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洛彥把夏小巾滿臉的笑意看在眼里,眉毛微顫,冷聲道:“你笑什么?難道還很高興?”
“呵呵……”
夏小巾聽到宗洛彥這么說,干笑了兩聲,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
“你關心人,就關心人,能不能別這么冷冰冰的,這關心人的話,不仔細聽,還真是聽不出來呢。”
夏小巾嘚瑟地對著宗洛彥搖了搖頭。
宗洛彥微瞇著眸子,看著一臉得意地夏小巾,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立在夏小巾面前,俯視著她。
夏小巾抬頭看著宗洛彥,還沒反應過來,宗洛彥忽然俯身,貼近夏小巾的臉,嘴角上揚:“你這么嘚瑟做什么,嗯?”
宗洛彥靠得這么近,夏小巾本來有很多話要說,但是那些話直接被她忽然緊張起來的心情給扼殺了,說出的就只有幾個吞吞吐吐發(fā)出的“我”字。
“你剛剛不是很能說?你繼續(xù)說啊!”
見夏小巾兩頰通紅,感覺呼吸都有點急促,宗洛彥的笑加深了幾分。
看著宗洛彥那嘴角無限放大的笑,夏小巾的膽子忽然大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宗洛彥,合著他是來逗我呢,我緊張什么?
“你……”
夏小巾話還沒說出來,就看見宗洛彥那嘴角噙著的笑,直接大笑開了。
“哈哈!”
“你笑什么笑?你精神分裂啊?說話就好好說話,靠那么近,我還以為你……”
宗洛彥聽見夏小巾的話,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夏小巾:“以為我什么?”
“我……”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夏小巾見到宗洛彥逐漸冰冷下來的臉,立馬轉身離開,生怕下一秒就要對自己發(fā)飆了。
回到劇場,夏小巾見那場水戲已經(jīng)拍完了,一臉疑問地看著晏楚:“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少奶奶,你這身體,要是再下一次水,他保準把我給。。。。。”晏楚說著,向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下滅口的動作。
夏小巾知道晏楚口中的他是宗洛彥,白了晏楚一眼。
“我有事問你。”
晏楚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們兩人,在夏小巾身邊小聲地說道。
“什么事?你說吧。”
“你和冉穆荀的事,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打算怎么辦?”
聽到晏楚這么問自己,夏小巾眉心跳了跳,煩惱生出。
“你最好開個記者會,說清楚,不然這事托下去,對誰都不好。”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不會是在等冉穆荀開吧,你可真是想得出來,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冉穆荀先說,那么受傷的肯定是你。”
對于自己的心思被晏楚看破,夏小巾也沒有時間偶別的情緒,她的確是想讓冉穆荀自己說出來,而這一切最后的結果,大概就是自己被罵,說自己三心二意,可是有的事情,不能因為怕別人的言論,而終止,或者用一種謀劃的心態(tài)去處理,她說明情況,不過是給大家一個解釋,并不想從他們那里得到什么。
“你自己想清楚可以,但不要想太多,畢竟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快到你了,走吧。”
晏楚見夏小巾那糾結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有義氣地說道。
夏小巾心里一暖,她知道晏楚肯定會在自己遇到事情的時候挺身而出的。
因為趕進度,收工已經(jīng)是深夜了,所有人都累得不行,晏楚看夏小巾那疲累的模樣,進了車,夏小巾沒去看車上有什么人,立馬就靠了下來,閉著眼睛養(yǎng)神,忽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夏小巾睜開自己疲累得不行的雙眼,見到宗洛彥微瞇著眸子看著自己。
“你怎么在這里。”夏小巾突然睡意全無,感覺自己像是跳進了一輛賊車一樣地看著宗洛彥。
“你這是什么眼神,難不成,你還怕我們對你不軌?”
又是這清冷的語調,聽在夏小巾的耳朵里倒是沒啥,若是落進別人的耳朵里,那全是諷刺的意味。
再說了這個兩個男人若是真的想對誰圖謀不軌,可能那些人巴不得呢,想到這里,夏小巾腦洞大開地想了很多,自己都覺得好笑地笑了起來。
見慣了夏小巾異想天開,和無故大笑,很自然地宗洛彥敲了夏小巾的頭一下:“你幻想夠了沒?該醒醒了。”
聽見宗洛彥的聲音,夏小巾沒有理睬他,繼續(xù)閉著眼睛,假裝閉目養(yǎng)神。
等到了家,夏小巾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得死死地,還倒在了宗洛彥身上去了,見睡得如此熟的夏小巾,晏楚看了看宗洛彥。
“這怎么辦?要不我抱她上去吧。”
晏楚說出這句話后,接到的是宗洛彥冰冷刺骨的眼神。
“起來了,白癡。”
宗洛彥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夏小巾,晏楚大跌眼鏡般地看著宗洛彥,這家伙今天吃錯藥了吧,以前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今天看著她如此勞累的樣子,他怎么能把人叫醒?
“哦。”
夏小巾揉了揉眼睛,走了下去,在電梯里,直接靠在邊上,閉目養(yǎng)神。微瞇著的眼,看見站在自己前面的宗洛彥,夏小巾忽然驚醒過來:“你怎么還不回去?”
“我正在回去,你難道不知道?”
“你回哪里去?這是去我家。。。。”想到宗洛彥這幾天一直住在自己這里,才明白過來“你難道要一直住在我那里?”
沒有回答,電梯已經(jīng)停了下來,進了屋,夏小巾見宗洛彥如同在自己家里般自然,直接走進了自己隔壁的房間。
。。。。。
冉穆荀喝得醉醺醺地進了門,鄭忻韻上前扶住冉穆荀。
鄭晴溪看著和前幾日一樣,每天大醉深夜到家的冉穆荀,從前幾日的氣憤到現(xiàn)在的冷漠:“你打算一直這么下去嗎?開記者會說明,是那個女人水性楊花。。。”
“夠了!”冉穆荀甩開扶著自己的鄭忻韻大聲說道。
“明明就是她在你求婚后,和宗洛彥走到了一起,你還對我發(fā)火?”
冉穆荀聽見鄭晴溪的話,眼露寒霜:“你怎么知道的?”
鄭晴溪聽見冉穆荀的質問沒有回答,她不可能說,這幾日她都在暗中跟蹤夏小巾吧。
見到鄭晴溪不說話,冉穆荀立馬明白了,她一直干涉自己的事情,又怎么少得了暗中跟蹤這種事:“我早就說過,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你竟然暗中跟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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