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沖的心中一驚:這女子似乎早已經(jīng)知道我在偷偷的看著她,不然的話,她怎么對我的話無動于衷?
但是,此時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蕭君,因為大家都想知道他的決定。既然薛沖表現(xiàn)出想要接受的意思,那一切都看蕭君的了。
蕭君的臉色有點灰敗,神情落寞,良久之后才說道:“項紀(jì)乃是英才,而薛沖陛下更是蓋世英雄,都可托付我義女終身,且待朕稍微考慮,到時候自會布告天下英雄,還請見諒?”
所有的男人巴不得薛沖得不到夢潔,臉上都露處笑容。
更有王公貴人在下面竊竊私語:“陛下何不讓人設(shè)一次擂臺,找出武功和長相俱佳的男子,作為夢潔姑娘的夫婿?”
蕭君裝著沒有聽見,向薛沖和項紀(jì)各自敬酒一杯,告罪離開。
項紀(jì)很快的用神念向薛沖報告:“陛下,蕭君陛下說有要事和我相商?”
“你出去吧!”薛沖自然不能攔阻,端起座上的美酒,開始品嘗。
座中無數(shù)的美女開始了新的舞蹈,宴會又自在的進(jìn)行。
“陛下,不知道我能坐在這里嗎?”何夢潔的兩只眼睛仿佛是兩顆黑色的寶石,看著薛沖。
“可以,當(dāng)然可以!蕭君陛下不勝酒力,姑娘能夠相陪,實在是三生之幸!毖_強(qiáng)笑。
誰都聽得出來,薛沖的話里是酸溜溜的,蕭君剛才不立即表態(tài),無疑是宣布了自己的失敗。
蕭君顯然是不愿削了薛沖的顏面,想私下告訴項紀(jì)。
好高明的離間手段!
薛沖在心中贊嘆,但是蕭君下的賭注,實在是太大。
像何夢潔這樣的女人。的確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拒絕的。
自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薛沖就知道,她還是一個純潔的處女。
沒有人比他的心靈力更能清楚一個女人是不是真正的純潔了。
當(dāng)然,薛沖學(xué)到心靈力,并沒有絲毫用來偷窺女人的想法。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順理成章。
“小女子冒昧請問。陛下國事繁忙,卻不知道為什么有時間來到神州帝國?”何夢潔問。
“姑娘動問,不得不據(jù)實以告,我是送蕭玉鱗太子的靈柩回到洪都城!
飲酒,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薛沖的眼睛,居然望向了正在熱舞的女子們。
何夢潔立即感受了薛沖的冷淡:“陛下宮中的女子,據(jù)說曾經(jīng)是前皇帝元華宮中的女人,而且。我還聽說,陛下占有了前大突和前龍淵帝國的土地,擁有的國土如此廣大,其中出產(chǎn)的女人,想必有無數(shù)絕色,怎么對這里的舞女如此上心?”
薛沖的臉色一陣發(fā)燒,他看這些舞女,只不過是在逃避和何夢潔說話的尷尬。聽她如此說,笑了:“夢潔姑娘。實話告訴你吧,我宮中的女人,的確有美貌比得上你的,可是她不會武功,而且也沒有你那么好的舞姿。”
何夢結(jié)微笑:“姬姜公主名聞天下,我沒有猜錯吧?”
薛沖點頭:“是的!我想你也知道。我不是對這些舞女上心,我也不管這些女人和我宮中的女人相比,誰高誰低,我只是覺得,我們最好不要再說話。也不要再見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薛沖站了起來,做出不勝酒力的樣子。
而按照禮節(jié),蕭君作為皇帝,薛沖未曾離開之前,他是不應(yīng)當(dāng)離開的。
可是他既已離開,則薛沖也不能坐得太久。
“為什么?”何夢潔的眼睛像是會說話:難道你就不能為我留下?
薛沖立即明白了何夢潔眼中的意思,尷尬的一笑:“你以后應(yīng)當(dāng)是我兄弟項紀(jì)的妻子,古人云,朋友妻,不可欺,告辭!”
何夢潔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看著薛沖,就這樣轉(zhuǎn)入了背后的簾幕之中。
薛沖立即看到了項紀(jì)。
這是一個憂郁的男人,此時的他,額頭上冒出一滴滴的汗珠,顯然已經(jīng)站在簾子之后很久。
“陛下!”項紀(jì)有點激動的叫了一聲,隨即臉上露出慚愧的神色。
薛沖吐一口氣,笑道:“怎么,有好事情都不告訴我?”
項紀(jì)就砰然一聲跪在地上:“大哥,陛下,我……我不是人,我不該答應(yīng)蕭君的!
薛沖搖頭:“像夢潔那樣的女子,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不不,蕭君陛下要我答應(yīng)的不是娶夢潔姑娘,而是讓我留在神州帝國效力!”
