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宗外圍的小徑上,李不眠深深吸了一口氣,清涼爽肺的空氣進(jìn)入胸腔,李不眠覺得渾身都暢快了不少。
李不眠發(fā)現(xiàn)這地方的地勢極為不錯,應(yīng)該是這一域的龍脈所在,李不眠抬頭看了看遠(yuǎn)方的山峰,山峰上天地靈力匯聚,竟然已經(jīng)凝為實質(zhì)化為霧氣繚繞在這些山峰周圍。
李不眠心中暗自琢磨著,若是自己把這凌云宗的底蘊(yùn)完全榨干,不知道有沒有希望突破吊打諸天無上功第二重。
“景色不錯嗎?”負(fù)責(zé)給李不眠引路的凌云宗弟子問道,完全不知道李不眠正在思考怎么掃蕩凌云宗的天材地寶。
李不眠拂了拂衣袖,淡淡回道:“尚可。”
凌云宗弟子聽言,他眼皮抽了抽,覺得眼前這人有點拽,長得帥也就算了,說話也碉里碉氣,雖說你原先是江湖上的煉體高手,但到了凌云宗,什么也不是,若是以后還是這么拽的話,少不了苦頭吃。
兩人一邊走著,凌云宗弟子給李不眠詳細(xì)闡述著凌云宗的規(guī)矩。
“凌云宗門規(guī)不少,要記完的話會費不少時間,看你是記名弟子,就先告訴你當(dāng)前必須記住的幾條。”凌云宗弟子說道。
“你說。”李不眠淡淡道。
凌云宗弟子抿了抿嘴唇,這個人說話都是兩個字,惜字如金,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人莫名的拽。
“首先是第一條,凌云宗弟子不得與其他任何勢力有染,違規(guī)者按情節(jié)輕重處理,輕則在斷腸崖面壁,重則廢去修為。”凌云宗弟子說道。
李不眠有些無語,我會告訴你我是血虐閣閣主嗎?
“然后是第二條,宗內(nèi)弟子不得私斗,出現(xiàn)傷亡。”
李不眠覺得這條門規(guī)有些模棱兩可,只要不打死打殘,還是可以私斗的嘛。
“第三條,未經(jīng)允許,不得離開宗門半步。”
凌云宗弟子說罷,從儲物戒內(nèi)拿出一套刻有祥云圖案的青色長袍,遞給了李不眠。
“然后就是必須統(tǒng)一著裝,你現(xiàn)在是記名弟子,需要記住的就這么多。”
李不眠收好衣服放入自己的空間戒,扔進(jìn)了服飾類的儲物空間。
“作為一個記名弟子,也要為宗門出力,凌云宗不養(yǎng)閑人,你所居住的那個山頭,上面的雜草野竹,都會讓你和你的同窗處理。”凌云宗弟子說道。
李不眠眉頭一皺,冷冷說道:“同窗?”
凌云宗對李不眠的語氣有些不滿,一般來說剛剛通過入宗試煉的人都是滿心歡喜,無論什么都是百順百依,這人倒好,講究倒是挺多的,這是他見過的最碉的記名弟子之一。
“等你升入外門后,自然是一人一處洞府了,現(xiàn)在的話一個山頭就你一個人住,你覺得可能嗎?”
李不眠思索了一會兒,認(rèn)為這樣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有同窗的話那自然是最妙的,這樣的話,就可以招幾個狗腿子給自己干活了。
“凝氣三層之前無法辟谷,每日午時你可去灶火房領(lǐng)一碗靈米粥,至于怎么去灶火房,到時候你的同窗會給你帶路。”凌云宗弟子緩緩解釋道。
李不眠卻很無所謂,什么垃圾靈米粥?一聽就難喝的一匹,而且功效微乎及微。
“除了清理自己所居住的山頭外,宗內(nèi)還有一些事要你們?nèi)プ觯綍r候你負(fù)責(zé)哪一塊有人會通知你。”
李不眠點點頭,向凌云宗弟子問了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擁有令牌的人是居住在哪一塊區(qū)域?”
李不眠打算弄清東方傳奇三人所居住的位置,到時候可以帶他們裝逼,帶他們飛。
凌云宗弟子惱火了,他本來就對李不眠有些不爽,這人還問這么機(jī)密的問題,凌云宗弟子冷冷道:“無可奉告。”
李不眠眉頭一皺,自己并沒有招惹這個男子,這人的態(tài)度卻有些不好。
李不眠平淡說道:“無可奉告的意思那你就是知道咯?”
凌云宗弟子一聲冷笑,他收回之前李不眠是最碉的記名弟子之一的想法,李不眠是最碉的記名弟子,沒有之一,沒有令牌還敢這么拽的,凌云宗開宗以來,這恐怕是頭一個。
凌云宗弟子斜眼瞥了一眼李不眠,說道:“沒錯,我知道。”
“那就告訴我。”
李不眠看著凌云宗弟子的眼神,心中殺心已起。
“我不告訴于你,你又能如何?”凌云宗弟子打算教訓(xùn)一下這個愣頭青,像李不眠這么拽,在凌云宗是混不下去的。
李不眠在地球作為當(dāng)世最強(qiáng),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別說是一個輕蔑的眼神,就算你不在他的朋友圈點贊,他都要順著網(wǎng)線過來殺人,又何況是一個人的挑釁?
