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知道這幾個人就是這個小偷的同伙,他們急急忙忙的沖上前來,一個是為了站腳助威,另外就是為了轉(zhuǎn)移贓物。只要贓物能夠被成功的轉(zhuǎn)移走,那么剩下的一切問題就好辦了。
“這幾位大哥,還麻煩不要過去!”牧原勸道。
“我們就是看看熱鬧!”帶頭的黑臉壯漢說道。
“在這里不是也一樣看嘛!”牧原笑笑說,“離的太近了,容易引起誤會,事情搞大了對誰都不好!”
說話間,鄭步幾個也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鄭步、付偉、尹浩三人都趕了過來,站在牧原身邊。至于那邊,還有凌星在呢,再說,有凌欣這個大姐大在,一個小偷絕對跑不了。僵局之下,帶頭的黑臉壯漢在背后偷偷地拽了下身邊的一個小個子,這個小個子二十歲不大,長的瘦小枯干。
小個子立馬意會了老大的意思,上前一步說:“他們是來看熱鬧的,可我不是,那個人是三哥!我要上去看看,免得你們欺負了我三哥!”
“放心吧!我們都是文明人!”鄭步嘿嘿笑著,大塊頭一橫,再加上一臉抖動的肥肉,很是嚇人,“我們大姐大就是隨便和你三哥聊兩句,沒準就是個誤會!”
“大姐大?”壯漢黑海一愣,他細細地掃了凌欣幾眼,心里不免有些嘀咕,沒聽說這道上混的有這么一號啊,瞧這女的長的一副禍國殃民的樣子,應該也是一盞亮燈啊。
“把錢包拿出來!”凌欣可不管牧原他們這邊發(fā)生了什么,直接是開門見山。
“什么錢包?我就是一個過路的,你攔住我做什么?”那個小偷三子面不改色、心不跳,這種狀況他碰到的多了。
“還敢狡辯,就是剛剛,你偷了我弟弟的錢包!”凌欣說,“趕快交出來,免得我動手!”
“動手?你敢……”
三子的話還沒說完,林欣的長筒靴就已經(jīng)踹到了三子的膝蓋上,然后一肘就對著他的背砸了下去,三子的哎呦聲還沒發(fā)出來,人就已經(jīng)被干翻在地。一圈圍觀群眾看的一臉呆滯,這女的這么猛,一言不合就動手了,柔柔弱弱的,眨眼之間就把這么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漢子給放倒了。凌欣卻是一副輕輕松的樣子,拍了拍手,用腳尖把順勢三子蹬了一個仰面朝天,然后直接從其上衣口袋里搜出來一個錢包。
“看好了,以后要是再丟了,我就假裝沒看到!”凌欣隨手把錢包遞給弟弟,不耐煩地叮囑道。
“姐,你真是條漢子!”凌星接過錢包,忍不住由衷地贊佩道。
“你們怎么能打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寗e人錢包!”黑海一見那邊的三子吃了虧,憤怒地叫喊道,順便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搶別人錢包,明明是你們的人偷我兄弟的錢包!”付偉上前一步,高聲叫道。
“我們的人?你是想要誣賴我們嘛!”黑海陰陰地問。
“這還用問嗎?”牧原笑笑說,“大家心知肚明,不如這件事情就這么結了,免得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黑海嘴巴抽了抽,有些不甘,他黑海怎么說也是這一帶的一號人物,今天卻在這幾個小崽子手里吃了虧,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同行笑話。可要是事情鬧大了,鬧到局子里,對他的確也沒什么好處。雖然呆不了兩天就能重新出來,可是這欠的人情是要去大代價去還的。
“大哥,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們把三兒都打了,咱們動手吧,打回去!”另一個竹竿身材的人露胳膊挽袖子就要往上沖。
“打你姥姥!”鄭步一直全神貫注地盯著黑海周邊的人,怕他們暗下動手,見竹竿身材擺著架勢沖上來,還以為大戰(zhàn)開始了,對方的話只聽到一半就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之下,好懸沒把竹竿身材踹成兩段,直接蜷縮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你媽的敢打我四哥!”小個子一見老四也掛傷了,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把刀子,對著鄭步就捅了過去。
牧原暗叫不好,急忙搡了鄭步一把,可還是慢了點,小個子的刀子貼著鄭步的胳膊劃過,被割破了道淺淺的傷口,瞬間就流血了。一股狠意直接涌上了牧原的腦海,如果說偷東西他還可以容忍,但是這持刀傷人,性質(zhì)就完全改變了,這個小瘦子,還不到二十歲,卻隨身帶把刀,想必是這種盜竊不成威脅傷人的事情肯定沒少干。趁著小瘦子一刀未中,步伐不穩(wěn),牧原順手一帶,搶過小個子手里的刀子,反手就扎在了他的腿上。
“嗷”的一聲慘叫,小個子抱著腿就坐到了地上,他人長的瘦,腿上沒有多少肉,這一道直接扎到骨頭上了。
這形勢突變,嚇得周邊圍觀的人紛紛四散逃跑,凌欣一見,急忙讓凌星護好許果然,也跑過來幫忙,其他幾個人也許不懂,但是她看地出來,那個為首的黑臉壯士可是常年混跡于黑道的人,心狠手辣,一旦動了手,牧原幾個可能會吹虧的。雖然她也只是會幾招柔道,但是總要強一些。
“行啊!看來我今天是碰到硬茬子了!”黑海一臉陰郁,轉(zhuǎn)眼之間,幾個手下就因為不防備遭了黑手,他也是忍不住了。
就在此時,幾個警察已經(jīng)穿過人群跑了過來,為首的看了一眼現(xiàn)場,也不由得暗暗一驚。
“呂所,你們終于來了!”黑海一見,急忙收起架勢,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搶先說道,“我和幾個朋友在這里路過,碰到這幾個人誣陷我們偷東西,還動手傷人,你看把我這幾個兄弟打的,你可是要給我們作主啊!”
這幾個警察中,為首的正是站前派出所的所長呂宏,今年已經(jīng)四十多歲,在這站前派出所呆了多年,對黑海這些人的底細摸的很清楚,可因為黑海后面有一些關系,平時對黑海的所作所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黑海這個人也很懂事,一旦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呂宏找上門,他都會悉數(shù)歸還,雙方也就一致保持著這種微妙關系,可呂宏沒想到,今天黑海居然給他捅了這么大的一個簍子。
“全部帶走,去所里說!”呂宏狠狠地瞪了一眼黑海,對手下交代道,“聯(lián)系車站衛(wèi)生處,先給受傷人員做下處理!”
“好,好,沒問題!”黑海點頭哈腰地應諾道,“都聽你的,有呂所在,肯定能給我這幾個小兄弟一個公道!”
牧原向站前廣場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見到周邊有很多的攝像頭,心里就略微地放下了心,雖然這站前廣場人流量大,這事情一出,很多知道原委的圍觀群眾都跑了,一時無法找到人證,但是這些警察能夠來的如此之快,想必是得到監(jiān)控的通報。有監(jiān)控視頻在,想必黑海這些人也無法鬧出什么花樣來。
幾個人幫凌星重新收拾好行李,在幾個警察的跟隨下走向站前派出所。
“媽的!”呂宏在心里暗暗地罵了一聲。
這車站由于人流大、警力少,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就變得極其的多,這所長一職就是個苦差事,他一直都在托關系調(diào)離這里,現(xiàn)在正在緊咬關頭呢,又出了這么一個事情,一個處理不好,不但走不成,估計也呆不住了。
正在思度著如何處理,呂宏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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