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殺心之后,孫長空一個閃身來到那幾人的身后,憑他現(xiàn)在的身手,想要殺死眼前的這些嘍啰,且不驚動別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然而,就在他揮出手刀準(zhǔn)備斬下其中一人之際,對方居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回頭了。
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眼見自己的刺殺行動即將暴露,孫長空忽然變招,改手刀為掌摑,當(dāng)即便將那人打得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待后者站穩(wěn)之際,左側(cè)的臉都腫了。
“你……你是誰,為什么要打我!”
隨著那人的聲驚斥,其余四人也一同將視線落到了孫長空的身上。萬分之一秒的時間當(dāng)中,孫長空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幾人,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令他驚訝的事情。
這些人并不是魔族的奸細(xì),而是實實在在的人類。只是和這里的百姓不同,這幾人的裝束略顯怪異,身上的衣服也是格外的統(tǒng)一,顯然是來自于一個勢力。片刻之后,孫長空從深思之中回過神來,并且冷笑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是誰,難道你們忘了上面交待下的任務(wù)了嗎?”
被孫長空這么一唬,那幾人顯然也沒見過這種陣仗,氣勢頓減一大半,還是那個挨打的人感覺自己冤得慌,于是面色痛苦地回道:“我們當(dāng)然知道,將王讓我們來踩點,摸清初升大陸尤其是皇室中人的情況,從而制定作戰(zhàn)計劃。可是話說回來,你又是誰?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說來也是蹊蹺,孫長空本來只是想嚇嚇對方,可誰承想那人的心理防備意識居然如此淡薄,稍微設(shè)下圈套,對方竟自己鉆進(jìn)來了,而且還把自己的來歷交待得清清楚楚。可惜將王用兵如神,行事雷厲,卻是被自己的手下給坑害了。意識到這些人是蓬萊大陸一方的探子之后,孫長空則故作鎮(zhèn)定道:“哼哼,你不認(rèn)識我就對了,因為我就是將王派來監(jiān)督你們的密使。”
“密使?”
那幾個蓬萊探子互相看了看,臉上同時升起幾絲疑惑,好像對孫長空據(jù)說之話并不相信。而這一次,又是那個之前被打的人繼續(xù)道:“你說你是密使?我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回事?”
對方話音剛落,孫長空忽然向前挺進(jìn)一步。有了剛剛被打的教訓(xùn)之后,這回那人的警覺性明顯加強(qiáng)了許多,就在孫長空進(jìn)步之時,他已經(jīng)隨著向后倒退了數(shù)步,眨眼之間已經(jīng)到了天丈之外的地方。他本以為這回自己可以免于挨捧了,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響亮的巴掌聲再次自他的耳邊升起。
“啪!”
“哎呦!”
被打之后探子這下再也直不起腰,當(dāng)即捂著充血的通紅臉頰,蹲在地上半點也起不來。而這時,旁邊他的幾個同伴再也看不下去,紛紛換出家伙,擺出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欲要和孫長空拼個魚死網(wǎng)破。可這時的孫長空卻不以為然,更是大聲狂笑道:“就憑你們幾個也想和本特例作對,我看你們活得是不耐煩了。”
這時,站在最前面的那名蓬萊探子忽然道:“哎,不對啊!你剛才不是自稱是密使嗎?什么時候又成特使了?”
孫長空意識到自己的口誤之后,心中不禁大叫不妙。原本他想借此機(jī)會套出更多關(guān)于蓬萊大陸以及將王的訊息,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已經(jīng)敗露了。可就在孫長空即將暴露出兇狠本色之際,旁邊的一名探子忽然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笨蛋,密使本來就是特使之中的一類,都叫你少出去尋花問柳,多看些書,這下吃虧了吧!”
這人語畢之后,孫長空原本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的心臟終于再次落回到了胸口之中。稍事緩和之后,之前解釋密使與特使之間關(guān)系的那名探子忽然又道:“你至底是敵是友,是誰告訴給你我們在這里的?”
孫長空心道:“你不說我還沒法有辦法,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了。”
“呵呵,你說我是怎么知道你們在這里的呢。”
那人瞇著眼死死地盯著孫長空,僵持了一陣之后,終于開口道:“難道是將王告訴給你的?”
“對嘍,你可真聰明”
表面上,孫長空笑臉相盈,但他心里早就已經(jīng)欣喜若狂。活該你給人家當(dāng)探子啊,就你這智商恐怕也做不了別的有技術(shù)含量的工作了。
聽到孫長空的回答之后,那人終于放下手里的兵器。看看周圍的同伴不為之所動,他竟還勸阻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場誤會。他確實是將王派來的密使,是我們錯怪人家了。”
說罷,那人朝孫長空行了一禮,然后恭敬道:“見過密使大人,不知這次您到這里有何貴干?”
