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知霖的太太名叫顧馨冉,是一名新生代畫家,主攻油畫,由于創作需要,常年飄蕩在外四處采風。房知霖之前是做股票期貨的,用他的話講,這輩子已經掙得夠多了,再加上妻子的畫開始頻頻賣出了好價,家里已經實現了財務自由。
這些年,房知霖將女兒安置在燕京上學,自己則跟著妻子四處游走,國內國外地轉悠了個遍,看準機會就做幾筆倒爺的買賣,剩下的時間無非就是弄弄花草、學學廚藝打發一下時間。像趙家村這樣的宅子,房知霖在全國各地還有幾處,不管這些農家樂小店能掙多少錢,圖得就是住個自在,順便結識一些朋友。
隨著經濟的發展,徒步旅游可不再是窮游了,而慢慢成為成功人士一種享受生活的方式,比如今天,他就逮到了牧原這條大魚,而且還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我們是在前年發現這處地方的,我太太當時就被這里的美景給征服了!去年我們又來了一趟,順便買下了這片田地,又把這的老房子重建了一下,弄了一個農家樂小旅店!”房知霖介紹到這里,心里不免有些得意,“這里里外外可都是我一手收拾的,花了小半年的時間呢,怎么樣,還算是有點情調吧!”
“嗯,的確是非常的不錯啊!”小龍蝦羨慕地說,“要是每年能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簡直就是一大享受啊!”
“非常歡迎,只要蕭小姐愿意過來,我們隨時免費招待!”房知霖說,“一會兒等我太太回來了,還請您和牧先生幫我們簽個名,一起合個影!她也是你們的粉絲,前兩天看了你們的表演,激發了她不少的創作靈感呢!”
“房大哥,外面墻上的畫也是您太太畫的吧!”凌星問。
“對,她每天采風回來,就喜歡在墻上作畫!”
“房先生,你們難道不知道這里的風俗嗎?”鄭步試探性地問。
“你是說九葬吧,當然知道了!”房知霖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是被嚇得半死啊,反而是我的太太一點都不介意,她說無論哪種埋葬方式,終歸都是回歸大自然!我陪她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和鄉親們深處后才發現這里的人還是很淳樸的!現在村子里沒有多少戶人家了,充其量百八十戶人,人口不過五百人,平日里都是和睦相處,用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來形容都不過分!比起城市里一墻相隔、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這里才更有人情味啊!”
談了一會兒話,到了下午五點鐘的時候,一個身穿土布衣褂、容貌靚麗的婦人走進了小院,她的脖子上掛著相機,背上還背著一個畫板,此人應該就是房知霖的太太顧馨冉了。
“馨冉,你回來了,趕快過來看看,今天我們家里可是老了貴賓了!”
“小龍蝦,還有牧原!”顧馨冉驚喜地叫出了聲,“我今天去采風的時候還在回味你們的魔術表演呢,百花仙子,火蓮綻放,還有星火燎原,沒想到你們居然在我的家里!來,來,老公,趕快幫我合張影!”
很是拍了幾張照片之后,顧馨冉重新把幾人讓回到桌邊,親手為眾人沖泡著茶水。房知霖已經去廚房準備飯菜了,只是過去張羅的并非他一個人,鄭步幾人也跑去幫忙了,院子里就剩下了三老和牧原、小龍蝦、夏雪幾人。
“牧原,我有個非分之請,你能在我面前表演一下魔火魔術嗎?就是你在酒吧里表演的那種!”顧馨冉請求道,生活中的她可一點都沒有作家的拘泥和內向,反而更像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小女生,“我知道這有點不禮貌,不過我實在是太想看了。魔術酒吧我去過幾次,不過都沒碰到你!”
“冉姐,您客氣了,這不算什么,不過你得給我幾分鐘準備一下!”
“行,你先準備,我馬上去喊我老公,這個機會他可不能錯過!”
牧原走到自己的背后前,裝模作樣地翻騰了一陣子,等戲份做得差不多了,顧馨冉拉著房知霖也來到了院子里。
“冉姐,您喜歡什么小動物啊?”
“兔子,我就是屬兔的,所以最喜歡小兔子了!”
牧原抬頭望了望天,正好看到一輪明月懸掛在東方之上,此時夕陽待落,圓月雖不是很明亮,但也是亮如秋華,圓潤如珠。
“那我就表演一個玉兔出月吧!”
牧原滑動食指,描著月亮的輪廓劃出一個圈圈,魙火應現,如一輪明月般懸掛于小院上空,幾秒之后,一只火紅的小兔子就從月亮里躥了出來,它先是在房檐屋頂屋頂上游走著,跑了一圈之后就跳落到地上,蹦蹦跳跳地在院子里奔跑起來。
“天啊!”顧馨冉驚叫一聲,一只手捂著嘴巴,眼睛睜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看著地上的小兔子。
“冉姐,不要驚慌哦!”牧原一笑,輕輕地揮動了一下手指。
地上的小兔子就蹦蹦跳跳地跑到了顧馨冉的身邊,然后攀著她的褲子往上爬,三躥兩跳之間就到了她的肩頭。小兔子豎起耳朵,揮舞著前爪站立起來,后腿稍稍一用力,就竄進了魙火化作的明月之中,整團火焰也隨即熄滅了。
牧原沒有發現,就在北房的屋頂上,忽然出現一個毛茸茸的白影子,它嘰里咕嚕地眨動著眼睛,從火焰小兔子跳上屋頂的那一刻起,它的小眼睛就片刻都沒有離開過魙火的身影。
“居然能在這里看到傳說中的神技,真是不虛此行啊!”談笑生笑著說。
“讓談伯看笑話了!”牧原有點不好意思,這老家伙明顯是話里有話啊。
“牧原太謝謝你了!”顧馨冉激動地拉著牧原的胳膊,“以后就把我當親姐姐看,有你這么一個弟弟,我真是太榮幸了,空了就來燕京玩,也讓姐姐我好好地炫耀炫耀!”
“行,只要我去燕京,一定要上門叨擾!”牧原愉快地答應了。
相處了一段時間,顧馨冉很合他的脾氣,玩藝術的,只要大家彼此性情相投,一般都不會有心機的,如果換作是房知霖,他也就只當是對方在客套了。又談了一會兒,顧馨冉就帶著凌星去看她的畫作了,這兩位是一個領域的,他們之間的話題可不僅僅局限于生活,能溝通的話題不但多,也更專業,反正牧原等人是無法領悟光影、色彩這些名詞背后的深意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隊伍就分成了兩伙,房知霖帶著三老和蔣氏姐妹去周邊的山林里轉悠一下,而顧馨冉則帶著牧原等人去村子里看風土人情。這樣分工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顧馨冉是個畫家,對于風水等一概不信,反而和凌星、牧原等人有說不盡的話題,而他的丈夫房知霖是個商業人士,對風水倒是充滿了興趣。
走出不遠,牧原就看到遠處的胡同里有一些身穿重孝的人在進進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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