縱即逝的念頭:“這醫(yī)院治療環(huán)境也太次了,都窮成這樣了,這是誰給我挑的地方啊?”
嘆了口氣,想坐起身來叫人。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在攥著我的雙手。只見我雙手雙腳的手腕和腳腕分別被繩子綁著,而是這四根繩子分別連接著墻壁。這個設計極為精巧,繩子限制著我的活動,只夠我坐起身,我的手根本碰不到另一支手和雙腳。我立馬就慌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猛然間我想起,在我睡著前那兩個男人的對話。這批…送走…好價錢…
我這是被給人販子綁啦!!!這地方是囚禁小孩的牢房啊!!!我剛想抱怨,目光不經(jīng)意間向上挑了一下,暗自覺得納悶,我的劉海怎么變成白色的了?剛才光顧著看著屋子沒留意自己的狀況,此刻仔細的打量自己。
此時自己穿著滿是補丁的衣服。衣服外露出的皮膚比以前白了一些,但這種白更像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形成的病白。雙手和雙腳比之前小了好幾圈,掌心行干活磨出的繭子也不見了。這…等等
之前我一直沒聽懂的,逃跑掉河里是這個意思啊。我恍然大悟,原來我這是穿越到一個被人販子拐賣,逃跑沒成功的白發(fā)少年身體里了。
這孩子是逃跑的,那個聲音好像說我是什么新的拳袋。老天啊,不帶這么玩兒的。您這下手也太狠點兒了吧!
不行,我給跑!這不跑還不給被活活打死啊。可是我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
我該怎么跑呢?望了望四周,目光定格在旁邊那半個酒壇身上。心想這可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我伸出右手,把酒壇拿到懷中。先試試能不能用手的力量把酒壇掰掉一塊割繩子,可發(fā)現(xiàn)我的力量太小根本不可能做到。后來想干脆把酒壇砸碎,找塊碎片來割繩子,可又怕摔碎壇子的聲音太大,引起人販子的注意。幸虧那半個酒壇,不是平整的切面,利用酒壇一側(cè)邊緣的棱角蹭了大概20分鐘,我的一只手終于得到自由。我乘勝追擊,利用我自由的那只手分別解開綁在我另一側(cè)手腕和腳腕上繩子。
我站起身來,先是小心翼翼的走向木窗,墊著腳向外觀看。木窗的那側(cè)下面居然是懸崖,從木窗逃跑顯然是不可能的。
隨后我都向門的方向走去,先推了推門發(fā)現(xiàn)門是鎖著的。偷偷的透過門上的透氣窗向外看去。借著木窗外面透過的月光,可以看到木門外面屋子里沒人,周圍有很多像這里一樣的“牢房”。房門不遠處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除了茶碗,茶杯外還有一個黑黑的事物。我仔細看去,那分明是串兒黑鐵鑰匙。那黑不拉幾的救命鑰匙,此時在我眼里閃著金燦燦的光芒。雖說桌子離我不遠,可我根本夠不到鑰匙。都說人急了生智,狗急了跳墻啊。
只見我把原先綁著我繩子連接墻上的部分割斷,然后把這些是繩子單只系成麻花狀,把另一根繩子切割成幾份,分別綁在麻花狀繩子兩端加以固定充當棒子。
幸虧桌子離我不算太遠,我把兩根“棒子”用最后一根繩子連接在一起,還顯得有些長。然后我利用木門上氣窗伸出了我的“棒子”,用它穿過鑰匙的鑰匙圈,把鑰匙挑了過來。因為木門很矮,我的手剛好能把鑰匙插進木門的鑰匙孔。隨著鑰匙孔里傳來機簧的響聲,門終于開了,我離自由又近了一步。
我輕手輕腳的向木門外的空間探索,生怕自己發(fā)出聲音引起人販子的注意。可沒走兩步就到達目的地了。
這個石頭牢房的洞口居然沒有裝門,真是幸運啊!我伸著脖子偷偷向外望,這里視野極好,借著月光我看清了周圍的事物。
這個世界現(xiàn)在應該是秋天,位于我這個山頭上的草都黃了。老房前面有一處很急的河流,河流的盡頭是一處山谷,我之前看到的懸崖,應該就是那處山谷吧。向前方看去可以看到連綿不絕的大山,紅色的楓葉給山披上了美麗的長發(fā)。瑩火蟲在河邊飛舞,為初到的季節(jié)獻上自己最后的光芒。伴隨著朦朧的月光和周圍的蟲鳴蛙叫,如果沒有這所牢房在這兒煞風景,著實有一種世外桃園的感覺。
正當我享受著大自然的美好,耳邊忽然卻傳來了極為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只見牢房斜后方的一側(cè),有一間小房子,房里傳來了一陣陣轟天炸地的呼嚕聲,說這呼嚕聲能把天上的鳥震下來也不奇怪啊。
我想這就是那個拐我的人販子吧,就這呼嚕都能創(chuàng)吉尼斯紀錄了。隔著房子離我這么遠,聽的都跟打雷似的,真是個人才。聽這呼嚕聲,估計是個睡著叫不醒的主。聽他們的對話,這里應該就他一個人,看來可以放寬心大膽的逃跑了。可往哪里跑呢?
我看著身上滿是補丁的衣服想著,這種衣服應該不是有科技后制作出來的衣服。這里沒有馬這類坐騎,沒有科技靠腳走應該移動不了太遠,他應該不能把根據(jù)地建的離他們“下手”的地方太遠。
人類以水源為繁衍根本,順著河流向上游走興許就能有收獲。知道了方向,心里踏實多了,朝著河流的上游方向飛奔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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