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已經(jīng)不再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村里同齡的小學同學不少孩子都上初中了。
吃完初一的餃子,很多人聽說陳樹他們兄弟兩個回來了,兩個人的同學夠過來串門。老爸老媽知道會著這樣,所以早上吃完餃子之后就準備了不少涼菜,需要炒的菜也都切好了。
哥倆一人守著一桌,都是自己村里一塊兒玩大的,所以也就不用那么客氣。
“今天我哥的同學也來了不少,確實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本來準備了不少菜,現(xiàn)在兩個桌一分反而不夠了。對不住了!”陳樹笑呵呵的說道。
“一年也看不著幾回,其實哥幾個過來也就是見個面湊個熱鬧,菜湊合一下就成了,酒別湊合就行。”劉海龍說道。
“這個酒肯定不湊合,咱們哥幾個每人半斤的量,大年初一要是喝多了回去也不好,也沒有必要非得喝多了。”
“今個咱們誰也別敬誰,都齊端就行了。不是我陳樹沒酒了,我是擔心你們回家讓你們跪鍵盤!”陳樹說道。
“哈哈……”一幫人笑的非常開心。
還沒有那個春節(jié)假期像現(xiàn)在這樣過的輕松,集團那邊的工作現(xiàn)在有趙有田處理,陳樹終于可以享受一個輕松的年假。
知道孩子快開學的時候,一家人才開著離開返回北京,公司那邊有什么處理不了的事情,都是趙有田第一時間給陳樹打電話。
因為陳永平不太放心公司這邊的事情,所以在老家過完初五就開車返回唐山了,到公司第一時間就是了解現(xiàn)在坯料價格情況。
雖然放假前坯料執(zhí)行報價政策,但依然有一部分流通的坯料會隨著市場供求調整,了解完之后第一時間給陳樹打了個電話。
“陳樹,唐山這邊坯料有點緊張,現(xiàn)在都是追著要坯料的,好幾個人都追上門來了,問咱們坯料要不要出點。”
“我個人感覺市場可能出現(xiàn)一波暴漲,真要是達到咱們理想價位了,確實可以考慮。”陳永平說道。
“哦!也就是說咱們做坯料庫存做對了。”陳樹說道。
“是!咱們做了那么大庫存,過年這幾天鋼廠不少都底氣十足,把協(xié)議量都拉回廠子了,導致坯料貿(mào)易商手里沒有貨可賣。”
“那些沒有定協(xié)議量的軋鋼廠現(xiàn)在是到處找坯料,所以這個價格極有可能會來個快速拉漲。”陳永平說道。
“好事!咱們可不怕價格漲的多,對了!真要是有抹不開的需要出一部分貨的,你也不要太為難,畢竟手里現(xiàn)在也不差那一兩萬噸的量,更何況估計還人情幾千噸就夠給面子了。”陳樹說道。
“明白!這種事確實難免的,真要是有抹不開的我再給你打電話。”陳永平說道。
“恩!你也給其他幾個公司的領導通個氣,不要看到價格猛漲就盲目樂觀,該出點貨的時候就出點,尤其是達到理想價位的時候。”
“榮偉實業(yè)那邊都做了15萬噸的量,剛好出點貨把工人們的分紅發(fā)了,免得員工們整天惦記著。”陳樹說道。
“好的,要是有機會我就給趙總說一聲。還有別的事么?”陳永平問道。
“沒事了!多關注著點市場,咱們做市場不僅僅要看到市場的漲,還有預測到市場落的大概位置,只有這樣才能把錢賺到手。”
“這么多年過來你也看到了,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貪!既然咱們已經(jīng)設定了預期,到心里價位了就不能再猶豫!”陳樹說道。
“知道了,如果碰上這種事了,我會提醒大伙兒。”說完陳永平掛了電話。
剛開始或許大家不知道陳永平的關系,但這么長時間了都知道陳永平是董事長的堂哥,所以很多事就不會再較真。
而陳永平也給陳樹掙臉,還真沒有辦過丟人的事,越是這樣大伙兒越尊重陳永平,看的是他的能力而不是他與董事長的關系,甚至大家根本不會提到兩人的關系。
陳樹回到北京之后,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回憶錄上,但孩子上學放學記得非常清楚,覺得接送孩子也是一種樂趣。
3月5日趙有田開完會就給陳樹打電話,主要是現(xiàn)在市場太特殊了,心里也覺得沒底。
“你好董事長,現(xiàn)在咱們剛開完例會,這次特意把咱們榮偉鋼鐵和榮偉鼎盛的采購也招呼過來了,公司差能和利潤這一塊兒沒有問題,主要是鋼坯價格浮動這一塊。”
“現(xiàn)在因為鋼鐵緊缺,再加上坯料貿(mào)易商炒作,今天的的漲幅可能要冒了。我們今天開會商議的結果是,只要到預定價位就全力出貨,發(fā)不走的可以讓對方打款鎖價。”
“陳處覺得今天漲多少都沒有問題,覺得還有一兩天的大漲,但后面有可能緊接著就會大落。我們是全力出貨,還是按著正常量放貨?這個我有點拿捏不準。”趙有田說道。
“不用那么激動,就按我們當時開會說的那樣,只要他們敢要咱們就敢出,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用全力以赴,以后有的是機會,沒準以后漲的更高呢!”陳樹非常淡定的說道。
“好的董事長,我明白了!”說完掛了陳樹電話看向會議室坐著的各位。
“剛才我也問過董事長的意思了,他讓大家不要過于激動,按著原來的計劃走就行了。大漲的時候別舍不得出,大落的時候別追這出,沒準以后還有更好的行情,這是董事長的意思。”趙有田說道。
“也就是說,董事長對后市很有信心,讓咱們沉著冷靜,是這個意思吧?”韓博民問道。
“我的理解是這個意思,陳處,你有什么想法?”趙有田問道,畢竟在坯料操作上陳永平比誰都有發(fā)言權。
趙有田這么一問,所有都把目光轉向了陳永平,陳永平是榮偉鋼鐵的采購經(jīng)理,手底有五個人的采購團隊,負責坯料和廢鋼的采購及結算。
“咱們節(jié)前開會的時候時候,董事長針對集團做的200萬噸坯料庫存是價格到2000就出貨,而且是出夠5萬噸價格上調10元。”
“咱們各公司的情況有點不太適用,不過咱們可以出5000噸就漲價。不過我建議各位明天再出坯料,不論今天給到什么價位都要堅持一下。最應該出貨的是榮偉實業(yè)那里,最少出貨五萬噸。”
“至于我們榮偉鋼鐵和銘華商貿(mào),具體出多少自己看著操作就行了,至少我覺得確實是個機會。咱們集團這邊的庫存我不想多放,最多放出五十萬噸,這是極限。”陳永平說道。
陳永平說完自己的操作建議,幾個公司的負責人沒有人反對,就在趙有田準備拍板的時候,似乎陳永平又想起來什么,立刻把頭轉向一旁的趙小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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