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大學坐落于陪平區(qū),與陪都大學有著差不多的悠久歷史,也算是陪都市一個極為重要的大學,每年都培養(yǎng)出大量的法律和刑偵人才。牧原一大早就這邊趕,到達政法大學的時候才早上七點多,今天是他第一次過來旁聽劉應渠劉老的課程,肯定是不能遲到的。
到了校前廣場,牧原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大約過了一刻鐘,廣場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牧原不得不承認,這個是一個大帥哥。身高接近一米八,棱角分明的臉龐,短發(fā),濃眉大眼,高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邊眼睛,下身穿一條黑色的牛仔褲,上身穿一件暗藍色的休閑西裝外套,內(nèi)襯雪白的V領T恤衫,這幅打扮透露出一副灑脫的英氣。
“牧原,是嗎?”年輕人主動上前伸出手,“我是劉暢,劉教授的助理!”
“你好!”牧原也急忙伸出手和對方淺淺一握。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瘦弱一點兒!”劉暢說。
“想象?”牧原說,“你聽說過我?劉老說的?”
“呵呵,暫時保密!”劉暢笑著說,“還是讓別人來解密吧,如果我事先說了,可是要遭殃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開始趕往教學樓。經(jīng)過短短的接觸,牧原就對劉暢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這個開朗的年輕人之前在美國讀的大學和研究生,之前學的是法律和犯罪心理學,現(xiàn)在是劉教授的博士生,攻讀刑事偵查鑒定專業(yè)。而劉一航教授目前主要在政法大學教授現(xiàn)場勘查和痕跡檢驗等課程,同時也帶碩士和博士研究生。
兩個人來到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早上八點的上課時間了,教室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的學生。
“就坐第一排吧!”劉暢說,“劉教授的研究和博士生一般都是坐在第一排!”
因為刑事偵查這類課程對從業(yè)人員的素質和知識面要求非常的高,劉應渠會要求他的碩士和博士生來旁聽一些他教授的課程。大約過了十分鐘,陸陸續(xù)續(xù)地又來了幾個學生,和劉暢打了招呼之后都坐在了第一排,牧原猜測這幾個可能就是劉應渠教授的碩士或者博士研究生。
“牧原,你來了啊!”劉應渠走進教室,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第一排的牧原。
“劉老,你好!”牧原急忙上前打招呼。
“這是給你的教材!”劉應渠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本書,是《刑事痕跡鑒定學》,隨手遞給牧原,“其余的資料,等課堂結束后讓劉暢拿給你!”
“謝謝劉老!”牧原接過書本,真誠地說道。
“來,我來給你介紹幾個學生!”劉老笑著,招呼第一排的幾個學生上前。
“這是我?guī)У膸讉研究生和博士生,劉念、方申超、王瑜晗,在讀碩士研究生,主攻現(xiàn)場偵查專業(yè);呂華欣,再讀碩士研究生,主攻痕跡檢驗專業(yè);劉暢,再讀博士研究生,主攻刑事偵查鑒定專業(yè)。”
牧原細細地打量著幾個人,劉暢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其余的四人中,那個王瑜晗是唯一的女生,小小的身材,長發(fā)小臉,柳眉細目,這讓牧原有點吃驚,他沒想到這樣一個清秀文弱的女孩子居然會選擇現(xiàn)場偵查專業(yè),看她的樣子可不像是能面對那些血腥場面的。在他打量幾人的時候,幾人也在打量著他,沒想到劉應渠教授會突然帶來一個學生,難道這個人是劉教授的子侄晚輩,不然劉應渠為什么如此鄭重地介紹他呢?
“這是我新收的弟子,牧原,現(xiàn)在就讀陪都大學!”劉應渠驕傲地說,一臉開心的笑容,“算是你們的小師弟,不過,他之前沒有系統(tǒng)性地學習過刑事方面的知識,以后你們可要好好地幫幫他!”
“弟子?”幾個人不由得一愣,即使是劉暢也面露驚訝的神色。
“弟子”這個詞可不是隨隨便便能說的,這個含金量可是遠遠地高于“學生”的,一旦成為弟子,那師徒之間可是如同父子一般的關系,幾個人跟了劉應渠有一兩年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劉應渠如此厚待一個人。
“師兄師姐好!”牧原甜甜地一笑,居然有幾分靦腆,他也沒想到劉老會這么介紹自己,自己這么一個門外漢估計要讓面前的這幾位想入非非了。
“你……你……”突然,那個叫呂華欣的研究生指著牧原,結結巴巴地半天沒說出話來。
幾個人驚訝地看著呂華欣,不理解他為什么會如此表現(xiàn)。呂華欣在幾個人中間是相當突出的,因為他有點兒胖,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卻差不多有160以上的體重,短發(fā),圓臉,鼻梁上的眼鏡片厚得像兩個大瓶底。一身穿戴很是整齊,可是他T恤杉的衣邊處居然有幾個燒出來的破洞。
“你……你是不是魔術師,就是有間房網(wǎng)站上那個表演逐火魔術的魔術師?”呂華欣問。
牧原點了點頭。
“哈哈!”呂華欣興奮地沖上前,給牧原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牧原聞到他的身上有一種味道,似乎是某種化學物質,“我一直都想找你了,太好了,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了!”