薛沖的長眉一軒:“什么,他難道不打算把夢潔姑娘給你?”
“他答應(yīng)了!”項紀(jì)的臉上發(fā)了光。
薛沖嘆息,也難怪,就算是換成了自己,也許還是會這樣的,酸溜溜的說道:“祝賀你!你雖然還沒有正式的投效在我的手下,但是在我的心中,你我就像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告辭!”
此時的薛沖,實在也未免感慨,一個女人,就可以使一個忠心于自己的男人背叛,不得不說是一件遺憾的事情,而且,還在自己沒有被這個絕色美人看上的情況下。
薛沖很想離開。
他總覺得就是再多呆一陣子,他也有點受不了。
這不算是失戀,但是薛沖卻總是覺得臉上掛不住,他在心中想:也是是項紀(jì)的長相,比自己要賣座一點。
當(dāng)然他也很可惜,像項紀(jì)這樣的高手,無論是誰,得到了,都是平添臂助。
可是薛沖并不怪他,他清楚夢潔這個女人的魅力。
這樣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等等,大哥,蕭君陛下雖然答應(yīng)了將他的義女許配給我,但是還是有三個條件!表椉o(jì)說道。
薛沖立即開始警覺:“什么條件?”
他本能的感覺到,蕭君對自己肯定不是真心,但是對項紀(jì)。也未必是真心。
“他要我以后為他做三件事情,等做完之后,他就會把夢潔姑娘許配給我!
薛沖搖頭:“那他說是哪三件事了嗎?”
項紀(jì)搖頭。
薛沖的眼中就射出懷疑的光芒:“那他說什么時候了嗎?”
項紀(jì)再次搖頭。
“那他告訴你,這三件事情難嗎?”
“哦,他首先就告訴了我,說這三件事情非常的容易。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相信他!”
薛沖看著項紀(jì)興奮的臉,眼中忽然露出一絲憐憫的神色,說道:“去吧,好好的做蕭君的駙馬,山高水長,后會有期!”抱拳而出。
項紀(jì)又咚咚的在地下磕了幾個響頭。在他內(nèi)心之中,也覺得十分的對不起薛沖。本來他先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薛沖,不和主公爭奪這個女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到蕭君單獨找到他,向他提出婚約的時候,他竟然是無法決絕。
因為,正在他準(zhǔn)備拒絕的時候,何夢潔那美妙的身姿就在他的心中接連的轉(zhuǎn)了十七八轉(zhuǎn),使他在剎那之間意亂情迷,說不出拒絕的話。
其實他哪里知道。在蕭君天龍生死劫強(qiáng)大氣墻形成的空間的籠罩之下,任何人的武功和神魂之力。都會打折扣的。
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項紀(jì)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喜歡上了何夢潔。
……
薛沖回到下榻之處的時候,嘿嘿的冷笑。
老龍叫了起來:“小子,枝上柳絮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傷心?”
薛沖笑:“誰說傷心?我現(xiàn)在是高興,高興得有點睡不著覺。你難道看不出來,蕭君并不想把夢潔姑娘真正的許配給項紀(jì)?”
老龍嘆息:“小子,我看你是被那個女人給迷昏了,項紀(jì)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高手。武功甚至比得上沒有修成截天拳法之前的元洪。蕭君把自己的義軍許配給他,自然是要找回面子。他怪你在洪都城挖掘他國中的人才,他又不能使項紀(jì)心服口服的跟隨自己,因此才使出這招美人計,想把項紀(jì)留在自己的身邊,同時當(dāng)然是打擊你!”
薛沖頷首:“我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圖。可是項紀(jì)剛才告訴我的話,使我充滿了懷疑,真的,蕭君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他也并不想將何夢潔嫁給項紀(jì)!
“廢話。難道他想將這個女人據(jù)為己有?”
薛沖默然:“這個可能倒是不大。他是一國之君,而何夢潔又是他的義女。我只是覺得,蕭君若是真心將義女許配給項紀(jì),自當(dāng)告訴他時間和具體的事情?梢宦犿椉o(jì)的話,蕭君只是讓他做三件事情。如果蕭君一直不要項紀(jì)做事情,那豈非要等上一百年?而且,還有一個可疑之處,何夢潔進(jìn)場的時候,連一眼都沒有看向過項紀(jì),但是夢潔后來為什么卻一眼就看上了他?”
