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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朝廷對你們與其劃清關(guān)系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譚永靜若有所思地說,“實際是早有計劃,就想坐收‘漁翁’之利。”
月疾風沒有說話,因為現(xiàn)在的狀況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眼下清月派與玄月門在那幾個門派前的一句話,抵得上定華派對他們說上一百句。
月疾風已經(jīng)什么都不必再做,只用等著事情接二連地‘發(fā)酵’即可。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們可知曉,”譚永靜說,“在我從玄月門到定華山來的時,聽聞京城發(fā)了一場大火,據(jù)悉天云舒被燒為了灰燼。”
“僅是聽聞皇宮起了大火,不過未燒多久便被撲滅了,至于是不是天云舒,就不確定了,”瞾寒晶問道,“跟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譚永靜搖搖頭:“只是偶然聽聞,怕是會有什么聯(lián)系——許是聽錯了——也罷,當務(wù)之急是趕緊為定華派正名,安穩(wěn)江湖的局勢。”
月疾風抱拳謝過二人:“那就勞煩兩位掌門了。”
“若是放任流言盛起,今后江湖人必互相防備,屆時人心惶惶,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這個道理不僅僅只有瞾寒晶明白。
“事不宜遲,”譚永靜道,“我就先動身回玄月門了。”
“那么我亦返回清月了。”
“再謝過二位。”
人就此分開。
月疾風回到定華山,當他前腳踏進書房,后腳便從屋內(nèi)房梁上躍下一人。
“月掌門,事情成了嗎?”
月疾風像是知道他會突然出現(xiàn)般,沒有絲毫地驚異:“一切按照計劃在進行,多謝賈大人。”
賈斯擺擺:“這就是場買賣,誰也不必謝誰,不過老夫很好奇,武全莊的人今后也同樣會與你定華派勢不兩立,為何不讓老夫把武全莊也一并給剿滅。”
月疾風沒有回答賈斯這略帶揶揄的問題。
賈斯則繼續(xù)道:“只要起過殺念,哪怕僅弒殺一人,都不可能再有救贖挽回之會,要么斬草除根,要么養(yǎng)虎為患。”
“賈大人,這件事您就不必費神了。”月疾風不想再多談。
“是是是,老夫也只是順口一提,”賈斯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順帶還有句話得告知你,我待會兒就離開定華山,之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但如果你派慢待她,老夫會讓定華派步城山派的后塵——畢竟月掌門終究也是位會拿他人性命來成全自己的人,老夫便不與你繞彎了。”
“定華派從不會虧待自己的弟子。”月疾風回道。
“那就好。”
說完,賈斯便是喚出衍力,從書房離開了。
而月疾風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點上燈后,展開了桌上的書卷。
另一邊。
賈斯并沒即刻離開定華山,而是到了養(yǎng)藥澗。
已入丑時,養(yǎng)藥澗里一片靜謐。
唯有一個黑影坐在院。
賈斯落在他的身旁,開口便問:“如何了?”
院的人被嚇了一跳,待他回過神來,才緩緩道:“晚輩不敢辜負前輩所托,司語姑娘已經(jīng)沒有生命之憂慮,只是她記不起之前的所有事情,還有就是腳也未能恢復(fù)如初,依舊有些不太聽使喚……”
“這個老夫知道,平日你沒見到我,并不表示我也沒有看到你們,”賈斯望著司語的那間房,“她現(xiàn)在最信任地是你們,如此甚好,而剛才我所問的是你現(xiàn)在覺得如何,是要我?guī)ё咚龁幔俊?br />
“司語姑娘傷勢雖無大礙,但銅起堂主說還得繼續(xù)用藥,不定能夠讓她記起以前的事情。”
“老夫是問你的想法。”
銀濤幾乎沒有猶豫,義正言辭地回道:“晚輩想讓司語姑娘重回正道。”
“正道,哼,”賈斯一笑,“月掌門已經(jīng)同意將她收為定華派的弟子……”
聽聞這個消息,銀濤臉上是露出了笑容。
“如你所愿,”賈斯卻收起了笑意,一字一頓地說道,“只是老夫要托你一件事,你必須得仔細聽好了——若是日后她恢復(fù)了記憶,并想起了事情,你就告訴她,朝廷已解散了天云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wù),去了該去的地方,而她就是在定華派安心待上五年,萬不可回京或?qū)て渌耍迥曛笪視䜩碚宜欢撬龥]有恢復(fù)記憶,那就別讓她恢復(fù)。”
“那……不讓銅起堂主用藥了?”銀濤倒還真希望司語不要記起以前的事情。
“對,不要嘗試讓她撿起從前的回憶,就讓她從真正意義上,當一個定華派的弟子,”賈斯眸子死死地看著司語房間外緊閉的那道木門,輕聲道,“你也去休息吧,今晚讓老夫來守她,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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