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心服口服。不過，你能告訴我，李大爺昨天晚上怎么會知道我要殺人，他是先知嗎？”

    王凡搖頭晃腦問劉所長，劉所長聞聽他的話，無言以對，轉身丟下句：“還有人證，今天我非得看你哭才行。”

    接著劉所長又帶著一個中年女人來認人，只聽劉所長重復剛才那套話：“大姐，你仔細看看，這幾個人中有沒有你今天早上見過的殺人犯。”

    這女人與剛才李大爺表現得大同小異，都是指認出王凡就是他們看到的殺人兇手。王凡聽了不急反笑：“大姐，好久沒買你的早點了，今天現在還擺早攤嗎？”大姐聽到王凡認出她，忙搖手道：“不擺了，我早就不干了。”

    “是啊，昨天早上，我在建新小學門口看到你。我知道擺早點攤那有認人這活給的多，剛才那李大爺說這次有人給了他十萬。”王凡微笑對大姐說道，而大姐聞聽剛才的老李頭給了十萬，立刻不干了，拉著劉所長叫道：“什么？你給老李頭十萬，卻只給我一萬塊，怎么回事？”

    “大姐，你要冷靜，這事我們出去說，出去說。”劉所長狼狽地被大姐拖出去，即使出了房間，眾人還聽到大姐高聲叫道：“給他十萬，只給我一萬，你良心長那了？”

    半晌，劉所長臉上掛著傷，眼中含恨地推開門，帶進來最后一名證人，這位是個年輕小伙子，與王凡年紀仿佛。

    他剛進屋，王凡對他招手道：“不用找了，我在這！”

    小伙子扭頭看向王凡，離得遠不敢確認，掏出一張照片，邊打量王凡邊與照片比對，然后對劉所長道：“真像，是一個人嗎？”

    劉所長徹底無語拉著小伙子直接出去，然后喚過來警察將王凡拉出來。

    劉所長拿出一張寫好的口供筆錄，遞給王凡道：“簽字吧！”王凡撇了眼，只見上面都是自己承認殺人事實的假口供。

    王凡笑而不語，簽上CNM三個字母。見王凡簽了字，劉所長臉露出得意的笑，他又抓起王凡的左手食指先沾了印泥，粗暴按在筆錄上。這時劉所長才瞥見王凡簽的CNM，叫道：“王凡，你簽的什么字？”

    “我簽了想對你說的話。”王凡冷笑著看向劉所長，敢罵我？劉所長抓著王凡的食指用力，想掰疼王凡，懲罰下他。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王凡那根食指竄出一道金黃色的火苗，嚇得劉所長松手。那陰陽火直接竄入偽造的口供筆錄。

    口供筆錄轉眼間燒成灰，劉所長急得直跳腳，口中叫道：“王凡，你竟然敢放火。”“放火我沒傷人，你卻偽造口供，可是要死人的。”王凡貼在他的耳邊笑道。

    劉所長氣得火冒三丈，但是卻想不出辦法，他令兩名警察道：“先把他關起來，關到大老趙那屋。”

    之所以要關進大老趙的那間牢房，是因為劉所長怕王凡咬死不認罪，讓大老趙逼王凡認罪。

    大老趙接到劉所長的死令，只要能逼王凡認罪，他這個殺人犯明天夜里就能放出去。

    想到這，大老趙邊扣著腳邊哼起小曲：“含淚默默哭泣，下定決心忘記你”

    嘩！一聲，牢門被警察推開，一名年輕小伙子被推進來。

    大老趙邊扣額腳邊打量進來的王凡，對身前的一個壯漢使個眼色。

    那壯漢最少得有三百斤，忽地起身站在王凡面前，粗聲粗氣道：“小子知道規矩不。”

    王凡微笑道：“知道，知道。不過，有這個脫不下來衣服。”王凡邊說邊晃晃手銬，壯漢打量下王凡接著問：“你是什么犯罪，說實話，是不是強奸犯？”

    王凡聽了笑道：“那有強奸犯進來就戴這個的，我是倒賣軍火的。”

    壯漢聽了吐口吐沫叫道：“就你這樣的，還敢倒賣軍火。”說著上來就給王凡一拳。王凡見壯漢人高體壯不敢硬抗，閃身躲過壯漢這一拳。

    躍身而起騎上壯漢的脖子上，壯漢失去目標，四下尋找，口中叫道：“人那去了，有種你出來。”

    而最里面的大老趙扣著腳哼著：“你真的愛我嗎，為何夢中喊著她。”心里卻想，沒想到這叫王凡的小子竟然這么厲害，只可惜他得罪了劉所長，要不以后出去，領他打出一片江山多好。

    王凡沒想到大老趙生起愛才之意，他騎著三百斤的壯漢脖子上，伸出右手食指在壯漢頭頂畫著一個迷魂符。

    畫符動作讓壯漢發覺王凡騎在他的頭上，他雙手向上要抓王凡，但是卻發現王凡跳下來，站在他身前。

    不停對著他揮舞拳頭，壯漢大怒，揮拳向王凡打過去。噗噗！壯漢將王凡打得嗷嗷慘叫，但是抬眼間，卻見王凡跑進最里面。

    壯漢心道，里面可是鋪頭的位置，你敢直接沖進去，我真得打死你。

    壯漢在最里面按住正在扣腳哼歌的王凡，只聽他哼道：“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心太軟？你他娘的，說老子心太軟？壯漢揮拳玩命地砸著哼歌的王凡，但是實際上屋子總哼歌的人只有一個人就是那鋪頭大老趙。

    大老趙那想到這三百斤的壯漢中了王凡的迷魂符，從外側一直打到他面前，還按著他踩在地上，全力地揍，要不是幾個手下，全力拉住壯漢。大老趙就命喪當場，即使這樣，大老趙也已經被打得重傷昏迷，抬出去，再也沒抬回來。

    這個消息傳到劉所長耳朵里，他真不敢相信，王凡進到牢房，一根頭發也沒掉不說，那鋪頭卻被手下人打得半死。

    聽了幾個犯人的介紹，劉所長才猜是王凡用了手段，讓大老趙受傷。

    在獄內和獄外都治不了王凡，劉所長從來沒感覺到如此無力過，他想不如用上次毒死老姜父子之計，但是卻覺得不妥。

    王凡與他是仇敵，所以王凡不會輕意喝毒藥，要是來硬的，沒準像大老趙一般，反被王凡所制。

    怎么辦呢？劉所長感覺這一天，自己好像老了十歲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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