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陸總怎么睡在這啊?!鵑姐你給他喂酒喝了?”
杜鵑無語地白了席向南一眼,說:“不是我,他自己喝的。哦對了你別在那站著,那邊有一間陸總的休息室,你幫我把他抬過去,我搬不動。”
“哦,好的。”席向南聽話地答應,走過去把陸桀生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借力攙扶起他。
杜鵑趁機把陸桀生手里的酒瓶拿了出來放到桌子的一邊,然后小跑過去打開休息室的門。
“沒想到,陸總身材看起來那么好,人還挺沉的…”席向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一步一步地把陸桀生搬到床上。
“哎呀媽呀可累死我了……”席向南放下陸桀生,自己也在床邊坐著休息。
忽然,睡夢中的陸桀生一把抓住了席向南的手腕,喃喃地低語:“為什么…”
“嗯?陸總你說啥?”席向南湊到陸桀生唇邊仔細聽了一遍。
“為什么背叛我…”這次陸桀生的聲音有些大了,連杜鵑都聽見了。
席向南一臉驚恐:“鵑姐,這……不是我啊!我發(fā)誓我沒做過背叛公司和陸總的事情!真的沒有!我每天按時上下班絕對沒跟競爭對手有關(guān)系!”
本來很嚴肅的杜鵑,被他這么一說,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她擺擺手:“說的不是你。”
席向南用手捂住胸口:“吼,那就好。那陸總說的該不會是……”女朋友?
“時間不早了,今天還有一個董事會需要準備。”杜鵑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耽擱了很長時間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看陸桀生這個樣子應該也不能及時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去主持董事會。
于是杜鵑當機立斷:“向南,你留在這里照顧陸總,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會代替陸總?cè)ジ聲娜苏f會議推遲。”
“好的。”席向南感覺自己接了一個重大的任務,于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還有,陸總醉酒這件事不要讓公司的其他人知道,我會告訴他們陸總今天有事休息。”
“嗯嗯。”席向南也知道杜鵑的用意,新總部成立沒多久,民心剛剛穩(wěn)定,這個時候傳出老板上班時間喝酒這種事會有很多負面影響。
可是…如果他一個實習生都能想到這些,那陸總也應該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呢?
杜鵑再次看了眼手表:“好,那你在這里看著,我先去工作。”
“好嘞。”席向南沖杜鵑樹了個大拇指。
“哦對了。”走到門口的杜鵑回過頭來囑咐,“記得讓他保持側(cè)躺,喝醉的人容易嘔吐,錯誤的躺姿可能會導致窒息。”
席向南咽了下口水,然后點了點頭。
走之前杜鵑對他做了個和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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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繁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坐在窗邊擺弄著璟生的手機。
原本有著指紋鎖的手機現(xiàn)在一滑動就解鎖了。
難道說……是小生特意把手機落在這的?
他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被格式化了,除了系統(tǒng)自帶的app之外其余的都刪掉了,連壁紙都換成了默認的。
通話記錄和短信也被刪的一干二凈。
唯獨備忘錄里有一段她的留言:
【學長,很感謝你昨天對我的幫助。很抱歉就這樣不辭而別。我知道我現(xiàn)在還面臨著很多問題,但我希望我能夠自己去解決。
請不要再來找我,去享受自己的人生吧。祝你幸福。
陳璟生】
我的幸福……就是希望能與你一起,共享余生。
簡繁有些難受地閉上眼睛,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了璟生以前那張開朗陽光的笑臉。
她身上的氣息一直都那么柔和,那么溫暖。
而現(xiàn)在的她,則變成了一個悲傷而敏感,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人。
也許正是因為她失去了家庭的后盾,才害怕再被人拋棄,所以要在被傷害之前自己先切斷了與陸桀生的關(guān)系。
簡繁心里那些同情、心疼、焦慮等五味雜陳的情緒交織了在一起。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是我。待會我發(fā)一個人的資料和照片給你,三天之內(nèi)給我把她找出來。”
就在他掛掉電話的同時,璟生的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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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貝遙這兩天在家等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陸桀生已經(jīng)結(jié)束出差回國了,那陳璟生應該已經(jīng)跟他說分手了吧?怎么沒點動靜呢?
