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筱晴確是十里八鄉(xiāng)的名人。她爹王岳慎是個小地主,家中基本情況也如王神婆所說,有房有地,還有幾家佃戶。
她本人是否溫柔賢惠、知理疼人,因沒有聽到傳說,高峰不敢擅自揣摩,但她會些琴棋書畫倒是真是,至于是不是樣樣精通只她自己知dà
。
王筱晴之所以出名源于兩點,一是她的眼界非常高,一般人她根本看不上眼,就算是老姑娘了也不放松標(biāo)準(zhǔn);二是她的身材實在難以恭維,說她三大五粗有點過份,但說她肥胖卻是毫無疑義,她的體重?fù)?jù)說沒有兩百斤也有一百八十斤,如此體格往人前一站,絕對是個巨無霸。
基于這兩點,年已十八的她一直都找不到婆家,甚至成了當(dāng)?shù)氐囊淮笮Ρ瑸榇送踉郎鞫伎旒彼溃齾s優(yōu)哉游哉,毫不著急。
高峰之所以覺得好笑正是因為她看中了自己,想來想去也不找不到自己進(jìn)入她的法眼的原因。
唉,被相中也是一種痛苦的幸福,雖然無福消受,卻也說明自己的魅力所在,高峰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三五%中文網(wǎng)
M.w了。
既然出了情況,高峰當(dāng)然不會回避,他對王神婆說道:“王嬸,王姑娘高才,在下自忖不如,我看還是不要耽誤她的青春美貌了!
這是婉言拒絕了,按常理,作為媒婆一聽到這種話,立馬就知dà
該怎么處理,她只要不疼不癢地說上兩句,大家一拍兩散,這樣也免得傷了和氣。
然而,王神婆不知dà
收了多少好處,她這次并沒有拐彎,而是直言道:“可是王姑娘看中了你,你想一個姑娘家說出看中一個男人該有多不好意思!”
死纏爛打,簡直不知所謂。高峰心道:她好不好意思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讓她看上的,更主要的是我只是聽說過這個人,連面都沒見過,總得要考lǜ
一下我的感受吧。
當(dāng)然,高峰不會向王神婆說這些的,更不會用后世的愛情學(xué)來疏導(dǎo)她,見對方還在緊逼,他不由得帶氣道:“看中我也行,先減掉一百斤再說。”
這完全是氣話,更是嚴(yán)辭拒絕的方式,其本意并非是針對王筱晴的肥胖,也不是針對她本人,而是把它當(dāng)作一個借口,用來回絕王神婆的。
冷冷地說完后,高峰便轉(zhuǎn)身走開了,再多說又會糾纏不清。
受到了冷遇,王神婆臉色發(fā)青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嬸,要不要進(jìn)屋坐一下?”看兒子把事情弄僵了,高老太想出聲打個圓場。
“你家的門檻太高,我進(jìn)不去。”王神婆賭氣說了一句,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走了。
只是她還沒走出院門,便嘟囔起來:“不過是個混蛋小痞子,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
王神婆的聲音雖然不大,滿院子的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高有才夫婦想追出去討個說法,被高峰給攔了回來。
高峰勸道:“被狗咬一下,總不能再咬回來吧!
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一場提親風(fēng)波也因此而消散。
隨后,高峰讓人去通知張家明天來拉家俱,他計劃把張家的事情了結(jié)后,就著手準(zhǔn)bèi
搬家。
第二日,張家如約而至,帶隊的還是管家李得泉。李得泉這次有了經(jīng)驗,他一下子帶來了十幾個人、七八輛板車。
裝貨上車后,高峰隨車隊一起出發(fā),他要去向張白仁辭個行。
再來張家高峰的心情又自不同,除了享shòu
著李得泉的極盡熱情外,他自己也很輕松。
上次是懷著忐忑的心情送家俱,那時是求人,這次是送贈禮,完全是兩種概念。高峰不由得感慨:人生際遇變幻莫測,抓住機會自是另番景象。
很快來到張家,進(jìn)入院門,張白仁已候在那里,看到高峰急忙迎了上來:“高公子大才,縣城一行名震南北,給我們保鄰大長臉面,我都感到臉上有光,哈哈,失敬,失敬!”
張白仁一邊拱手,一邊開懷地大笑,性情中透露出一份認(rèn)真,爽朗中表達(dá)出一份崇敬。
消息傳得還真快呀!連張白仁都知dà
了,高峰有些驚訝,他急忙上前見禮道:“見過東家,東家別夸壞了小子,我會驕傲地。”
聽到這話,張白仁又大笑起來,他上前一步拉住高峰的手道:“哈哈,你呀你,就這張嘴最讓我佩服。不過,我可警告你,以后再不準(zhǔn)喊東家了,你都是東家了還叫東家,那不亂套了嗎?”
“那我就稱大保長。”高峰想想也對,于是說道。
“大保長也不行。你現(xiàn)在是保長,而且搬走后也不屬本大保了!睆埌兹史磳Φ馈
“那該如何稱呼?”高峰無奈地問道。
“哈哈,還有你小子做難的,這樣吧,你就和稱奇坤一樣稱我為兄!
“這不大好吧。”高峰確實有些為難,畢竟張白仁影響太大,離自己的村莊又近,這樣的叫法會引起村人的誤會,你都這么叫了,別人要不要改口?
張白仁眼一瞪道:“有什么不好的,實在不行私下里叫,人前就叫大保長吧!
“張兄,那我就不客氣了!备叻搴裰樒ふf道。
“哈哈,如此甚好!睆埌兹市Φ馈
說話間,家俱已卸下車,在院中擺了一地,張白仁抬頭望去,不覺愣了一下。
隨即只聽他喃喃地說道:“我該相信你的!
高峰自然聽出了張白仁的意思,當(dāng)時提出做席夢思和組合衣柜,張白仁是將信將疑的,如今看到實物自然是為當(dāng)初的想法后悔。
當(dāng)然,這也許只是一個引頭,張白仁最想說的或許是他沒有像李奇坤那樣一直站在高峰的身邊。
張白仁很快回過神來,他對高峰說道:“走,我們?nèi)ノ堇镎劇!?br />
客廳內(nèi)沙發(fā)依然潔凈,張白仁還根據(jù)高峰的建議擺上了兩盆蘭花,顯得更為雅致。
“唉!”坐定之后,張白仁端起茶喝了一口,一放下茶杯便唉嘆起來。
“張兄有何心事?”高峰不解地問道。
張白仁猶豫了一下,還是直言道:“兄弟,你看我還能干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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