忽然被捧上天的孫長空,猛然被人如此尊重,還真有些適應(yīng)不了。他特意清了清嗓子,為了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洪亮一些,他還調(diào)整了一番氣息,然后才一本正經(jīng)道:“正如我之前所說,將王這次遣我過來,就是想看看你們的探路工作完成的怎么樣了,順便匯報一下這里的情況。”
聽到這里,之前被孫長空兩芭掌摑的探子也稍稍恢復(fù)過來,在行禮完畢之后,這才口齒不清地說道:“胡餅澈使,剛剛五們……”
一聽對方這副腔調(diào),孫長空阻止對方不要繼續(xù)說下去,然后對著剛剛那名探子使了個眼色,后者心領(lǐng)神會,隨即道:“稟告密使,剛剛我們幾個已經(jīng)在附近四周探察一番,雖然這里距離皇城已經(jīng)不足二十里,但這里竟連一個守衛(wèi)的身影也沒有,看來皇城生變的事情的確屬實。”
孫長空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接著皺著眉頭道:“可是,你們沒有仔細(xì)找找嗎?他們的守衛(wèi)或許并不在明,而是在暗處。這件事情千萬馬虎不得,否則等大部隊來了,萬一被埋伏在這里的敵軍包圍困住了,那可就要大事不妙了。”
聽完孫長空的話之后,那人又道:“這個密使大人可以放心,這周圍我們哥幾個已經(jīng)仔仔細(xì)細(xì)找過了,確實沒有看到可疑之人。”
說到這里,那個側(cè)臉鼓得老高的探子忽然插了一句道:“除了密使您之外,這里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別人了、”
孫長空冷笑一聲,隨即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可疑之人嘍?”
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那名探子連忙搖起那只腫脹的“豬頭”。并且口中含糊道:“不,屬下沒有那個意思。”
二話不說,孫長空伸手扯過那人的一只耳朵,劇痛之下后者不得已,只能隨著孫長空的手掌一同來到他怕面前,口中還不忘哀求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看著眼前的探子如此狼狽的模樣,孫長空湊到那人的面前,然后口氣陰森道:“來,我讓你看清楚一點,我到底是不是密使。”
“你當(dāng)然不是!”
突然間,一道話外音突然自眾人身后傳遞而來,孫長空回身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高大俊朗,器宇不凡的男子赫然立在地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你是誰?”孫長空不禁道。
“呵呵,你還好意思問我的是誰,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在冒充我的身份。”英俊男子怒聲道、
“你的身份?呵呵,你在和我說笑嗎?”表面上看孫長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樣子,實際上私下里他的心里已經(jīng)敲起鼓來,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畢竟裝也裝得那么久了,如果現(xiàn)在顯出真實身份的話那就意味著前功盡棄了。
“在說笑的是你!因為,我才是真正的密使!”
聽到這,孫長空不標(biāo)抬起手來,指著對方哈哈大笑道:“你說你是密使,哈哈!我求求你,就算說謊也得打個像樣的理由啊!我說我是密使,你說你也是密使,那我如果說自己是將王的話,那你是不是也要冒充一下他老人家呢?”
“你!”
那個自稱密使的人剛要發(fā)作,突然他那張冰一樣寒冷的臉上竟多了幾分喜色,隨即他把手放到懷中,并且一臉自信道:“呵呵,不得不承認(rèn),你這小子果然有點本事,就算這么嚇唬都不膽怯。不過,你恐怕不知道吧,早在臨行之前,將王便將一塊獨一無二的令牌交給了我,而只要是將王手下的人,對于這塊令牌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要不,我數(shù)一二三,咱們一起把那塊令牌拿出來,到時真假密使一看便知了。”
密使的這個身份只是孫長空隨便說出來,糊弄一下這群探子的。可誰承想,事情居然如此巧合,竟讓他這里遇上了真身,真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下,他已經(jīng)是百口莫辯了。
“大哥,你看!那小子的臉色有些不對,他是假的!”一名探子忽然拉著那個被打臉兩次的人,驚喜道。而作為唯一的受害者,那人顯得極為憤怒,隔著空氣幾乎都能感覺到來自對方體內(nèi)的砰然怒火,似乎要將眼前這個小子燒成灰燼似的。
“好你個挨千刀的家伙,居然騙了老子這么久。看我不把你剝皮抽筋,以泄心頭之氣。”
說罷,那人摩拳擦掌,一步一步朝孫長空接近過來。而這時,孫長空也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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