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龍襲再強也沒用,一旦被永不松口的瘋狗咬住,不管什么龍都會變成蛇!
殷利軍突然吼道:“脫手!”說著,他再次發力猛拉長矛——在蠻力和巧勁的爭奪中,本來堅硬無比的長矛開始劇烈顫抖,竟然發生了明顯的形變!
‘女’首領使出吃‘奶’的勁,但仍然不敵殷利軍的抓字訣,只見她身體一晃,眼看又要被拉近一步。千鈞一發之際,‘女’首領忽然揚起另一只手中的長矛,雨點般向殷利軍刺去。
暗數士動作太快,殷利軍無法躲閃,只能低著頭硬抗,噗噗噗噗……連中二十多矛,渾身上下滿是窟窿。
‘女’首領一刺一收動作極快,絲毫不給殷利軍再次搶奪的機會。但這輪攻擊并未造成重傷,甚至連殷利軍的‘胸’肌都沒扎透,這一方面是因為‘女’首領要對抗右手傳來的巨力,身體的平衡受到嚴重影響,另一方面卻是因為絞殺數士強壯無比的‘肉’體reads;。
輕傷也是傷,霸道天下眾人立刻狂躁了,他們怒吼著紛紛跑來援助。
卻聽殷利軍吼道:“都滾回去,我要跟她單挑!”
眾人一片愕然,不明白殷利軍為什么要冒險。
“還不明白嗎?”狗屎強忽然‘激’動道:“老大不希望兄弟們再有死傷。”
“老大!”看著渾身浴血的殷利軍,眾人捶‘胸’頓足大聲悲叫,但又不敢違命令。
想跟我單挑?真是求之不得!——‘女’首領心中暗喜。如果有人援助殷利軍,那她只能暫時逃跑,并放棄右手長矛。但她更希望兩支長矛在手,因為那樣才能讓碎‘浪’擊達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攻擊范圍!
沒想到殷利軍還是個心疼部下的好首領,真是個……大笨蛋!
‘女’首領冷笑一聲,左手長矛再次雨點般刺下,噗噗噗噗……又是二十多矛。
“我要殺了你!”殷利軍狂吼一聲,忍住劇痛猛一發力,竟然又把‘女’首領拉近半步。
此時的殷利軍,渾身上下血流如注,凄慘之狀讓人無法目睹,但他并不后悔,因為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很清楚:最多再拉三次,‘女’首領就會落入自己掌中,屆時她就只有兩條路——棄矛逃走,或死于絞殺!
‘女’首領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處境,但她并不驚慌,而是冷笑一聲,將長矛瞄準早已計劃好的目標。
一旦刺中那個目標,殷利軍必敗無疑!
因為那個目標就是殷利軍的舊傷,也就是雙方第一次‘交’鋒時被姐妹們捅傷的地方。( )
‘女’首領很清楚,之所以剛才無法重傷殷利軍,一是因為要和對方爭奪右手的長矛,自己無法使出全力,二是因為對方皮糙‘肉’厚,身上還覆有細密的鱗片。
如果捅他的舊傷會怎樣?
“‘洞’穿!”‘女’首領嬌吒一聲,左手長矛盡力刺出。噗!殷利軍躲閃不及,長矛透肩而過。
——如果‘女’首領此時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霸道天下眾人和剛才不同,他們鴉雀無聲,似乎并不擔心殷利軍的傷勢……
‘女’首領沒時間觀察,她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快速‘抽’回長矛,不給對方搶奪的機會。
手隨心動,‘女’首領盡力一‘抽’——‘抽’不動!
長矛就像被殷利軍的第三只手緊緊握住,竟然無法從肩膀拔出!
…………
…………
‘女’首領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因為這是她第二次遇到搶奪長矛而失敗的情況。
但這次的失敗是致命的!
她很清楚:如果兩支長矛都被殷利軍奪去,那自己就會變成一朵無刺的玫瑰,只能任人**!
霸道天下眾人剛才還鴉雀無聲,此時卻沸騰了。
“老大,快拔掉她的刺!”
“知道絞殺數士的厲害了吧!”
“這下老大穩贏!”
“嗯,終于上當了!”狗屎強長舒一口氣。
‘女’首領突然醒悟,她崩潰地望著殷利軍,嘶聲道:“你根本就是在等我捅你的舊傷,對不對?你能用肌‘肉’鎖住長矛,對不對?你知道我不愿舍棄長矛,所以用單挑來穩住我,對不對?你們所有的人都在演戲,對不對。。
“‘女’人就是話多!”殷利軍嘆口氣,雙臂稍一發力,崩潰的‘女’首領立刻不由自主向他撲來。
“不要reads;!”‘女’首領尖叫著,生生止住了腳步,離殷利軍的魔爪只有半尺之遙。但她仍然抓著兩支長矛,仍然不愿松手,因為她明白一個道理:失去長矛就等于失去生命。
當然,不松手會死得更快!
