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們?yōu)榫磐鯛敽桶彩媪е圃炝霜毺幍臋C會,可惜安舒璃不領(lǐng)情。無奈之下,南宮擎夜只能用激將法逼她帶自己去找楚顏,想要用楚顏做緩沖劑,畢竟現(xiàn)在這種情況,能留在慕容府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他們選擇的時間太巧,一推門就撞見了楚顏和宮禹的“奸情”。
安舒璃虛捂著眼睛,尷尬地問道,“我……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楚顏從宮禹的懷里退出來,扶著石桌站好,“沒有啊,我正無聊呢,剛還跟宮大俠討論,你得什么時候才能做完‘外交’工作回來陪陪我呢。”說道這里,楚顏趕忙向?qū)m禹道謝,“剛剛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現(xiàn)在就得摔趴在地上了!”
“你剛剛要摔倒,宮禹扶了你?”安舒璃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呀,我剛才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裙擺,宮禹才扶我的。”楚顏納悶地看向安舒璃,“怎么了嗎?有什么不對的?”
“〖三五?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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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沒什么,沒什么!”安舒璃拍拍胸口,她剛剛還以為是楚顏不甘心,想要在成親前給宋郁加頂綠帽子呢!如果真是那樣,她還真不知道該站在哪邊好。
宮禹第一眼就看到了南宮擎夜,之后眼神再也沒離開過。南宮擎夜沒見過他,只是覺得奇怪,并沒有十分在意。
安舒璃看了眼九王爺,“行了,地方我也帶到了,你們兄妹倆聊吧,我還有事呢,先走了。”
南宮擎夜后退一步攔住安舒璃,他從懷里掏出幾張紙,“我是來跟你們討論婚事當(dāng)天的流程問題的,你走了,這些事情誰來安排呢?”若不是為了這個,他早就跟著云漠一起去郊外迎接他們了,怎么會讓吳昊搶了先?“還有三天小顏就要大婚了,南楚這邊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過,還有些細節(jié)需要和你們確定一下。”
南宮擎夜的這個理由,讓安舒璃完全找不到反駁的借口,只能任由他又把自己拉回院子里。
三人圍著石桌坐下,只有宮禹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南宮擎夜的身上,說不出的寂寥。南宮擎夜抬頭瞧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向安舒璃問道,“這人是誰呀?”
“還沒給你們介紹呢,這位是風(fēng)兒路上偶遇的宮禹宮大俠,這位是南楚的九王爺南宮擎夜。”安舒璃為他倆介紹道。
南宮擎夜之前也聽說小公子多出了一個叫宮禹的侍衛(wèi),只是這個所謂的侍衛(wèi)與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他身上有著江湖人的豪氣,而豪氣之中隱隱夾雜著一股王者的貴氣。南宮擎夜生來便是皇室中人,身邊縈繞的都是王侯將相,他對這種感覺是最熟悉的。若說宮禹是獨霸一方的王,反倒比江湖大俠更讓他信服。這人隱藏身份,來到小公子的身邊,究竟是何目的?南宮擎夜不禁對這個人多了些戒備。
他把準(zhǔn)備好的幾張紙放在石桌上,下意識地用手壓住,并沒有展開,他看了看安舒璃和楚顏,又瞧了眼站著的宮禹。南楚和湛天宮聯(lián)姻是大事,出不得半點差錯,他們今日要確定的事情,更是重中之重,有個不可信的外人在,總歸是讓人擔(dān)憂的。可是,幾人沉默了這么久,宮禹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是因為他在的問題。他還是盯著南宮擎夜錯不開眼珠,好像一輩子也看不夠似的。這回,可真的是把南宮擎夜看毛了。
安舒璃只得站出來提點宮禹幾句,“宮大俠,宮大俠!”
宮禹像是突然緩過神來,詫異地看向安舒璃,“怎么了?”
“我們有些事情要討論,恐怕……”她沒有把話說完,不過足夠讓宮禹明白的了。
宮禹自然識趣,點點頭,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我去看看風(fēng)兒在哪兒呢,正好有事情要找她。”說完,他便離開了。
南宮擎夜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他和風(fēng)兒很熟嗎?”
