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端看著DV中所記載的影像畫面,一開始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發現,感覺和我們當時肉眼所見的一樣,但就在畫面移動到那個飛魚形建筑附近時,眼尖的南宮瀚注意到視頻的畫面忽然卡頓跳幀了一下,也就是說有個兩秒左右的畫面沒有被顯示出來。
“剛才是怎么回事?”南宮瀚按住暫停鍵問。
鄭天不解地撓撓頭自語道:“怪了,之前錄制的時候好好的,沒有卡頓現象啊。”
“這么說你當時看見了這消失的兩秒鐘畫面?”南宮瀚又問道。
“看……看到了,不過好像沒什么特別的。”鄭天回憶道。
“你確定沒什么特別的?”南宮瀚的語氣中容不得一點含糊。
“呃……其實我也不是很記得了,或許……有?”鄭天被南宮瀚這一說,立刻變得支吾起來,對于那消失的兩秒鐘也不敢肯定。
“那剛才失去畫面還能否修復?”吳教授問道。
鄭天搖搖頭:“我都不知道機器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故障,怎么修復?”
“看來我們只能最后再走最后一遍。”南宮瀚看著眼前延伸向未知的黑暗路面說。
“啊?咱都已經走了三遍了,真的還要再走?”早就累癱的肥熊情愿坐地上聽我們分析也不愿再走一步。
“這次到那個飛魚形建筑附近就停,我想那消失的兩秒種一定有問題。”南宮瀚說道。
肥熊無奈地站起來,拍拍褲子:“好吧~也不知道你們能折騰出什么名堂。”
事不宜遲,為了抓住所有可能出現的破綻,我們第四次踏上了墨宗的機關道,當我們走到那個飛魚形建筑附近時,我們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目光隨著手電光掃射過四周,可探尋了半天依舊一無所獲。
“看見沒,還是白忙活一場。”肥熊雙手一攤不樂意道。
搜尋無果的南宮瀚讓鄭天拿出DV,按照他先前的拍攝軌跡重新錄制一段,鄭天點點頭,將DV托在手上,一點一點小心地取著景。
當鏡頭移動到正對飛魚建筑時,鄭天臉上的神情突然發生了變化,我們問他發現了什么,他一臉訝異地說:“取景器里有……有一道紅光。”
鄭天說在DV上看見了紅光,可我們的肉眼剛才什么也沒有看見。
鄭天見我們不相信,便將屏幕遞到我們面前說:“DV的光線波段范圍比人眼要廣,所以可以拍攝到一些人眼看不見的東西。”
“真假的?照你這么說是不是連小鬼都能照出來?”肥熊有些不相信。
“如果說鬼的構成是相機可識別光的話,那或許真會。”鄭天邊說邊按下了回放鍵,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期待著畫面中的內容,可當畫面運行了幾秒鐘后,本應連貫的畫面突然卡頓了一下,恢復后,我們并沒有見到他口中的紅光。
“看來是磁場或者某種特殊力量的干擾,讓DV里記錄的東西稍縱即逝。”吳教授推了推眼鏡說。
吳教授話音剛落,南宮瀚就接過鄭天手上的DV,對照著出現問題的地方親自拍攝,數秒鐘后,他放下DV,神情平靜地說了聲:“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看了一眼仍舊十分茫然的鄭天,也不知道南宮瀚究竟明白了什么,隨后我接過DV也對著鏡頭仔細查看起來,鄭天說的不錯,正對著那飛魚建筑的地方確實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光線,但它持續的時間相當短,而且無法被紀錄保存,所以回看是看不見的。我不知道這個紅光是什么意思,只是覺得我們離破解謎題越來越近。
隨后吳教授肥熊他們也各自查看起來,得到的結果和我一樣,雖然發現了異樣,但卻不知這異樣代表著什么。
我們將目光投向南宮瀚,他正在一旁的小型灌木叢中搗鼓著什么,喊他也不應聲,這是他一貫的作風,我們都表示已經習慣。七八分鐘后。南宮瀚從那灌木叢中鉆了出來對我們說:“其實前幾次走的根本就不是直路,我們一直被障眼法誤導了。”
南宮瀚說的這話我還真是不太相信,因為這路直不直我們走了這么多遍肯定可以感覺出來,更何況,一眼望去,眼下這條路就是延伸向那座大山的,怎么可能還繞回去呢?
我將心中疑問說出,南宮瀚沒有立刻解釋,而是用黑傘刷刷幾下斬斷了眼前的幾株小灌木,隨后將手電光朝上面照去,說:“你們看看這。”
我們順著手電光看去,發現在被砍斷的一堆灌木叢中竟然神奇的出現了一條小路!
“這條路才是接著我們先前走的直路,一直通向山那邊,而我們此前走的實際上是繞回去的支路。”南宮瀚雙手交叉說。
“怎……怎么可能呢!這條小路明明就是拐了個九十度的彎,哪里直了?”鄭天不解道。
“是啊,咱眼神還不至于差到那種地步。”肥熊也附和道。
“你所看見的直不一定是直,你所看見的彎也不一定是彎,眼睛是會騙人的。”南宮瀚意味深長道。
“什么彎不彎直不直的,小白臉你說話明白點。”肥熊催促南宮瀚快點解答。
南宮瀚開口道:“你們聽說過空間折疊的說法嗎?”
“嗯,這是一種引力迫使空間發生扭曲的現象。怎么,你懷疑我們現在所處的空間發生了折疊?”吳教授說道。
“對,但是有的空間折疊現象并非由于引力,而是源自人的錯覺。”南宮瀚頓了頓接著說:“人們觀察物體時,由于物體受到形、光、色的干擾,加上人們的生理、心理原因而誤認物象,會產生與實際不符的視覺誤差。而那只存在一會的紅色光線就是這種干擾的來源。”
“那這人眼看不見的紅色光線究竟是什么呢,”吳教授又問。
“是一種能量波。”南宮瀚篤定的回道。
“這特殊的能量波使我們在心理上產生了認知偏差?”吳教授點點頭。
“是的,加上這里的建筑物和道路在建造之初所產生的角度偏差,讓我們誤以為自己先前一直在原先的軌跡上行走,殊不知早已偏離。”南宮瀚補充道。
吳教授和南宮瀚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對話聽得我是一愣一愣的,估計在場其他人的情況也和我差不多,吃瓜群眾無奈表示你們說的太高端,我們完全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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