老龍嗤笑:“小子,我看你是氣糊涂了吧?蕭君是一國之君,文定聘禮的事情,當(dāng)然是要看好日子之后才能定奪,至于三件事情,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話,他到時候完全可以讓項紀(jì)不抱一下夢潔、再說句話好話,再讓他在洞房之中好好的伺候著,這也算是三件事情了吧?至于你后來所說的夢潔連正眼都沒有看項紀(jì),怎么會喜歡上他,更是無稽之談,她不是再三說了嗎,蕭君對她有大恩,那她聽從蕭君的意思嫁給項紀(j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薛沖冷笑:“不錯!我就是有點醋勁。不過我不能就這樣輕易的離開洪都城。不管我的猜測是對還是錯,我都要查個水落石出!
老龍喟嘆:“薛沖啊薛沖,美女有毒,我希望你牢記這句話!
薛沖沉默,此時的他,已經(jīng)駕御照妖眼向何夢潔的方向而去。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或許能透露出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秘密。
薛沖很快的進(jìn)入了這個女人豪華的居室,她住的地方十分的華美。
在蕭君新修筑的皇宮之中,足足占了十畝之地。
這么廣闊的地方,本是皇后才能居住的,但是,現(xiàn)在卻讓何夢潔這樣一個義女居住。的確是匪夷所思。
這也許就是蕭君不準(zhǔn)許自己的兒子蕭玉鱗不得擅闖自己后宮的原因了。
他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也許只有他的內(nèi)心才知道。
夢潔姑娘嘆息的坐了下來,似乎一肚子的心事。
一個侍女進(jìn)來,溫柔的說道:“殿下,該是用膳的時候了!
“下去,我不想吃飯。”
“可是殿下,您這樣會傷身體的?”
“下去。沒有聽見嗎?”
于是,所有的侍女都聽話的退下,夢潔孤獨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眼淚流下:“我的命為什么這么苦?”
薛沖有點吃驚。以這女子享受的一切,寬闊的宮殿,無數(shù)的侍女,錦衣玉食的生活,她為什么說自己的命運(yùn)苦?
“陛下,您雖然救了我。幫我報了血海深仇,可是我還是不想過這種繁華的生活,這種虛假的生活,你知道嗎,無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你,可是你,你不該讓我看到薛沖那樣的男人。你真的不該!彼穆曇糁饾u的低沉下去,終于湮沒無聞。
薛沖的心中一跳。他實在想不到,這個叫夢潔的女子,居然會記得自己。
難道,她對我動了情?
薛沖一想到這里的時候,自嘲的笑了起來:“或許這是我有自戀的毛病吧!”
夢潔的聲音十分的縹緲:“我好累啊!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親人。也沒有一個朋友,找不到一個陪我說知心話的人,我就像是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鳥,我只有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舞蹈。學(xué)習(xí)武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我的心情這樣失落。這么多年了,陛下第一次開了恩,讓我出去見人。我本來心中忐忑,但是想不到的是,居然有那么多的男人為我著迷!”
她的臉上露出春花一般的笑容。
薛沖看到這里,心中算是稍微明白了一點,看來,這個叫夢潔的女子,是被蕭君救下的,還幫她報仇,可是想不到,從此之后,蕭君卻像是一個囚犯一樣的把她關(guān)在這里。對于如此美麗的一個女子,自然有幽怨,看來,他能出去參加今天晚上的國宴,還是特別興奮的。
我一直在奇怪,如此美麗的女子,怎么會沒有名。
原來是這樣,她一直在深宮之中,連見人都不能,怎么能有名。
可是蕭君為什么要這樣做?
難道?
薛沖忽然不敢再想下去。
人道之中,真的有這樣卑劣的人性?
夢潔的聲音依然縹緲:“薛沖。我一直聽說他的大名,可是我實在想不到,他居然是個如此年輕的男人,當(dāng)然,他也很有魅力!項紀(jì)雖然也不錯,但是和他相比,總是少了一點什么。可是義父為什么要我嫁給項紀(jì)?”
咚咚,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是義父嗎?”夢潔的聲音恢復(fù)了正常,臉色一紅,喃喃的說道:“幸虧沒有被他聽到,不然的話,太難為情了!
“是!遍T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果然是蕭君。
薛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這老家伙,現(xiàn)在夜色已深,他來干什么?
“請進(jìn)!”
吱嘎聲中,蕭君的身形出現(xiàn)在燈光里,巍峨得像是一座山,臉色之中露出慈祥的神色:“孩子,還沒有睡嗎?”
“義父,我睡不著,我今天是不是表現(xiàn)得很可笑?”
蕭君搖頭:“這怎么會呢?我實話告訴你,你今天的表現(xiàn)太好啦,你把所有的男人都迷得神魂顛倒,就是我……我看到薛沖,居然向你表白,在大庭廣眾之間,這是多么難得的事情啊,要知道,薛沖現(xiàn)在的身價可是極高。”
夢潔噗嗤一聲:“他……他不會是騙我的吧?”
“他是世上最大的騙子!你以后絕不可以理會這個人。”
“為什么?”
