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快起來,能聽懂?”
我睜開眼睛是,看見的是一個有著灰白色毛發(fā)和灰色眼睛的狼人,他身穿不知多久沒換的一套破衣,打量了一下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是?”
“啊,你能聽懂通用語啊,看你剛才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聽不懂話呢,哈哈哈哈哈。”
狼人說話大大咧咧的樣子看起來有一些故意而為的成分,讓人覺得奇怪,這時我開始打量起這個破舊的、簡單的房間,只有一個桌子和一把瘸了腿的椅子,以及兩張破床,兩床都靠著墻壁,床頭間有一扇木門,里面外泄著難聞的氣息,應(yīng)該是廁所吧。
房間非常狹窄,一道堅實的金屬門就是唯一的出口,門上有一個小窗口,但此時是關(guān)著的。
狼人悄聲走到門邊并示意我不要出聲,他的側(cè)過頭用一只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隨后安心地點了點頭。
“好了,把你送進來的家伙們走了,那些臭矮人,沒一個好東西。”
狼人說著走到了我面前,伸出一他帶著鋒利爪子的,我愣了一會,在他投來善意的目光后我還是握住了他的。
“阿爾杰尼特·普萊斯。”
“...”
我想要回答我的名字,但這時我卻想不起我的名字,還有我的來歷,我記得很多東西,但又有很多東西想不起來,模模糊糊。
“怎么了?”
“不...我...抱歉,我不記得我的名字了。”
“啊?不記得名字了...”
狼人有些驚訝,他撓了撓脖子上的毛發(fā),坐到了他的床上,想了想什么后認真地問我。
“你還記得什么?”
“不清楚。”
我搖了搖頭回答。
“比如說?”
“嗯...我記得很多東西,語言,不用想就能脫口而出,還有這個房間里的物品,看著就知道是什么,但...忘掉了很多經(jīng)歷。”
“哦...也就是說,知識都記得,但經(jīng)歷忘卻了嗎...”
狼人普萊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給出了結(jié)論。
“你或許是被洗腦了,我說,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或者說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
我一愣,此時我盡力去想我所經(jīng)歷的事情,似乎有什么眉目,但就是無法清晰地想起來,最終我還是放棄了、
“不行,想不起來。”
“嗯...一般就是了,只不過把你洗腦后送到這里來,似乎沒什么必要。”
“怎么說?”
看見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狼人無奈地笑了笑。
“這里啊,是關(guān)押死囚的地方...”
“什么!”
我心里一驚,這里竟然是關(guān)押死囚的地方,也就是說...我快要死了嗎?
但狼人卻是顯得非常淡定,我逐漸平靜了下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知道自己要死了還能這么快就平靜下來。
“這么快就冷靜了,挺讓我意外的,看來即使經(jīng)歷不記得了,但潛意識里還是存在某種強大的意念啊,我說兄弟,你以前到底是干哪一行的?我是雇傭兵,在矮人這里犯了法,結(jié)果就到這兒了,本來就是屁大點事情,但誰讓矮人眼里不把外族人的命當命看呢,直接就等待處死了。”
“那你為什么...”
“放心好了。”
狼人擺了擺,隨后起身走到我面前,在我耳邊輕語。
“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逃出這個鬼地方了...就在兩個小時后,你還真是幸運呢,不用在這里待上太久,只不過等會出去的路上能不能活下來,就靠你自己了,只不過我看你身子骨不錯,應(yīng)該挺能打的吧。”
這些話讓我感到驚訝,這么說來我還真是挺幸運的。
“你們是指?”
“我可不是一個人被關(guān)進來的,還有我的十幾個傭兵兄弟都受到了牽連,他們和我都關(guān)在這一層的牢房里,由于我們狼人的聽覺比矮人要靈敏很多,所以我們一直都在用矮人們難以發(fā)覺的敲擊暗號進行交流。”
“當然,我們逃脫的同時也會解放其它的犯人,他們也大多數(shù)都是罪不至死的可憐家伙,都放出去,也算是給矮人的報復(fù)。”
逃脫的想法聽起來不錯,但我更在意的是逃脫的方式,另外還有一件讓我非常在意的事情我也必須問一下。
“既然你們都是傭兵,那應(yīng)該會斗氣武技或者說是多少能夠使用些魔法吧?不...不對...是這樣啊...”
“呵,既然你自己注意到了,那就不用我說了吧,矮人們不知道用什么裝置把這里的魔元素幾乎抽空了,所以這里的空氣都非常難聞,而斗氣和武技,根本沒轍,我們在被關(guān)進來的時候就強制吸入了可以讓身體無法運起斗氣的氣體藥,而且矮人的送來的食物里也混有那些藥,如果不吃的話,可是會再次享受強制灌入的待遇哦。”
“這樣...啊。”
我低頭,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失去了經(jīng)歷的記憶的我,誰都不是,即使活著...又要去干什么呢?
但我一定有什么需要去做,或許是必須去做的事情吧...
我到底是誰?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狼人拍了拍我的背,我看向他,他嚴肅地點了點頭,我便知道接下來是要準備逃脫了。
狼人開始以某種節(jié)律敲擊金屬門上的那個小窗門,同時也閉目認真地接聽著回來的信號。
我靜下心來也能隱約聽見那些聲音,但我不認識他們的暗號。
待狼人完成交流后,他走到我面前,信心滿滿地對我露出了一個笑容。
“兄弟,準備好執(zhí)行‘脫籠行動’吧。”
“嗯。”
我回應(yīng)著,微微點頭,隨后狼人將他的床翻了過來,直接用爪子拆掉了整張床,隨后將一根床的金屬骨架遞給了我,他自己保留了另一根。
“你知道怎么用吧?”
我再次以點頭回應(yīng)。
之后狼人便不再說話,我也沒有再問問題,只是靜靜地等待著逃脫開始的信號。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雖然只是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卻覺得如果過了好幾天一樣。
終于,我聽到這個樓層的某個囚房里傳來了一陣響亮的金屬敲擊聲,以及像是在拼命的怒吼聲。
“混蛋!你們在干什么!你個混蛋,你殺了他?你...呃啊...”
過道的另一頭傳來了一陣混亂的聲音,但我很快就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一陣混亂之后,樓道里傳來了金屬門被打開的聲音,以及越來越多的腳步聲,最后腳步聲在我們的門前停下了。
狼人走到我身旁,咧開牙笑著。
伴隨著沉重的聲音...這一扇封鎖自由的金屬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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