安舒璃搖搖頭,“不知道,這人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風(fēng)兒似乎也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他叫宮禹,功夫不錯,也有些身家。不過,他們倆都是挺投脾氣的,這一路上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風(fēng)兒還蠻開心的。至于其他人,這位宮大俠一向是視而不見的。”安舒璃想起什么,扭頭看向楚顏,“話說回來,他怎么會跑過來找你?”
楚顏聳聳肩,就連她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因為她和這個宮禹壓根就沒有一點交集。“我剛剛聽到有人敲門,一開門就看到他。也把我弄得莫名其妙呢。”楚顏拿出一個油紙包,“他好像是來給我送這個的。”
安舒璃打開油紙包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滿記的荷花酥?”滿記的荷花酥在眾多糕點中并不出名,但是卻是楚顏最愛吃的糕點。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也就他們幾個。那么宮禹又是從哪里得知的呢?安舒璃不禁也對宮禹產(chǎn)生了懷疑。
楚顏大咧咧地拿過一塊荷花酥咬了一口,滿足地點點頭,“嗯,就是這個味!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這個味道最美味!”
安舒璃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楚顏的心也太大了,“你就不怕這里面有毒嗎?”
楚顏的嘴里還嚼著荷花酥呢,一聽安舒璃這么說,差點沒噎著。南宮擎夜適時地倒了碗茶遞給她,楚顏這才把卡在嗓子眼里的東西順下去。她拍拍胸脯,終于可以說話了。楚顏看看手中的荷花酥,不敢置信地問安舒璃,“這個有毒?”
安舒璃搖搖頭,“我又不是小風(fēng)兒,不懂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知道這里面有沒有毒!不過防人之心不可有,你難道就沒想過他為什么會知道你愛吃荷花酥嗎?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嗎?”
楚顏放下荷花酥仔細想了想,卻依舊不敢相信來給她送來她最愛吃的荷花酥的宮禹會是個壞人,“可能只是巧合了,也可能是風(fēng)兒告訴他的!對,肯定是風(fēng)兒告訴他的!”這個解釋是最合理的!
安舒璃嘆了口氣,“這事情,風(fēng)兒也不知道的,好嗎?再說了,有那個小吃貨在,這荷花酥還能送到你手里?”知女莫若母,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小公子的,除了和她同生共死的雙生姐姐慕容泠雪,就是安舒璃這個做娘親的了。她知道,金銀財寶小公子看不上,但美食到了她手里,那肯定是要被截胡的!“不對,這宮禹肯定有問題!我得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說著,安舒璃就要起身行動。
南宮擎夜拍拍石桌上的那幾張紙,“你去調(diào)查宮禹,三天后的婚禮交給誰管呢?”
安舒璃撇嘴又乖乖地坐了回來,“快說,說完你趕快走!別在這礙我的眼!”
提起正事來,南宮擎夜絲毫不含糊,三個人一件一件地討論,等所有事宜都敲定了,已經(jīng)是午飯時分了。楚顏揉了揉餓扁的肚子,有氣無力地看著九王爺,“九哥,你還有事不?能賞口飯吃了嗎?我今天可是連早飯都沒吃!”
安舒璃無奈地搖搖頭,“終于找到風(fēng)兒像誰了!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跟她貪吃的時候一模一樣。”
楚顏也不惱,反而驕傲地說道,“那是自然,養(yǎng)女隨姑嘛!小風(fēng)兒怎么說也是我楚顏的親侄女!”楚顏湊近安舒璃,“所以,能吃午飯了嗎?”
安舒璃說不過她,只能帶頭站起來,“走吧。已經(jīng)這時辰了,估計風(fēng)兒他們都已經(jīng)吃上了吧!”
等他們到了大廳才發(fā)現(xiàn),人員是都聚在了桌子旁,不過菜還都沒上桌呢。桌子上反倒是有一堆馬吊牌。幾個人圍在桌子旁打得正歡呢。
吳昊、云漠、慕容泠風(fēng)、慕容泠雪四個人各執(zhí)一方,云寒估計是剛才輸慘了,被罰了不少酒,醉醺醺地躺在慕容泠雪的肩膀上,看著他們玩。而宮禹則坐在了慕容泠風(fēng)的身邊,邊喝著酒邊給她出主意。也不知道是宮禹指導(dǎo)得好還是小公子運氣極佳,竟然一局未輸,手底下全是她贏來的東西,連云漠都輸了她不少。吳昊這個牌桌上的高手,這次也認(rèn)栽了。他真沒想到,牌技再好也抵不過運氣好,小公子一開始連規(guī)則都沒弄明白,胡亂打幾張居然也能贏,也是沒誰了。
安舒璃輕咳兩聲,引起他們的注意,“你們幾人玩得還挺歡。”剛剛不還給人家使暗招下絆子呢嘛,就一上午的時間,都快成哥倆好了!“差不多得了,該吃午飯了!你璃姑姑可是都要餓暈了!”
