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沖感受到這世上至高的歡樂。
他實在想不到,賽阿羅居然是如此一個令男人瘋狂的女人。
當(dāng)薛沖冷卻下來的時候,他感受到自己的氣息和賽阿羅的氣息完美的融合,順勢將她送入了照眼第二層的空間。
“謝姑娘,我……我雖然仰慕你已久,可是我今日實在是不得已。”薛沖的話很真誠。
謝亭亭感受到了薛沖的誠意:“我知道。”
然后,她首先除去了一切。
薛沖投以最激烈的反應(yīng)。
這才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薛沖感受到這世上至高的歡樂。
他想這樣一直的沉淪下去。
真的。
死都可以。
還修什么仙?
……
地底天黎山。
傳說這里是最接近于地面的山脈之一。
此山之中,居住著神話一般的人物信母君,當(dāng)今魔帝的親生母親。
燈火通明。
在這樣的地方,狼雄信可以感受到強烈的被照耀的快感。
的確,作為黑暗一族一來,他們崇拜光明。
可是地底是無窮的黑暗,有光明的地方,不過是地之一隅。
信母太君皺眉:“信兒,你有什么事啊,這么匆匆忙忙的?”
此時的她,正在大批丫鬟的陪同之下,梳洗。
“奶奶,我是求你把水鏡給我一用。”狼雄信的話非常的焦急。
“你是越來越放肆啦!”
“奶奶,求求您,我現(xiàn)在是遇上麻煩啦。孫兒這一次并沒有胡鬧,我是在參加一次任務(wù)。想不到遇到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他居然可以躲避我所有方法的探測,只好回來求奶奶您啦!”
此時的狼雄信,開始給自己的奶奶身后按摩。
“真的?”信母太君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
她的修為高絕,等閑絕不會出手,也不愿意耗費任何的功力。
“是啊。奶奶,孫子若是騙了你,你隨便怎么罰我都行。”
“好,我再信你一次,去吧!”
狼雄信歡天喜地的去了。
說實在的,看到孫子能專注于立功,她心里是十分高興的。畢竟,當(dāng)今魔帝的諸多兒子,只有少數(shù)的人。才不甘于庸碌,大部分的人,都是十分貪玩的。
“雄信這孩子,修為不錯,若是能在百年之內(nèi)修至長生之境,倒是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的魔帝。”
黎山之上符驛館之中的水鏡,在被注入了足夠一斤的靈晶之后,開始散發(fā)出璀璨的光芒。
一圈一圈的靈氣旋渦產(chǎn)生。形成元氣旋渦。
攜帶這薛沖身上的氣息,這些元氣飛射而出。
究其探測的原理。和哀嶗山七怪七星陣探測一般,可是天黎山信母君的寶物,畢竟是道器,其強橫的探測能力,豈是一般人所能比擬定。
“奇怪,則呢沒探測不到確切的位置》”值首水鏡的笛子有點吃驚。
狼雄信大為驚訝:“不會連太君水鏡也不能找到吧?”
“回稟殿下。是的。不過水精距離此地太遠。所以探測難免模糊,只能探測出大致的方位,還請見諒?”
“那把這東西接我,我用完之后即還回來。”
值首水鏡的乃是一位女弟子為首,聞言大驚失色:“殿下饒恕則個。歷來天黎山的規(guī)矩,我們都只聽老太君。除非她發(fā)話,否則的話。我們?nèi)魏问虑槎甲霾涣酥鳌!?br />
狼雄信一想也是,自己何必在這里逼迫一個不能作主的弟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符信傳來,卻是信母太君的。
“孩子,水鏡能幫你成樣,已經(jīng)盡力了。奶奶已經(jīng)幫不上你什么了,去吧!”