李不眠怒極反笑,興致勃勃的說道:“你在挑釁我?”
凌云宗弟子有些樂了,自己已經(jīng)筑基成功,踏入凌云宗外門,一個剛?cè)胱诘男氯耍退闶欠菜捉绲慕呤钟帜苋绾文兀?br />
“沒錯,我在挑釁你。”
凌云宗弟子話音剛落。
李不眠突然暴起,一手掐住凌云宗弟子的脖子,像拎著一只雞一般,把凌云宗弟子提到了半空中。
李不眠已經(jīng)用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以防把這人的脖子掐成爛泥。
半空中的凌云宗弟子雙目凸出,一張臉變得漲紅,頭顱的血管開始充血,像注水的蚯蚓一般駭人至極,他只感覺腦子就像快要爆炸了一般,喉嚨被死死扼住,胸腔感受不到任何空氣,極度的慌悶,大腦開始供血不足,惶恐塞滿了整個腦子,膨脹得快要炸裂。
“呃……啊……”
凌云宗弟子說不出一個字來,一個剛?cè)腴T的弟子,氣力怎么會如此之大?
凌云宗弟子用雙手想要搬開李不眠的手,可是李不眠的手如鐵鉗一般,任由他百般捶打仍紋絲不動。
凌云宗弟子被人掌摑,心神已亂,無法掐出法訣,他只感覺大腦越來越昏沉。
此地五百米遠(yuǎn)外,一對男女正在調(diào)情。
“師弟,吻我。”女子閉上雙目,如是說道。
男子看著女子如櫻花般粉嫩的紅唇,心中有些意動。
男子就想吻上去的時候,女子卻打住了男子的舉動。
“等等!好像有動靜!”女子身為外門執(zhí)法堂的一員,有責(zé)任去維護(hù)凌云宗的門規(guī)。
男子怒火中燒,已經(jīng)快要暴走,哪個不長眼的混賬在現(xiàn)在鬧事?他們兩人身為外門弟子,今天剛好趁著凌云宗收徒試煉的時間段,溜到宗門外圍來偷情,沒想到卻被賊人打擾。
“我們過去看看!”女子說道。
男子只好點頭,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已經(jīng)過去差不多接近半分鐘,李不眠仍未放手,臉上不悲不喜。
凌云宗弟子想要說話,看著李不眠的眼中已經(jīng)帶著恐懼,不過咽喉被死死捏住的他半個字也不說不出來。
凌云宗弟子已經(jīng)到極限,嘴角開始溢出白色泡沫。
李不眠心中一陣我草,趕緊放了手,不讓白色泡沫粘上自己。
凌云宗弟子臉色漲紅,被放開后砰的一聲摔在地上,來不及做其他的,捂住自己的喉嚨瘋狂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般。
這時,之前偷情的一對執(zhí)法堂男女已經(jīng)趕到這里。
執(zhí)法堂女子趕忙上前扶住凌云宗弟子,詢問道:“發(fā)生了什么?”
凌云宗弟子瘋狂咳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一雙眼驚懼的看著李不眠,
執(zhí)法堂女子順著凌云宗弟子的目光看了一眼李不眠,頓時怔了一怔,這人怎么生得如此俊美?
男子看見女子的表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執(zhí)法堂女子馬上甩了甩腦袋,把腦中的想法甩了出去,這人長得這么俊美,在凌云宗不可能是無名之輩,肯定是剛?cè)胱诘男碌茏印?br />
執(zhí)法堂女子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這新弟子把這老門生給弄成了這樣?這不可能啊?不過這樣的情形只可能是這樣的情況。
執(zhí)法堂女子向李不眠質(zhì)問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李不眠一笑,把凌云宗弟子扶了起來,然后極其熟練的用手勾住凌云宗弟子的肩膀,佯裝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李不眠淡淡說道:“我們只是鬧著玩,他說想要表演一門閉息絕學(xué),結(jié)果就這樣了。”
執(zhí)法堂女子一臉茫然,這謊說得極其沒有水平啊!一看就是捏造的好嗎?
凌云宗弟子已經(jīng)緩過勁來,就想說出實情時。
李不眠對凌云宗弟子用神識傳音道:“敢亂說一個字,我真的會殺了你。”
凌云宗弟子趕忙說道:“沒錯,沒錯,我剛才正在表演一門閉息絕學(xué),結(jié)果失敗了,哈哈。”
執(zhí)法堂女子看著凌云宗弟子的笑容極其虛假,不過也沒多問,心中還是有些狐疑。
“我們走吧,看來沒什么事。”執(zhí)法堂男子說道,他已經(jīng)想趕快和女子一起回去共度良宵了。
執(zhí)法堂女子嗯了一聲,不再過問李不眠的事情,與男子一起離開了此地。
“帶我去住宿的地方。”李不眠拂了拂衣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凌云宗弟子不敢怠慢,老老實實的上前給李不眠引著路,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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