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建林身邊那位俏秘書雖然姿色顏值漂亮,生得一對嫵媚勾人的桃花眼,身材性感曼妙,妖嬈多姿,尤其是穿職業裝配上黑絲,更能撩人心火。
但是這個女人好像絲毫不擔心盧建林會知道,竟敢明目張膽地跟徐然在席間玩曖昧小動作,甚至在離開的時候傳小紙條想跟徐然約炮。
徐然實在有些搞不懂那女人到底葫蘆里在賣什么藥,這反而讓他更加謹慎起來,覺得這女人今晚的舉止有些反常。
按以前這女人通過盧建林的關系也會時常接觸,除了禮貌熱情,做事細心周到外,并沒有對徐然有表現或透露出什么特別異常的舉動。
可這次突然來的這么明顯,這由不得徐然會起狐疑。
自然的,這個炮,徐然也是絕對不會跟她約的,他還沒達到那種是個美女就想上的饑渴的程度。
壓下這個事,徐然上車駛離。
快到錦夏e區新家的時候,易青菱打來了電話。
徐然就在等易青菱的消息,來的這個電話讓徐然精神一振,問道:“進展怎么樣?”
易青菱道:“正如你所料的那樣,那小秘明顯是不打算求前程開始求財了,果然特么是個貪財的貨,芙爾給了他幾百萬的好處,并許諾了米國洛杉磯的一套住宅,所提出的一些苛刻條件他都答應了,而為了能將拉來的火家的投資落實下來,那貨怕夜長夢多,當時并做了代表簽了協議。
但協議是簽了,那貨遇到了阻力,收了錢卻事沒辦成,芙爾用錄了的視頻直接給了他一刀,而明面上以火家真鼎集團的名義將一紙訴狀遞到了省高院,又找來了一位馬來領事介入,這招可夠狠,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徐然道:“那個葉心蕊有沒有動靜?”
易青菱突然語氣有些揶揄調侃的味道:“你是不是把那個女人給上了,收拾的很聽話啊,你給她安排的事她照做的很徹底不說,居然還玩出了新花樣,倒是個挺聰明的女人,也有點小手段……”
徐然額頭黑線,道:“我想知道結果!”
易青菱笑道:“這個女人收集來的東西現在都交到了我的人手上,她自己也被人給盯上了,恐怕有生命危險,不過那幾個盯她的人,已經被我的人解決掉了!”
徐然眉眼狂跳:“又殺了?”
易青菱并不以為意,淡淡道:“其實殺了也無所謂,不過那盯稍的人還有點用處,現在控制了起來,另外,我今天收到蝎子遞來的消息,說那個叫楊洪江的胖子在監獄里差點被人用鐵釘給捅死,綜合這些消息推斷,老鷹上面的人恐怕坐不住了,這只鷹犬也要開始揮刀狩獵,想殺人滅口了……”
聽到了這些消息,徐然道:“那干脆就更狠一些,今晚就把葉心蕊搞到的照片和偷到的視頻發到網上,你的人也不用找水軍了,我自有更好的辦法讓些東西遍布整個網絡,明天保準頭條新聞……”
說到這里,徐然又想到了一事,道:“那個李如紅,讓你的人一定要給我保護好,這個人非常重要,別出了差錯!”
“呵呵,這女人把命都交到你手上了,對你這么死心踏地,言聽計從,我就有點好奇,你怎么把這兩個女人搞的服服貼貼又聽話的,有沒有什么秘訣呀,還是說你那方面超強,要不我們約下試試,咯咯咯……”
聽了這番話,徐然額頭黑線更多,道:“讓她主動暴露自己的行蹤這本身就十分危險,血鷹估計也一定會派重要的心腹去殺人滅口,這也是引蛇出洞斬除鷹犬的時機,你可別搞砸了,萬一我被牽連出來暴露,也得跑路啊……”
“跑路就跑路唄,以你徐然的能耐,走到哪還不都能東山再起,成為一方霸主,大不了我養你呀,咯咯……”
這會兒,汽車已經駛進了院子,院子的自動就自動關上。
徐然把車開進了車庫暫時沒有下車,繼續使用車上的智能終端,因為這相對來說更加的安全,不怕被監聽電話錄音什么的。
對易青菱的這些調侃的話,徐然已經免疫,道:“血鷹頭上的保護傘一倒,他的問題自然也會跟著暴露出來,必然也要受牽連,這是你剪除對方羽翼的最佳時機,必要時在暗處再讓瘸子和老虎的人配合一下,我在明面上找人幫你們使點勁,這鷹沒了利爪和翅膀,必然也會迅速跑路到國外,到時你再怎么收拾折磨他,那就是易如反掌了,所以你得把重點要抓住,好了,我也不多說了,綢繆了這么久,這局棋也該出結果了……”
……
晚間,匯岸區某豪宅別墅。
杜學英已經快五十歲了,這么多年在夏城的起起浮浮,讓他整個人就像是個內斂了所有鋒芒的鵝卵石,靜靜地徜徉在河水的湍流之中巍峨不動。
這會兒,杜學英靜坐在沙發上,手中始終在把玩著一塊老舊的銅錢。
而在他的對面,陰影之中站著一個人,筆直如松,同時一股煞氣洋溢,讓那片陰影也跟著顯得有些煞意。
“阿力,你跟了我有十二年了吧!”
“鷹哥,我這條命是你給的,跟著您享受榮華十余載,有事您吩咐!”
杜學英道:“風雨欲來,我頭上那片天烏云滾滾,雖然我不知道是哪方高手在暗處撥弄那片烏云,但我相信再高明的局,他始終會有破綻,而這個破綻,應該就在那個突然現身的女人身上!”
阿力道:“鷹哥,怎么做?”
“抓住逼供,問出重要線索后滅口,一定要干凈利落,速戰速決,一旦讓那幾個墻頭草聽到風聲,我怕局面會越發對我們不利!”
“他們也有把柄在那女人手上,應該更想滅口才是?”
“沒那么簡單,有這些把柄,聰明人會懂得怎么利用,雙方都有好處,他們反而會更安全,有人想搞他們早就動手了,還能等到現在?”
阿力道:“南河區那個狼王的兒子會不會……”
杜學英擺手,不屑道:“要是狼王,倒還有這個能耐,就他那個廢物兒子,不可能有那么精明的頭腦和手段。
我倒是懷疑那個跟狼王兒子關系密切,叫徐然的小子,這倒是個聰明人物,上次的是姓馮的,這次又是姓胡的,好像都跟這小子有聯系,不然事情怎么會那么巧,這些人都直接或間接跟那小子發生過節,結果自己就出事了,可關鍵是這小子看上去與這些事都有關聯,但好像又沒有什么關系,水沒潑到他身上就很干凈,那么僅僅只能當魏系的卒子來懷疑了……”
阿力道:“那這個叫徐然的,要不要弄來審訊一下……”
“別干蠢事,此人不能動,底子不干凈的人怎么都好辦,但是這身上沒污水比較干凈的人,你若動了,那事態就要徹底失控了!”
這時,一個女人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
女人將茶壺放到了桌上,對著杜學英耳語了一句,杜學英不動聲色,對阿力道:“阿力,這件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做的干凈利落!”
“鷹哥放心,那女人的行蹤我已經鎖定了,不會出差錯的!”
阿力正準備離開,杜學英想到了什么,又道:“對了,派人監視一下那個叫薛晴的女人動向,這也是個不穩定因素,她要有什么異常動作,找人直接做掉吧!”
“是!”
阿力出了門,迅速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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