“他做的惡事罄竹難書,我可以告訴你一二件,你聽說過姬姜公主這個人吧?”
夢潔點頭。
“姬姜曾經(jīng)是龍淵帝國的公主,號稱天下第一美女,她喜歡的女人,名字叫拓拔飛揚(yáng),可是薛沖也喜歡這個女人,你猜他怎么得到她的?”
“肯定是把她搶過來的了。”
“你說對了。不過我要補(bǔ)充一下。是他殺了拓拔飛揚(yáng),然后再嫁禍在別人身上,這樣才博取了姬姜公主的歡心!
“那姬姜公主以前不喜歡他嗎?”
“這是當(dāng)然。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他和元壁君,這個世上最淫蕩的女人有過,有過肌膚之親!
“啊!”夢潔尖叫起來。
蕭君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薛沖做的其他的事情。殺人放火,邪惡無恥之事,真的是車載斗量,不可勝數(shù)。這就是我叫你遠(yuǎn)離他的原因!
“好啦!義父,我好害怕聽到這個人的消息,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想睡啦!”
蕭君就伸出自己的手掌,愛憐無比的撫摩著她猶如黑色瀑布的頭發(fā):“孩子,你不要趕我走。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就是以后,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在這里學(xué)習(xí),我會照顧好你的!
夢潔的臉色變了:“項紀(jì)不是要見我,難道你不讓我見他?”她的臉上露出紅暈。
蕭君笑了:“孩子,看來你對人世的險惡真的是所知甚少,難道你看不出,項紀(jì)是薛沖的走狗?薛沖花了大價錢。用一萬枚血印丹收買了他。項紀(jì)的目的很簡單,不管是他得到你。還是我答應(yīng)把你許配給薛沖,總之他們要得到你,把你獻(xiàn)給薛沖。”
“啊,有這樣的事情?”
“是啊。薛沖這個人,我所知極深,他想得到的東西。那是必須要得到。而且,我告訴你,他是不擇手段。好啦,記住義父的話,好在這里練功。學(xué)習(xí)舞蹈,你的一切,我都會給你安排得妥善的,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得到自由!”
“哇噻!真的是太好啦!我等著這一天很久啦!”
蕭君轉(zhuǎn)身離去,心中涌起一種邪惡的**:“等我的天龍生死劫真正突破到可以將我的身體隱藏進(jìn)二次元的空間之后,我就要了這個女人!”
他喃喃的對自己說:“當(dāng)年元壁君誘惑我,我沒有理睬,并不是她不夠風(fēng)騷,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還不能接近女色。蕭玉鱗死了也好,省得在外招搖,敗壞了我的名聲。他明明知道我的勸戒,學(xué)習(xí)天龍生死劫,要達(dá)到最高的境界,就不能近女色,可是他卻偏偏喜歡柳小腰這樣的妖女,是咎由自取!
薛沖聽到這里的時候,心中充滿了強(qiáng)烈的疑問:想不到,天龍生死劫還有最后一層的功夫。很顯然,我雖然從蕭玉鱗的手中得到了天龍生死劫,但是卻不知道還有這最后一層的功夫。
怪不得,怪不得我和蕭君交手的時候,他極端想和單獨的交手,看來就是想我使出他的功夫!
……
薛沖并沒有追出去,他還想看一看夢潔。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原因,薛沖只要看到這個女人的容顏,心中就充滿了難言的渴望。
他愿意留下來陪伴她,多一個剎那也好。
“蕭君陛下,我不想相信你的話,開頭的時候,我真的想對你說,薛沖如果真的是一個大大的壞人,那么他怎么能建立大洪元帝國?我雖然是一個毫無社會經(jīng)驗的小姑娘,但是我想,他小小年紀(jì),就能做到這一點,而且好象有不少的人跟著他干,他應(yīng)該不算太壞吧!可是我想不通的是,項紀(jì)真的不喜歡我?他只是幫助薛沖娶到我?可我看他的眼神,他和我說話的神情,好象不是這樣的。義父,求求你,你不要再一直把我看成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我今年已經(jīng)十六了,有些事情,可瞞不了我。”
鼓掌!
“夢潔姑娘,若是你敢叫的話,我立即殺了你!”薛沖的身形,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何夢潔房間之中。
薛沖的心靈力散開,盡力的捕捉這個女子身上的一切弱點。
到了現(xiàn)在,薛沖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他就一定要讓蕭君付出代價。
好狡猾的家伙,他不僅騙了我,而且還把項紀(jì)耍弄在股掌之間,若是沒有猜錯,他還要利用項紀(jì)給自己做不少的事情,然后再殺了他。
好狠毒的心腸,好陰險的人。
若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恐怕自己現(xiàn)在還在郁悶,以為是夢潔看不上自己。(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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