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要活豬。”王凡看了眼田老大的豬肉，堅定地說。田老二見王凡心念已決，也不敢勸下去。他掏出一張名片對王凡道：“我這豬是本家養的，純笨養的，大師請去看看吧，這是地址還有電話。”

    接過田老二遞過來的名片，王凡道聲：“謝謝，打攪。”轉身就走，留下凌亂的田老大，他心中暗道，這年月見過女孩摟肥豬睡覺的，卻沒見算卦的也好這口。田老大暗嘆一聲道：“時代發展太快了，我們都被落下了。”

    不管田老大怎么想，王凡已經坐在去往養殖場的出租車上，他仔細端祥著手中名片，只見上面寫著田老大養殖場，田永恒。

    車到養殖場所在街道，王凡剛想向路人打聽養殖場在那。胡同里傳來豬的慘叫聲，他苦笑心道這下省了。王凡循著豬叫轉過胡同找到養殖場。只門前幾個大漢正在殺豬，一只三百多斤的大肥豬望著殺它的人們做著最后的掙扎。

    王凡走到幾人面前問道：“我想找下田永恒。”“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一個正在接血的高個子大漢起身，盯著王凡上下不停打量。從他的眼神中，王凡找到與賣豬肉的有幾分相似。

    “我想買頭活豬？”王凡說明來意，語氣平緩，但是卻驚得幾個殺豬的手上一松，那半死的豬從案子上滾落下來。

    驚得眾人一陣忙亂，好不容易控制了形勢，田永恒不悅看著王凡道：“你買活豬是自己殺嗎？”“算是吧。”王凡想想回答道。

    “買活豬和買豬肉一樣價，兄弟你這樣不是脫褲子放屁嗎？”田永恒覺得王凡要不是來扯蛋，就是精神上有問題。

    “活豬多少錢一斤？”王凡直接詢價，田老大開口就來：“八塊五一斤。”“好，我們挑挑吧，過秤給錢。”王凡干脆地說道。

    田永恒見王凡很堅決，心道，現在什么人真是都有，今天又開眼了。他丟下死豬交給其他處理，領著王凡走進豬圈。

    “這頭挺好，圓頭圓腦，很有趣，剛一百斤。”田永恒向王凡推薦一頭四個月小豬，而王凡卻道：“我只買母豬。”

    “母豬？你只想買母豬？”田永恒沒想到，竟然有人主動來買母豬。他上下打量著王凡，心暗道，小伙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卻有這種不良嗜好。想著想著，田永恒轉頭蹲身就開始吐，吐有半個小時，直到把膽汁吐出來。

    “大哥，你這是咋了。”王凡無辜地看著吐得半死不活的田老大問道，而田老大抬手對王凡挑下大拇指道：“小伙子，有品味，有性格。”

    他緩緩起身，對王凡道：“不過，母豬我們是不賣的，我們這里就剩下三頭母豬。二頭在哺乳，一頭剛帶上皋，你到別家問問吧。”

    “這樣啊，也不知你這里母豬一般能賣多少錢？”王凡不愿再去找別的養殖場，這里的氣味真得不能讓人心情愉悅。

    “淘汰母豬不值錢，也就一千塊錢左右，也是按斤算吧。待產的母豬貴點能多賣五百塊錢。”

    田永恒轉頭回答，他心想，也許王凡也開養殖場，想買母豬回去繁殖。

    “要不這樣，你那待產豬我多加一千塊，賣給我怎么樣。”王凡拋出高價，田永恒心動，他剛才已經抬了高價，王凡沒往下講，反而將價向上抬。

    田永恒心道：“這樣的話，將那母豬賣給他，也賺翻，最少多賺頭母豬的錢。”

    他生怕王凡反悔，急道：“那說定了。”說完領王凡來到母豬圈前，指著一頭體形較小的母豬道：“這頭就是那待產母豬。”

    王凡投眼過去，見那母豬雖然是三頭母豬中體型最小的，也足有二百斤。王凡打量下問道：“它是懷孕了嗎？”

    “剛懷上的，看不出來。”田永恒回答道，王凡點頭說：“就它了。”

    見王凡確定要買，田永恒轉身讓殺豬的一個壯漢回來，兩個人一起牽著母豬泡秤。

    最后田永恒撰著多了一千塊的賣豬款，心里樂開花，他急道：“哥們，我看你這么爽快，我家有專門運豬的車，你在那住，我給你免費送。”

    王凡聽了笑道：“這個不用，今天晚上七點左右自會有人來取，他們不會跟你們打招呼，到時你們離豬圈遠點，發生什么怪事，也別說出去就行。”

    聽了王凡的話，田永恒一頭霧水，就連王凡離開，他還站在那里發呆。直到一名工人過來問他：“老板，豬肉收拾好了。”

    他才醒過來，心道，剛才這小子搞什么，我給他送貨，他不讓。讓人來取，還是在晚上，還讓我們離豬圈遠點。

    你搞什么，你不是騙子吧。不過他捻捻手中的鈔票，心又踏實，心道，反證錢和豬都在我手上，你小子怕是精神病吧。

    也不管田永恒怎么想自己，王凡走出養殖場，坐車來到之前見到男女鬼廢墟內，卻沒見他們。

    王凡掏出男鬼給他的鬼名片，單手伸出，指尖引出金黃色的陰陽火，將鬼名片點燃。

    忽忽，鬼名片在陰陽火中燃燒。煙霧中，兩道身影現在王凡面前，王凡一看，正是那男女鬼。

    見是王凡召喚他們，兩鬼面泛喜色，走上前拜道：“大師，你這是要超度我們二鬼嗎？”卻見王凡搖頭道：“不是啊，這醫院冤鬼太多，并且醫院還有這么亂的鬼事存在，現在超度你們還不是時候。”

    聽到王凡的話，男女雙鬼臉露失望，女鬼小聲道：“那大師找我們來是有什么事？”“我想求倆位一件事，二位生前積小惡，死后得行大善，才能得善果，轉世輪回后再世為人。否則即使我超度二位，因果自取，怕是遭到惡報。”

    王凡說道，此話聽入二鬼耳中，二鬼齊齊點頭，心道生前，沒做大惡之事，但是小壞事卻沒少干。那女鬼更是死后也沒消庭，殺人當替死鬼，他們如何不怕因果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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