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熙很生氣。
她早晨過來向老板匯報工作,以及這幾天的工作行程安排。
可是她竟然找不到老板了,誰也不知道老板在哪里躲貓貓。
就是問保衛部門的頭頭段毅雷,他只是說只要老板沒有離開莊園,而且沒有吩咐任何人辦事,那么就不要打擾。
老板的私人空間,就算是他們這些貼身保鏢和助理們,也不能干擾。
也許老板去年忙了一整年,現在趁著過年還剩下一點時間,就想放松一下也說不定。
徐熙無奈。
也許真的是老板睡懶覺,她也不方便打擾,那等下午再來。
可是到了下午,仍不見老板露面。
難道他不用吃飯的嗎?
就這樣,徐熙只好呆在莊園之中無聊的多等了一天。
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十點左右,一副睡眼惺忪的徐然這才露了面,第一時間吩咐廚房給他做點吃的,最好是面食。
廚房的效率很高。
很快一大碗清湯牛肉面就做好并端到了餐廳。
徐然借這個功夫沖了個澡,換了套寬松的睡衣,然后就來到了餐廳坐了下來。
聞一聞那清湯牛肉面飄出的香氣,只覺食欲大振,便吸溜吸溜的吃了起來,真香。
徐然的作息規律一直都是比較有規律的,一般情況下他現在很少爆肝熬夜去做什么事情了。
只有在幾年前大學時代,以及畢業以后的打工歷程中,會經常熬夜工作或勤工儉學之類的,非常的辛苦。
“哥,你這兩天到底干了啥事,怎么不見人呀,真叫人擔心?”
當徐然快將一大碗牛肉面吃完之時,徐熙這時候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她看到徐然胡子拉碴的有點頹廢的樣子,更是懷疑徐然是不是躲在哪里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呼嚕!
徐然暫時沒理她,將面吃完之后,那剩下的牛骨大濃湯也被徐然一口氣喝下了肚。
吃飽之后,頓時覺得舒坦了下來。
徐然這才看向徐熙,道:“什么事這么急來找我,兩天的工作不是都提前有安排好的么?”
徐熙道:“確實是安排好了的,也是不準備打擾你做自己私事,可是這不是有突發狀況了嘛?”
“什么突發狀況,直接說事?”
徐熙道:“不就是上次去我們收到了一份國際會議要召開的傳真邀請函嘛,我將這件事通知給了邢總的秘書以后,邢總就安排了一位技術顧問隨同上面的人一塊去參加會議。
那場會議其實就是歐美幾個流氓想在尖端材料技術上進行聯合想給我們施壓,想讓我們開放技術授權,所以他們才搞出什么條款內容說自他們定制的材料技術標準實施以后,我們的尖端材料將不符合國際標準,將禁止我們對外貿易出口,必要時還要對我們實施制裁!
聽了這番話,徐然面無表情,淡淡道:“然后呢?”
徐熙道:“然后當時是我們不同意,雙方開始扯皮,他們想繞開我們自己玩什么尖端材料國際標準定制,到時候還不怕被全世界笑掉大牙。
畢竟我們的名聲與影響力去年一年已經完全打出去了,世界許多國家都清楚我們在尖端材料技術上的實力,許多想上門求合作而不得,如果給他們一個機會,這個口子就會越來越大,那幾大流氓可就完全成了一個笑話,所以他們也不敢過份”
徐然道:“這種事情讓上面的領導去操心,只提供些必要的技術支持,我們只要將技術研發與正常的商業貿易這些事情做好就行了,正治上的事誰都別往里摻和”
“這個,老板你怕是繞不開了吧,現在就有一件事得你決定!”
“什么事你不能一次說明白,下次再跟我賣關子,你就直接去業務助理去”
徐熙無奈地吐了吐舌頭,這才道:“會議完了以后,昨天正好碰上一位國家的元首來訪問,雙方就尖端材料貿易的問題上做了探討,可我們的技術顧問本只是派出去參加定制標準的會議,他只懂技術層次的東西,任何有關的決策他自然是沒有資格拿主意的。
所以大領導希望你能親自去一趟京城,那位元首說很欣賞你,就想接見你跟你談一談,我這才急著到處找你”
聽了這些,徐然有點頭疼。
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那就只能去一趟了。
徐然道:“有沒有說什么時間?”
徐熙:“明天下午4點左右,我們最好是今天下午后就起程,明天上午也好做一些準備”
徐然點頭道:“那行吧,你去安排,咱們下午5點起程去京城!”
徐熙正準備要出去,忽然又轉了回來,道:“對了差點忘了件事,昨天商業銀行有位叫劉思琴的金融投資理財部的經理打你電話,說有關于你的個人財產理財方案想跟你談一談,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徐然只是恩了一聲,倒是回想到劉思琴這個女人與他之間的一些過往。
說起來,他們兩者之間的關系起先也是劉思琴的個人好感,再到感恩感激,劉思琴這個女人甘愿做了一段時間的情人。
只是做情人的這個階段,這個女人的事業心漸漸地加重以后,徐然借助余勝威的關系幫她將職位提到了投資理財部門經理的位置上,此后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漸漸的淡了,徐然也較少跟那個女人當炮臺了。
劉思琴在三年里只是從一個最底層的小職員,上升到部門經理的位置上,可以說是少走了十年奮斗的路,而且還順風順水的。
這一切都是徐然幫她提拔上去的,也因為徐然的關系,余勝威對她多有照顧,劉思琴很清楚她該扮演什么樣的角色,這也是她當情人得到的回報。
劉思琴清楚徐然在漸漸開始疏遠淡化他們之間的這段關系,呆在夏城也很少找她親熱。
實際上,他們雙方都經歷了這么多事,也越來越成熟,更加的理智,他們都已經清楚彼此雙方的關系自從劉思琴乞求徐然幫她調動職位的時候開始就已經變了性質。
那已經漸漸開始變成了一場交易以后,徐然自然是對這個女人沒有了多少的興趣。
在這個位置上,劉思琴做了已經一年多了,徐然也一直沒有過問過她的事情,也一直不曾找過她。
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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