干脆……打個電話問問好了。
她從通訊錄里翻出名為“狐貍精”的號碼,撥了過去。
簡繁看著璟生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猶豫了一會才接起來:“喂?”
嗯?怎么是個男的?
梁貝遙以為自己打錯了,又檢查了一遍號碼確認沒打錯,她說:“你好,我找陳璟生。”
“抱歉,她現(xiàn)在不在。有什么話你可以先跟我說。”
“額…”梁貝遙遲疑了一下,問道,“她現(xiàn)在在哪啊?S市嗎?”
“沒有,我們在N市。你是誰?找她有什么事嗎?”
“在問女孩子姓名之前,男士要先說自己的名字吧?您哪位?為什么跟陳璟生在一塊?”
“我叫簡繁。是小生的大學同學。”
“哦~”梁貝遙在腦中尋找著有關(guān)這個人的印象,忽然靈光一閃,“最近剛剛繼承家業(yè)的盛語集團的那個簡繁?!”
“是的,是我。”簡繁的語氣平穩(wěn),“你是誰?”
“咳,我是梁貝遙,你應該認識我爸爸,梁立輝。”
簡繁點點頭:“嗯,我這次回國也是要跟令尊談一些公事。不過……你為什么要打電話給小生?”
“我還想問你為什么跟陳璟生在一起呢!”梁貝遙心里不爽,這個狐貍精怎么哪哪都有她?看見有錢人就往上靠?
“她…”簡繁遲頓了一秒,才說,“她現(xiàn)在家里遇到了一些事情,我來幫她。”
梁貝遙:“哦。”
簡繁:“所以你想跟她說什么?”
“嗯…也沒什么,就是八卦一下,她不是跟陸氏集團的那個陸總走得很近嘛,想知道他們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簡繁的語氣沉靜而冰冷。
“真的啊?!”梁貝遙欣喜若狂,不禁高興的喊了出來。
“梁小姐這么開心?”簡繁疑惑地問。
她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輕咳了兩聲,說:“女生嘛,都免不了八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我先掛了啊,拜拜。”
掛掉電話,梁貝遙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邊轉(zhuǎn)邊把手機扔到了床上,然后跳了一個大高:“耶!狐貍精終于走了!嘶……哎喲我的腿…”
這一跳跳的太猛了,讓她剛剛恢復的腿猛的痛了起來。
她扶著腿一瘸一拐地爬上床,拿起手機立刻給媽媽童煙發(fā)了條信息。
【媽媽,你知道嗎?那個陳璟生跟桀生分手啦!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現(xiàn)在就要給桀生打個電話!】
梁貝遙說到做到,她太激動了,急著想要炫耀戰(zhàn)果。
電話響了好一會,也沒有人接。
“怎么桀生不接電話?”她嘟囔著。
“喂?梁小姐?”電話終于接通,傳來的卻不是陸桀生那性感低沉的聲音,而是一個非常健氣的男聲。
梁貝遙失望的翻了個白眼:“是我,桀生呢快讓他接電話!我有事找他。”
“額…這個嘛……”席向南瞥了一眼還在沉睡的陸桀生,思考著要不要把他叫起來。
一番思想斗爭后,席向南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作死比較好,于是說:“抱歉啊,陸總現(xiàn)在有事,不方便接聽電話,我是新來的實習秘書席向南,您有事可以跟我說,我?guī)湍D(zhuǎn)達給陸總。”
“新來的秘書?原來的那個叫什么鵑的不干了嗎?”
如果是這樣那可太好了,梁貝遙一直將杜鵑這個與陸桀生有密切工作往來的美女視為潛在的情敵,她要是能跟陳璟生一起消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沒有啦,我是來給杜鵑姐當助理的,她現(xiàn)在工作太多了一個人忙不過來。”
“哦。”梁貝遙的語氣有點失望,她話鋒一轉(zhuǎn),“那桀生現(xiàn)在在做什么?開會?”
“額。”總不能說總裁在睡覺吧,鵑姐囑咐過不能讓人知道,于是他隨口編了一句,“陸總是在開會,很重要一時半會也開不完,您有什么事跟我說就好。”
“不行,我要親自跟他說!”梁貝遙不開心地撅起了嘴,“你記得讓桀生會議結(jié)束后給我回個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好的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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