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正在天南地北地胡扯,時不時舉起杯子灌上幾口,熊天禹也不管這里是什么場合,更不管還有邱婷這個ns在場,他一邊喝酒,一邊還用手隔著衣服去抓撓襠部。
冷兵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也假裝沒看見,他和熊天禹打過不少交道了,深知這人有點粗鄙不堪,但還不至于這么下流。傳聞他前不久被熱油燙傷了那地方,還留下了后遺癥,今天這番舉動不是酒精過敏,就是心理作祟。
“算清楚了嗎?”冷兵問。
“算清楚了,這個月進賬小十萬!”王運秋把賬本工工整整地往桌子上一放,“禹哥,這方面您在行,麻煩您讓人查一查!”
“行啦,查什么查啊,搭伙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放心!”熊天禹大大咧咧地說,“兄弟,咱們再聯手多開幾家怎么樣啊,反正這地盤有的是!”
“當然好了,禹哥能支持我是求之不得啊!”冷兵笑呵呵地說,“還是老規矩,您找地盤,我來張羅人手,二一添作五,如何?”
“痛快,就這么定了!”熊天禹大手往桌子上一拍,算是同意了。
“來,我敬禹哥一杯,愿我們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熊天禹仰起脖子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個一干二凈,另一手又不自覺地在褲襠里抓了兩把,身后的小寸頭條件反射地撓了撓前心,然后急忙上去給冷兵和熊天禹倒酒。
“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一直擔心禹哥嫌這行賺的少呢!”
“這行賺得是不多,但總比沒的賺強啊!”熊天禹一嘆,“實不相瞞,如今幾個地盤的兄弟們都不好過啊。上面露了口風,大部分鋪子關的關、收的收,剩下的那些行當掙不了幾個錢!”
“禹哥,您這是謙虛啦!羿哥可是響當當的老大哥了,您跟著老大哥混自然過得是風生水起,有著響當當的名號!”冷兵嘆了一口氣,“不像我們兄弟,被人陰了好幾刀,現如今連南向東都不如了,人家可是傍上大身板了,不但底氣十足,腰桿子更硬啊!”
“這事兒我聽說啦,先是長藤鬼校被封,然后是君御閣停業整頓,在碼頭那事兒上又栽了一個大跟頭,你們兄弟也太背了點兒吧!”熊天禹說這事的時候有點洋洋自得,“要不是出了這么多婁子,也不至于人人自危啊!”
“唉,的確是我們兄弟連累了大家伙啊!不過話說到底,這事兒不怨我們兄弟點背兒,更不是兄弟們手底下不干凈,而是讓人給盯上了,故意給使絆子呢!”冷兵唉聲嘆氣地說著,抓過杯子“咕咚咚”地灌了一通,“芋頭兒怎么樣,夠狠夠橫吧,還不是也栽了,要不是手底下的兄弟們仗義,以死相互,估計這會兒都在里面吃牢飯了!還有,禹哥您不也是”
“也是什么?”
“禹哥,你肯定還記得去年在魔術酒吧的那起時間吧!”
“你是什么意思?”熊天禹的面色變得異常難看起來,冷兵這是在揭他的傷疤、打他的臉呢。
“禹哥,您別誤會,我是想說魔術酒吧和您燙傷的事都是同一個人干的!”
“你說什么?”熊天禹“噌”地一聲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虎視眈眈地盯著冷兵。
“禹哥,這可絕不是我故意挑撥離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兄弟我今天就豁出去這張臉了!”棱邊淡定地說,“你剛才也提到了,長藤鬼校、君御閣還頭突襲檢查,我們冷家兄弟都栽在了一個人的頭上,早這之前王運秋設賭局還被人撈走了二十萬,這也是那個人干的!”
“誰?”
“牧原!”
“牧原?”
“就是牧原,這小子仗著有強硬的后臺,一直都在和我們這些江湖道的兄弟們為仇作對,很是囂張跋扈!更可氣的是,南向東這個家伙吃里扒外,反過來袒護牧原,幫著他一起對付我們,長此下去,這老大的位置可就非他莫屬了!”
“休想!當年九兄弟可是坐下來劃定好了地盤的,南向東就是想出這個風頭,也要看看上面答不答應!”熊天禹一拍桌子,“犯到別人的地盤上我管不著,但要是敢在我這里鬧事,我就讓他后悔長了兩條腿!”
“禹哥,恐怕”王運秋抓住這個機會插了一句嘴。
“恐怕什么?”熊天禹眉頭一豎,眼睛瞪得比銅鈴鐺還大。
“恐怕牧原這小子已經找上門了!”
聽到這話,熊天禹和冷兵都是一驚。
“下午有七個人過來搗亂,有人就摸到后堂去了,可能是奔著賬房去的!”王運秋說著,偷偷地沖冷兵遞了一個眼色。
“真有這事?”
“絕對錯不了!”王運秋信誓旦旦地說,“四個在前面吸引保安和工作人員,三個在后面摸查情況,顯然是有備而來!”
“丟了什么東西沒有?”冷兵起身問道。
“沒有,他們摸錯了房間,誤闖了供財神爺的雜物間,只是打碎了一個金像,什么也沒丟!”
冷兵聽到這里才淡定了一些,他慢慢地坐回到沙發上,不過臉色還是有點兒難看。
“禹哥,我看這買賣還是算了吧!”冷兵說,“咱們另起爐灶,重新開張!”
“另起爐灶?”熊天禹冷哼了兩聲,“那這到手的錢就算了?”
“放心,我絕不會讓您吃虧的,以后的新店您拿六成,我拿四成,就是七三開也行啊!”
“冷兵,我看你是讓那個姓牧的嚇破了膽兒吧,這根本就不是他媽的錢的事兒!你退一步,他就敢進兩步,總有一天把我們擠出陪都地盤!”熊天禹不服不忿地說,“要撤你撤,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正愁沒地方找他呢,他卻主動送上門來了!”
冷兵猶豫了片刻,然后一拍大腿,說:“好,有禹哥您撐腰,我這腰板就能挺直了!來,我敬您一杯!日后這陪中區地盤上的新店都按六四開,您拿大,我拿小!”
“痛快!”熊天禹也拍了一下巴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禹哥您應得的,這些年來無論是官面還是私下,從來就沒人敢上門找麻煩,都是仗您罩著呢!”
“禹哥,兵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王運秋說,“提防點兒總沒有壞處!”
“嗯,說的對!”冷兵點點頭,“你去查查看,讓下面都小心兒點!還有,去倉庫看看,別短了什么,加派人手看住了!”
“是!”王運秋點點頭,給梁軍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廂。
剛出門,迎面正撞上后院看門的那個老頭子。
“巴頌叔,包廂里有生人,我們去后邊說!”王運秋低聲說,“下午店里來了一撥人,矛頭有點不對勁兒,您可要當心點兒!”
“下午?”
“怎么?您也見到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詭狩,微信關注“優讀”,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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