侍女們趕忙把桌上的馬吊牌收拾好,端上美味佳肴。云漠和宮禹一左一右坐在慕容泠風(fēng)的身邊,兩人互看不順眼。而同樣的事情也發(fā)生在了安舒璃的身邊,她瞧瞧坐在左邊的吳昊,又瞧瞧坐在右邊南宮擎夜,時間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時期。只是她再沒心思享受這種男人為她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了。
不過,有個人卻對她身邊的戲碼相當(dāng)關(guān)注。
慕容泠風(fēng)看都沒看坐在她身邊的兩人,拎著椅子就溜到了九王爺身邊。慕容泠風(fēng)湊近了九王爺,向他打聽,“怎么樣,給了你們一上午獨處的時間了,有進展嗎?”
南宮擎夜也是無奈,小聲向閨女匯報,“誰說是獨處了,還有小顏在呢。我們這一上午就把婚禮的流程敲定了,其他的,什么進展也沒有。”
慕容泠風(fēng)恨鐵不成鋼地瞥了他一眼,“這么好的機會就讓你白白浪費了,枉我犧牲了一上午的時間陪著右相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腿都快溜細了,你居然就敲定了婚禮的流程?那婚禮和你有關(guān)系嗎?又不是你和娘親的婚禮!”慕容泠風(fēng)不能聲色地揚揚下巴,“你看看人家,抓住機會就獻殷勤,瞧把娘親哄得多開心。你再不爭氣,我可就倒戈了,不幫著你了!”
在他倆說話的工夫,吳昊給安舒璃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安舒璃也笑著回了一筷子。這明明只是禮貌的客套,可是看在九王爺和小公子的眼睛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咳咳!”慕容泠風(fēng)故意咳嗽兩聲,她主動給九王爺加了個蝦米,“九王爺,嘗嘗這個。我慕容家的廚子那可是頂級了,你在皇宮都不一定能吃到這手藝!”
南宮擎夜嘗了一口,點點頭,“確實美味,皇兄的御廚都比不上。”他也夾了個雞塊到小公子的碗里,“我剛剛吃了這雞,味道鮮美,肯定是你愛吃的。”
慕容泠風(fēng)笑瞇瞇地看著他,“還是九王爺了解我。”她咬了口雞塊,開始了她的長篇大論,“什么叫投其所好?就得是這樣的!比如說我吧,就是我娘親的小寶貝兒,我要是不同意的事情,娘親也不會同意的。我要是不喜歡的人,娘親也不會帶回家的!”
安舒璃讓她給氣笑了,“你們倆這陰陽怪氣地說什么呢?”
慕容泠風(fēng)眨眨眼睛,“娘親你就說,這是不是事實吧?”
安舒璃醞釀了半天,最后竟然無言以對,好吧,這確實是事實。“可是,你這一上午不是跟人家玩得挺好嗎?”
“是嗎?”小公子可是翻臉不認(rèn)人的典型,更何況是認(rèn)后爹這種大事,“我明明是和九王爺玩得挺好!九王爺說了,這段時間都住在咱家了!娘親你可要照顧好了!”
南宮擎夜猶如喜從天降,可是安舒璃可覺得是晴天霹靂。但是,還沒等她反對,慕容府就又來了幾個人。
“呦,都吃上了!太棒了,慕容家這廚子簡直絕了!”青峰胖老頭真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一來就拉了把椅子坐下,找一旁侍候的侍女要了雙碗筷,“小九子,你這決定太正確了。看在這廚子的手藝上也得住在慕容家,天天有這么個大廚伺候著,以后山珍海味都索然無味了!”
青崖也坐下了,只有燕殊還低著頭離得遠遠的,不敢接近這里。
還是慕容泠風(fēng)了解他,她親自起身要去把燕殊請過來,“師叔啊……”
然而,沒等她把話說完,燕殊就緊張地抓住她的手腕,“風(fēng)兒,風(fēng)兒幫幫我,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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