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姐姐素日清冷,可教梁武好生心癢!”梁武歡愉之音難掩,窗戶上倒影的影子中,是梁武不斷抖動的結(jié)實腰背猶如重錘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柳絮。零↑九△小↓說△網(wǎng)動作幅度起伏巨大,手掌之間盡是凝脂的嬌膚:“不知……柳絮給團兒下的是何‘藥’?竟然使得她這般動情……呃……”
“軍爺……你……只管消遣便好!奴……奴家……嗯……要……要……軍爺……”柳絮一聲驚呼般的‘吟’呻之后,便陷入了昏‘迷’。
“梁武別的本事沒有,伺候娘們兒……倒是讓你們‘欲’罷不能!哈哈……來,過來……團兒嬌嫩,讓爺爺再‘揉’捏一番!”
“殿……下……團兒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婢‘女’團兒在‘春’‘吟’香的作用下,‘迷’‘蒙’的半瞇著桃‘花’眼。‘床’單上嫣紅‘色’的血跡,早已在三人旖旎之下,一片狼藉。團兒的小手一直攀附在梁武的腰間不肯放開,微微前傾的身子,任由梁武兩只大手上下?lián)帷骸暗睢钕隆 瓐F兒……不行了……”
“竟然在爺?shù)纳硐孪胫鴦e的男人?看爺爺不……懲處了你!”梁武不似對柳絮那般,此時惡狠狠的用著蠻力,幾乎要將團兒‘揉’斷。
窗外,‘花’期予臉‘色’冷漠的瞧著窗紙上‘交’纏的人影。看著團兒主動攀附在梁武身上的腰肢,聽著團兒口中不停飄出的‘殿下’二字,不禁冷笑出聲:“看來……這‘春’‘吟’香,果然‘吟’唱得出這世上最歡愉的‘春’音!”
“團兒果然在肖想海王殿下,妹妹倒是‘洞’察先機。如此將她清白給了梁武,自然……是絕斷了她的后路!”‘花’玲瓏看著窗紙上不停抖動的人影,低低嘆了一聲:“這馬武……倒是個身子結(jié)實的!看這情形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結(jié)束的……”
“凡事肖想‘花’期哥哥的‘女’子都該死!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花’期予轉(zhuǎn)身,命人緊緊的守著便與‘花’玲瓏回了廂房。
“可……最該死的人,后日便要嫁往東洲了!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冠上‘花’期的姓氏,甚至得了‘花’期的心尖!”‘花’玲瓏站在‘花’期予身側(cè),用下巴指了指遠處冉子晚的廂房。‘花’期予容不得她冉子晚多活一天,她‘花’玲瓏更容不得!‘花’期予是為了東洲海王‘花’期,為了她的海王妃之位!而她‘花’玲瓏為的……只是一個玄歌,無關(guān)云山云宮,無關(guān)天下的權(quán)勢,她只想得到他,十年前便許下的‘女’兒宏愿!
“該死的……就不會活!哪怕多活一時,也是不能的!”‘花’期予面如清霜,看向‘花’玲瓏道:“玲瓏姐姐,我們不能自己動手!不然‘花’期哥哥知道……的話,他怕是會動怒!”
“哈哈……我又何嘗不知?玄歌知道是我們出手,定然也不會輕饒!”‘花’玲瓏微微一嘆,轉(zhuǎn)而看向‘花’期予:“便如妹妹先前所說,借那人的手便好!”
“殿下……用力!團兒好歡喜!嗯……啊……”昏暗的廂房內(nèi),婢‘女’團兒的‘浪’語時不時的飄了出來,帶著無盡的嫵媚,帶著無數(shù)的纏綿‘吟’呻,使得聽得人也不禁泛起陣陣‘春’‘潮’。零↑九△小↓說△網(wǎng)
“殿下?你這小蹄子……此時還惦記著王上?看爺不‘揉’碎了你!”廂房內(nèi)男音渾厚,歡愉中透漏著不甘與霸氣。
“瞧瞧……瞧瞧……”‘花’玲瓏轉(zhuǎn)過身,看向窗紙上‘交’纏抖動的人影:“這‘吟’‘春’香……果然‘藥’力十足!看團兒的腰肢,若真是讓她得逞爬上‘花’期的龍‘床’,以她的功夫,說不準還能得個專寵呢!”
“哼,還想著爬上‘花’期哥哥的‘床’!我‘花’期予偏偏叫她變成殘‘花’敗柳!”
“殿下……團兒……不行了!”
“海王殿下,團兒……要……啊……”
“聽聽,聽聽……此時此刻這個小蹄子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海王殿下呢!真是情深一片啊!”
“‘吟’‘春’香如此厲害,不知……那位服下后,口舌之間會念著哪個男人?”‘花’期予看向遠處冉子晚所住的廂房,眉眼之間盡是怨毒。
“屆時……期予妹妹可以親自聽一聽!”‘花’玲瓏走上前,拉住‘花’期予的手臂“天‘色’已晚,咱們還是回去再詳商!”
“是!”‘花’期予撫了撫身子便回了廂房就寢。
……
……
世人都知道天龍寺的后院有一顆樹,千百年的根莖,郁郁蔥蔥,民間都稱其為月老樹。傳說若是有人將自己的名諱與心愛的人的名諱寫在一起,拜上九拜,便會得償所愿。天龍寺的后山之下,冉子晚望著偌大的月老樹良久,皓月的掩映下顯得她的面‘色’有些蒼白。冉子晚抖落著袖口,順著袖口抖落出一枚紅‘色’繡著青竹的絹錦,冉子晚周身雪華一聲喟嘆輕輕之后,便素手往樹上系紅‘色’的絹布。
冉子晚仰頭朝著自己掛著許愿結(jié)的樹丫,合十了雙手,微微閉目叨念道:“若是今生無緣,便許來生再見!”
直到一陣夜風刮過,冉子晚才放下翹起的腳尖,悠悠的松了口氣:“好了!你們可以過來了!”
“小姐?哪個才是您拴上去的許愿結(jié)啊?”紫雀仰頭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冉子晚先前掛上去的絹布。
“不告訴你!”冉子晚束手轉(zhuǎn)身,踢踢踏踏的便朝著遠處的石桌走去。
“小姐……今日月‘色’朦朧,奴婢當真是想在月老樹下留宿一晚!”紫雀繞著月老樹走了幾圈,卻還是沒發(fā)現(xiàn)冉子晚掛上去的那條絹布。她分明記得自家主子當時繡了青竹在上頭,按道理說該是很好找的!
“時候不早了!那你便宿住在此處,我可是要回去了!”冉子晚撫了撫袖口,起身便打算離去。
“小……小姐!等等奴婢!”紫雀趕緊追上冉子晚,小碎步倒騰著緊隨其后。
“晚兒妹妹步履匆匆,不知為何?”玄天御緩步踱來,盡是一國儲君的雍容。
“……”冉子晚腳下一頓,面上笑意清淺:“太子殿下有禮!”
“后日……便是晚兒妹妹的佳期……”玄天御輕緩的步子略微沉重起來,一個人緩步走到石桌旁落座之時,話語也隨著頓了一頓:“時光……真是來去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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