“呂華欣,你說什么呢?什么魔術師?”王瑜晗奇怪地問道。
“就是魔術師啊,哎呀,怎么給你們解釋呢?”呂華欣抓耳撓腮地組織著語言,“那是一個很厲害的魔術,是玩火的,被觀眾上傳到有間房網(wǎng)站上以后,點擊率就爆棚了,刷刷地往上漲,幾天時間就突破一百萬了!”
“牧原,你真的是一個魔術師?”劉暢問。
牧原點點頭,說:“學了一點兒,有時在酒吧里客串一下,玩一玩!”
“表演一個,表演一個!”王瑜晗興奮地說。
牧原有點兒為難地看了下劉應渠,這種場合似乎有點兒不合適。
“你就表演一下吧,我也看看!”劉應渠笑著說,他平時是個很和藹的老師,所以這些學生才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嬉鬧。
“好吧!”牧原無奈地說。
牧原伸出兩只,在幾人面前攤開,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短袖T恤衫,幾人都看到他的手上空空的,什么也沒有。但是,牧原把兩只手合在一起,輕輕地擦動了幾下,待雙手分開時,他的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張餐巾紙,他將餐巾紙展開,迅速折疊成一個玫瑰花的形狀,然后用兩只手指捏住。
“看好哦!”牧原笑著說。
幾個人睜大了眼睛,盯著牧原的左手,幾人都在電視上看過無數(shù)次這種魔術表演了,不過當他們親自面對的時候,依然是充滿了好奇心,也許這就是魔術真正的魅力。
“等一下!”王瑜晗突然打斷道,然后調皮地笑著說,“我要檢查!”
“好吧!”牧原將手中的紙花遞了過去。
王瑜晗是擔心牧原偷偷地把玫瑰花藏在了紙花里面,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牧原就是在他們眼前將紙花折疊起來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展露無遺,但是她仍然不放心。顯然,懷著這種想法的不止她一個,幾個人都湊過去仔細地檢查起來,連劉應渠也上前了兩步,還伸手捏了下紙花。
“好吧,沒有問題!”王瑜晗將紙花還給牧原,居然有點兒失望。
“松手就可以了!”牧原并沒有去接紙花。
“松手?”王瑜晗一愣,考慮了幾秒鐘,還是將手指慢慢地松開了。
“啊!”幾個人不由地驚呼起來。
那朵紙花并沒有因為王瑜晗的放手而掉落在地上,而是奇跡般地懸浮在空中,王瑜晗有些不相信,她的手指再次捏起那朵紙花,重新拿會面前,還輕輕地晃了晃,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繩子之類的東西纏在紙花上。此時,她再次看向牧原的眼光里依然徹底改變了,帶著幾分的不可思議,還有滿滿的崇拜。
王瑜晗再次放開紙花,這次她的動作就變得輕快多了。那朵紙花懸浮于空中,輕輕地向牧原飛近了一點兒距離,懸浮于牧原與王瑜晗之間,牧原打了一個響指,“噗”的一聲,紙花瞬間燃燒起來。
“啊!”王瑜晗雖然有點兒心里準備,不過還是被嚇了一跳。
牧原的手迅速抓向紙花,在火焰燃盡的一瞬間,一朵鮮艷欲滴的玫瑰花從火焰中閃現(xiàn),落在牧原的手中。
“學姐,送給你,以后請多多關照!”牧原將玫瑰遞向王瑜晗,笑著說。
“一定,一定!”王瑜晗一點也不害羞,搶過玫瑰花說道。
“啪啪啪”,教室里響起一連串的掌聲,顯然是其它的學生也一直都在盯著這邊看。
“呵呵!”劉應渠開心地笑了,他隨后拍了拍桌子,說:“好了,課前準備結束了,我們也該上課了!你們這些小家伙,平時上我老頭子的課,可從來沒看到你們這么認真過!”
“哄!”學生們發(fā)出一片哄笑。
牧原走會教室前排,不過王瑜晗卻抓起書本,強行做到了牧原的身邊,而呂華欣居然也擠了過來,坐到了牧原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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