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半的時候,牧原走出臥室房門,發(fā)現(xiàn)陽光已經(jīng)從陽臺上傾瀉而入,這種陽光明媚的天氣在中秋的陪都已經(jīng)是不多見了,因為少了陰霾,天空也比往昔顯得更加的湛藍和清澈。
牧原早就醒了,只是怕打擾小龍蝦,所以耽擱到這會兒才走出房門。
此時的小龍蝦依然蜷縮在沙發(fā)上,玉體側(cè)臥,輕薄的被子隨著她身軀的隆起展露出一個完美的S狀,青絲散落下的臉龐無比的平靜,她的小鼻子高高的翹著,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抖動幾下,再加上朱唇微抿,就像是一個沉睡在童話世界里的小公主。
牧原正想過去叫醒她,卻發(fā)現(xiàn)了沙發(fā)下面掉落的衣服。
“這丫頭不會是裸睡吧!”牧原一愣,“這對自己也太放心了吧,完全是不設(shè)防啊!”
昨天晚上,牧原給小龍蝦講解魔術(shù)的表演流程,直到晚上九點多才結(jié)束。寢室樓一般都是十點半才關(guān)門的,牧原準備送她回去,不過卻被小龍蝦拒絕了。接連練習(xí)了幾個小時的這魔術(shù),中間連個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小龍蝦實在是有點累了,再想到第二天上午還要再趕過來,小龍蝦就住這里了。
牧原是想讓小龍蝦睡臥室的,不過還是被她拒絕了,用她的話講,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么能隨隨便便地睡到男孩子的房間里去呢。牧原對這個理由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既然擔(dān)心別人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那干嘛不回寢室,這住客廳和住臥室有什么區(qū)別嘛。
“小龍蝦,起床了!”牧原背過身子,大聲喊了起來。
“呵——”小龍蝦揉了揉眼睛,坐起身長長地伸了個眼睛,然后就一臉迷糊地往洗手間走去,不過才走出去幾步就愣住了,她打量了一下房間,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寢室里,尖叫一聲就躥回到沙發(fā)上。
“怎么了?”牧原一驚,急忙轉(zhuǎn)過身,卻看見一個潔白的身子蜷縮到沙發(fā)上,鉆進了被子里。
“回頭,快回頭,不許看!”小龍蝦一邊尖叫著,一邊把手能抓到的東西朝牧原扔了過去,客廳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懗闪艘黄?br />
牧原上竄下跳地躲避著,匆忙地逃進臥室,不過還是幾個東西砸到了背上。
“我不叫不許出來!”小龍蝦大聲警告著,不過紅暈已經(jīng)漫延到了脖子上,她撩開被子檢查了一番,松了口氣,喃喃地罵道:“色狼!”
牧原呲牙咧嘴地摸著后背,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等了好半天,直到聽到洗手間傳來水聲,他才把房門拉開一條縫,緊張地向外張望了一番。客廳里的小龍蝦已經(jīng)不見了,沙發(fā)上的衣服也不見了。
“小龍蝦,我出來了哦!”牧原大聲說了一句,又等了片刻,才緊張兮兮地出了臥室門。
客廳的地板上可謂是一片狼藉,紙、筆、抱枕……,甚至還有一個破碎的杯子,牧原估計自己剛才就是被這個杯子砸到的。一番苦笑之后,牧原只好去廚房拿來掃把,獨自打掃起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梳洗完畢,小龍蝦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叉著腰,頤指氣使地恐嚇道,不過她自知理虧,這副架勢怎么看都有點色厲內(nèi)荏。
“最好別有下次了!”牧原說,“你干嘛脫衣服啊!”
“睡覺有不脫衣服的嘛!”小龍蝦氣急敗壞地說,“沙發(fā)怎么躺著都不舒服,脫光了才好點兒!”
“那讓你睡床上你又不去!”牧原說。
“我一個女孩子怎么能跑到男孩子的床上去睡,萬一你半夜跑進去怎么辦?”小龍蝦質(zhì)問道。
“那你脫光了,就不怕我半夜里跑出來?”
“你……你……”小龍蝦詞窮了,指著牧原結(jié)結(jié)巴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反駁的話,一堵氣,躥上來就抓住了牧原的胳膊。
“哎……疼……疼!”牧原呲牙咧嘴地哀號起來,“別咬,你屬狗的啊!”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小龍蝦威脅道,“小心以后我告訴未來師娘,說你偷看女孩子裸睡!”
牧原摸著胳膊上的牙印,意識到自己是一時走眼看錯人了,這小龍蝦是挺可愛的,不過卻忘記了她還有兩只大鉗子呢,一個不小心把她惹火了,可是能弄死人的。
“師父,我要吃早飯!”小龍蝦撒夠了氣,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把潔白細嫩的小腳丫往茶幾上一放,十個腳指頭還俏皮地擺動著。
“造孽啊,我怎么收了你這么個徒弟!”牧原搖搖頭,悔恨之極。
“嘻嘻,后悔了?不過,晚啦!”小龍蝦調(diào)皮地眨動著大眼睛,滿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隨即又楚楚可憐地說:“師父,求你了,我肚子真的餓了!”
