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曾少敢還沒摸清白天一的身份,但王凱卻不是傻子,無論錢財還是權勢都遠在他之上,王凱就是一道保險。除此之外,陪在末座的致行也是一個保證,曾家與致行所代表力量早就達成了統一陣線,算計曾家除了破壞他們的布局之外,沒有半點的好處。
“哈哈,好!”白天一再次給曾少敢斟滿酒,然后率先舉起了杯子,“今天就讓致行大師作證,我們此后成立一個專門的財務部門,嚴管資金流向!我白天一做生意一向都講究一個公事公辦、公私分明,只有合伙人安心才能勁往一處使,合力發大財!”
聽到這個保證,曾少敢和王凱都暗松一口氣,內心的擔憂立刻少了許多。
“還有一件事!”碰杯之后,曾少敢又拋出一個問題,“王總是專業人士,想必對如今的情況很是了解吧!”
“你是說葉卿卿?”王凱冷笑了一聲,“我們之間明爭暗斗很久了,只可惜我的資本不夠雄厚,幾番拼殺下來,不但沒占到一絲便宜,反而損失了不少!但今后就不同了,有了白總和曾少的鼎力相助,我自有勝算!”
“白總,別怪我生性多疑,所謂民不與官斗,作為這生意人,你為什么要和葉卿卿這樣的紅頂商人為敵呢?”
“這一點我來回答吧!”沉悶了許久的致行終于開了口,“白總與家師有一段淵源!”
“報恩?”曾少敢一笑,雖然相信了三分,但卻沒有盡信。商人是沒有國籍的,也沒有血緣,他們看中的永遠都市紅利。
“我之所圖不單單是錢財,還因為一個人!”
“一個人?”
“牧原!”致行吐出兩個字,“把他作為我們的共同目標不為過吧?牧原這小子不但詭計多端,還隱藏在葉卿卿的庇護之下,所以我們要多管齊下,各圖所需!”
一時間之間,船艙里燃起熊熊的怒火,提起這個讓人同仇敵愾的小人物以及他背后的力量,幾人的牙關咬得咯吱吱作響,就這么一個螻蟻般的小人物,打打不倒,殺殺不死,并屢屢被他鉗制,以至于無法展開拳腳、連連受挫。
“來,干杯!”曾少敢端起杯子和幾人重重地一碰,然后仰頭一飲而盡。這一刻,曾少敢認為錢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讓牧原躺在腳下,自己一下又一下地踹在他那張可惡的臉上。
“什么?師父,你和師伯都不來啦!”蔣丹心憂心忡忡地握著電話,“那那怎么行啊,小師兄也跑了,只有龍靈兒姐姐在,我們我們”
“師父不來啦?”蔣碧雪瞪著兩只大眼睛,居然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嗯,師父說他和師伯有事,這就是借口!”蔣丹心緊張地抱著雙拳,“他們他們一定是想考驗我們,姐,要不咱們改天再動手吧!”
“改天?為什么改天啊?”
“等師父或小師兄坐陣”
“你怎么這么沒出息啊!”蔣碧雪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不停地戳著蔣丹心的腦門,“我怎么和你說的,都忘記啦,少了狗肉還”
“姐,你居然說師父是”
“沒有!”蔣碧雪捂了下嘴巴,狡辯道:“我說的是小師兄!”
“出岔子了?”吳勝文見這姐妹莫名其妙地吵了起來,不禁有些緊張。
“沒事!”蔣碧雪轉了轉眼珠,“我們是在討論分工呢!”
“夏雪,這些人不會都要跟著下去吧!”尹浩掃了一下浩浩蕩蕩的隊伍,男女老少,足足有十幾個人,一旦出點兒意外的話,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們都跟著,我有什么辦法!”
“要不這樣吧,那個吳總不是這里的物業老板嘛,他肯定有辦公室,你帶這些人在上面等!”
“憑什么?”夏雪眼睛一瞪,“牧原可是說了,他不在,我就是總負責人,你們都得聽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尹浩嚇得一哆嗦,別看這位大長得挺禍國殃民的,可瞪起眼睛的時候還是挺嚇人的,“我可是聽說了,那東西連牧原都敢挑釁,你認為那個傻大膽真能震得住嘛?”
“你的意思是?”
“萬一今晚的場面和趙家村差不多的話,咱們可就全軍覆沒了!”
“有那么嚴重?牧原敢甩手不管,說明那東西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話不能這么說,事在人為,對于牧原來說也許就是小菜一碟,可是放到這倆小姑奶奶身上,那就不一定了!”
“不是還有小魔女”夏雪話到一半,就狠狠地瞪了龍靈兒一眼,“算了,沒她的話或許能順利點兒呢,這家伙只會添亂,晚上幫哪頭還不一定呢!你說怎么辦?”
“你們在樓上等,我和小魔術陪她們兩個下去!放心,我帶了攝像頭,能把信號給你們接上去,我能看到的,保證你們也能看到!”
“攝像機能拍下來?牧原說過,只有特殊的攝像機才可能!”
“我這就是專門設計的,牧原測試過,沒問題!”
“行!”夏雪點點頭,“我去和他們說!”
臨近傍晚,牧原和渙若釋才從曠若谷出來,兩人先去魔術酒吧露了下臉,一直被粉絲纏到晚上十點多才脫身。酒吧一條街距離望天門碼頭并不遠,兩人從后門悄悄溜出去,抄小路往前走。
“師兄,后面有人跟蹤!”
“你也發現了?”牧原笑了笑,“這些家伙挺執著啊,居然派了好幾撥人,前門后門都盯死了!”
“你知道是誰?”
牧原朝身后瞟了幾眼,說:“是雷正揚的人,跟蹤我大半年了,不用搭理他們!不過藍裕這么早就放棄了,實在是咦,這家伙也在啊!不錯,吃一塹長一智,終于放棄奧迪車了!”
“要不要戲耍下他們?”渙若釋轉了轉眼珠,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有辦法?”牧原好奇地問,平時戲耍這些尾巴的都是龍靈兒,他都懶得動腦子。
“當然有了啊!這胡同挺安靜的,讓他們在這兒站站崗!”
渙若釋從兜囊里掏出一個小布袋,伸手抓出一把土ns的粉末,夜風吹過,牧原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似乎是硫磺、磷粉一類的東西。渙若釋以粉末作筆在墻根處撒了幾下,隱隱畫出兩個身影,他的動作倒是挺麻利的,短短十幾秒鐘就弄完了。
“聚寶盆?調虎離山!”
在一些俠義和評書里經過有這樣的橋段:俠客或賊盜為了偷竊得手,經常使出一些調虎離山之計,最經常的手段就是用磷粉之類的東西在地上畫出一個聚寶盆。磷火自燃后,就會在地面上發出珠寶一般的光芒,以此把人吸引過去,給偷盜者留下充分的作案時間。
今天,牧原不但親眼看到了這種江湖手段,還看到了它的一個變身用法。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詭狩,微信關注“優讀”,聊人生,尋知己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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