“不要傷害我!”‘女’首領突然失聲痛哭。此時此刻,堅強的‘女’首領再也沒有了沉穩的氣度,她只是一個怕死怕疼的小‘女’人,那么的柔弱無力。
殷利軍遲疑了。
雖然看不到面罩里的表情,但每個人都能想象到‘女’首領淚流滿面可憐楚楚的樣子,包括殷利軍。
敵人如果很硬,殷利軍就會更硬,就算頭破血流也要拼個同歸于盡。但敵人現在很軟,軟到惹人憐愛,這就讓殷利軍有些不知所措了。
所以說,柔到極致亦可克剛!
‘女’首領帶著哭腔道:“我們姐妹五個,已經被你殺死了四個,難道連我也不放過嗎?”
殷利軍遲疑了一下,最終硬下心腸道:“我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所以不能放過你。”
‘女’首領心有不甘道:“難道,難道就沒有絲毫轉圜的余地?”
她的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恐懼,任誰聽到都會心軟,殷利軍也不例外。他糾結了半天,這才搖搖頭道:“沒有,沒有任何余地——你必須死。”
“必須死?!”‘女’首領嘶聲悲叫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用“死”這種可怕的字眼?”
殷利軍沉默不語,只是皺緊了眉頭,看上去糾結萬分。
‘女’首領悲叫道:“可怕的字眼,下流的字眼,你隨隨便便就能說出口,我不敢聽卻又不得不聽,你知道這會讓我多難受嗎?——我只是個‘女’人。
說到下流,殷利軍立刻變得老臉通紅。之前快進入大熔‘洞’時,他確實講了一個關于‘女’首領的下流故事。不偏不巧,他的故事還被‘女’首領聽到了,但‘女’首領當時沒有咒罵,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默默離開。
當時,她也是可憐楚楚柔弱無比,就跟現在一樣。
每每想到當時那種尷尬的情景,殷利軍就會感到愧疚,現在也一樣,F在他又當著‘女’首領的面說出了最可怕的字眼——“死”,這讓他感覺愧疚萬分后悔萬分,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所以殷利軍偏過頭,不敢正眼看‘女’首領。
殷利軍的視線剛一離開‘女’首領,‘女’首領卻突然動了。但她動的不是身體,而是手——拇指和食指在矛柄的某處同時按下。
然后矛柄悄無聲息地裂開了一條縫。
如果有人此時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裂開的部分不多不少,恰好是一把短刀的刀柄該有的長度!
可惜沒人能觀察到這一切,因為殷利軍偏過頭去了,而霸道天下眾人離得較遠。
‘女’首領仍然在哭泣,但眼睛里卻忽然閃過一道殘忍的寒光,還帶著些許嘲‘弄’!
玫瑰長矛的矛柄部分暗藏一把短刀,這是紅甲玫瑰才會知道的秘密,也是‘女’首領遲遲不逃的原因,還是她用來翻盤的最終武器。
因為這不是普通武器,這是數武!
可以削金斷‘玉’,可以重創堅盾,也可以擊殺殷利軍的數武!
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
…………
短刀無聲彈出。
‘女’首領正要‘抽’出短刀擊殺殷利軍,卻發現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一雙大手握住。
粗壯有力,鐵鉗一般,這是殷利軍的手。
‘女’首領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呆了一秒她才開始拼命掙扎,開始瘋狂踢打,甚至用腦袋撞?上,無論怎樣掙扎,她都不可能撼動殷利軍鐵鉗般的大手。
沒人說話。
殷利軍冷酷地望著她,皺緊的眉頭表達著無邊憤怒。霸道天下眾人圍在四周,輕蔑又略帶憐憫地望著她。小天站在高處,瞇著眼睛觀察這一切。
終于,她放棄了掙扎,終于,她哭出聲來。
也許這次才是真哭。
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完蛋了。
先用‘女’人的柔弱和眼淚來博得殷利軍的同情,再用愧疚和后悔讓他不敢與自己對視,然后悄悄打開機關拿出短刀,最后利用暗數士敏捷的動作擊殺殷利軍——這就是‘女’首領的戰術。
這本應是個完美的戰術,最終卻功虧一簣,因為殷利軍早已‘洞’悉了‘女’首領的‘陰’謀:讓自己產生愧疚,并借此在戰斗中殺死自己。
殷利軍之所以能‘洞’悉這個‘陰’謀,是因為小天之前提醒過:‘女’首領是個心理戰專家。
殷利軍從未見識過心理戰的威力,所以他想親自證實一下小天的判斷,所以他假裝愧疚,假裝偏過頭去——但眼角的余光卻時刻留意著‘女’首領。
所以他發現了對方的小動作。
差點上當!心理戰果然厲害!小天的判斷果然準確!——殷利軍不得不服。
“為什么!”‘女’首領沖殷利軍嘶叫道:“你為什么沒有同情心?你為什么沒有愧疚?你為什么沒有后悔……”還沒說完,殷利軍就已經捏住了她的脖子。
雖然‘女’首領的數甲極其堅固,但手腕、肩膀、膝蓋等關節部位卻很柔軟,否則就做不出靈活的動作,脖子也一樣。
‘女’首領臉紅脖子粗,身體緊繃如弓,手腳拼命掙扎,張大了嘴想說話,但殷利軍的手越捏越緊,表情也越來越冷。
當機立斷,否則夜長夢多,殷利軍從來不給敵人施展緩兵之計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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