“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要去參加選秀比賽了!”牧原一邊走向廚房,一邊挖苦道:“就憑你這演技,不去做表演還真浪費了,這一會兒,喜怒哀樂都有了!”
兩個人簡單地吃了個早飯,牧原讓小龍蝦又把昨天的魔術(shù)演練了一番,并對其中的幾個瑕疵進行了糾正和完善。直到中午十一點,兩個人才收拾了一番,下樓打了輛出租車。
“師傅,去傾城私房菜,認識嗎?”牧原對出租車司機說道。
這個出租車司機看長相還不到三十歲,牧原還真怕他是個新手,不認識路。
“認識!”司機點點頭,不過卻狐疑地問道,“兄弟伙,你確定是傾城私房菜,不是別的飯館?”
“傾城私房菜有很多家嗎?”牧原不解地問。
“不是,陪都就這一家!”司機回答說,“不過那可是個高檔消費的地方,而且,出租車只能到門口,是進不去的!”
司機師傅從后視鏡打量著牧原和小龍蝦,雖然這個女孩子長得很漂亮,不過看這兩人的衣著打扮分明就是兩個學(xué)生,不像是什么世家子弟,再說了,這年頭官二代和富二代有誰不整輛好車飆一飆的,哪有跑到馬路邊上打車的。
“那就沒錯了!”牧原說,“就去那!”
其實,牧原的心里也有點嘀咕,這打車去飯店不都是在門口停車的嗎?難道還有把車開進大廳或者包房的?他倒是在電影里看到過美國的一些快餐店有駕車領(lǐng)餐的窗口,甚至提供免費的停車場供顧客在車上用餐,不過這方家肯定是不會請他吃快餐的。
“師父,你確定請你吃飯的人把地點訂在了傾城私房菜?”小龍蝦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牧原。
“對啊,怎么了?”牧原問。
“傾城私房菜可不是什么飯店,而是一座莊園!”小龍蝦解釋說,“而且是很大的一座莊園,占地近萬畝呢,比那些別墅小區(qū)還高檔,光高爾夫球場就有好幾個呢!”
“真的?”聽完小龍蝦的解釋,牧原都有點不確定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去過啊!”小龍蝦說。
這句話一出口,連前面的出租車司機都忍不住從后視鏡多看了小龍蝦幾眼,不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兩人就不知道了。
“剛開學(xué)報道的時候,我爸正好過來談生意,就帶我去那邊玩了一下!”小龍蝦說,“不過以我爸的實力,只能去最低檔的銀卡會員區(qū),一頓飯的消費大概在一兩萬左右吧!”
“我去,一頓飯要一兩萬,而且還是最低檔的?”牧原忍不住咂舌啊,一萬塊可是大多數(shù)陪都市民小半年的工資啊,上屆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平均工資還不到兩千呢。
“那你爸是什么實力?”牧原忍不住好奇地問。
牧原只知道小龍蝦是榕城人,看她的穿著打扮倒想必是有些家資的,除此之外就一無所知了。
“不知道!”小龍蝦搖搖頭,“大概一千來萬吧,不過要算上房子什么的!”
這一刻,牧原都有點后悔昨天晚上為什么不偷偷溜到客廳里把這小妮子給辦了,就憑這小丫頭那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樣子,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啊。做個千萬富翁的女婿,總比畢業(yè)后拿兩千塊的工資強吧,一年毛收入一萬多點,不吃不喝也要掙上千八百年啊。
“看來以后要對這千金大小姐好點了!”牧原在心里YY著,“以后不能隨隨便便地調(diào)侃她了!”
這也不怪牧原勢利眼,他是農(nóng)村出來的孩子,父母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一兩萬。牧原現(xiàn)在之所以不缺錢花,完全靠的是每月在酒吧里表演的一千塊左右的收入,如果沒有魔術(shù)師這個職業(yè),牧原的大學(xué)生活絕對是過得緊巴巴的,一準兒連東跑西跑的車費都掏不起。
小龍蝦不清楚牧原正在想什么,不然她肯定會把師徒之情拋到九霄云外,一腳把牧原給踹下車去。
“兄弟伙,傾城私房菜共分三個等級!”年輕的司機也打開了話匣子,“最低的是銀卡會員,其次是金卡會員和鉆石會員!銀卡會員要花五十萬才能入會,主要消費群體是千萬富翁。金卡會員的等級就更高了,都是能在國內(nèi)富豪榜上排的上號的。而鉆石會員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提供給一些高層人士!”
牧原這才明白剛才司機為什么用怪異的眼神打量他們了,而且還出口確認一下目的地,因為他和小龍蝦的確不像是身揣五十萬會員卡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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