狼雄信本想立即去求老太君,看是不是可以借到水鏡,想不到的是,卻得到這個答復(fù)。他知道奶奶的性子,一旦事情說到這樣,那就是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
不過,我總算是打聽到了薛沖現(xiàn)在大致的位置,其實這已經(jīng)足夠了。
當(dāng)下,狼雄信信心滿滿而去:媽馬的,薛沖這樣的小角色,居然要自己動用奶奶的水鏡,這臉已經(jīng)丟得大了,可得立即前往黑火石窟,不然薛沖一旦轉(zhuǎn)移,那就更加麻煩了。
他知道天黎山的規(guī)矩,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可能將寶物外借的。
自己深受信母太君喜愛,這才能使用這樣的寶物,否則的話,門都沒有。
要知道,道器這種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見到的。
一件道器的力量,有時候甚至可改天滅地。
……
狼雄信的身子剛剛消失,信母君就對這自己的近身女侍衛(wèi)笑了起來:“若是把水鏡接給他,他仍然還是抓不到敵人,會打擊他的自信的。據(jù)我所知,人族之中,有不同的神通。有些高明的神通,專門用于屏蔽一切神念的窺視,即使是老身我的修為,也不一定能探測到對方準確的所在。雄信這孩子做事不顧一切,可是難免莽撞,讓他多吃吃苦頭,是有好處的。”
“師傅,您難道以為,這小小的薛沖,皇子殿下還不能對付他?”
“是啊。此人居然可以使血月子爵這樣的人受到重大挫折,聽說此人十分好色,居然將子爵的女人賽阿羅一起帶走啦,還聽說他把神獸宮之中一個叫謝亭亭的女子也帶在一起啦。而且,他還會心靈力,很有趣!若是借助水鏡輕易的殺了他,我倒是覺得有點可惜呢。”
……
薛沖徹底的沉淪。
他實在想不到,謝亭亭是一個使男人變成干尸的女人。
從來沒有這一刻,薛沖感受人生這樣的快意。
這使他曾經(jīng)一度想回到洪元世俗之中,繼續(xù)做自己的始皇帝。
不過,他很快的清醒過來,強行壓制住自己還要繼續(xù)鏖戰(zhàn)的**。心靈力運轉(zhuǎn)之間,打開了照妖眼第二層的空間,將謝亭亭送了進去。
此時的她,衣衫不整。
賽阿羅和謝亭亭兩個女人的眼光不由自主的交集在一起,奇怪的是,并非是羞澀。而是一種無法解釋的默契的笑容。
“好啦!我們在這里布的局已經(jīng)完成,前往魔都。”薛沖這樣說完之后,他的身子也忽然之間從照妖眼外層的空間之中消失,進入了第二層的空間,呼嘯而去。
狼雄信就在距離薛沖百里的地方開始搜索。
說是搜索,其實是哀嶗山七子啟動七星搜魂陣。
這種搜索,雖然對遠距離搜尋的效果要稍微的欠缺一些,但是對于近距離的搜尋,卻可以說是百發(fā)百中。
就在薛沖即將要離開的瞬間。
一道耀眼的白光破空而至。正好擊在薛沖所在的地方。
草木枯焦,薛沖感覺自己的脊背似乎在瞬間有一種被灼燒的痛苦。
狼雄信呼嘯一聲,如飛而至,此時的他,功夫已經(jīng)運用到極致,早已經(jīng)想到應(yīng)對此種情況的方法。
刀光。
又見如雪的刀光。
血光暴現(xiàn)。
狼雄信就是想破了自己的腦袋,也不相信薛沖在先已經(jīng)受到自己瞳孔攻擊的情況下,還不逃。還要反擊。
所以他受了傷。
這點傷對他算不了什么,可是使他暴怒的是。薛沖這樣的螻蟻居然傷了他。
其實,即使薛沖能毀了他的大半身體,他照樣沒有大礙。
涅盤。
這可是通玄第十重的境界,一旦施展,其威力之恐怖,一拳甚至可以擊破一座小山。
這種強橫的威力。其實并不是薛沖這種通玄第一重的人所可以承受的。
血。
薛沖即將要跳躍進入照妖眼第二層空間的身子,就這樣被狼雄信強行的拉扯了出來。
當(dāng)然,這其實也是薛沖無法避免的。
他必須在不面對對方瞳術(shù)的情況下,才可能進入自身的照妖眼。
強行進入,當(dāng)然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可以保證暫時的無事。可是后患無窮。
以狼雄信這樣的高手,當(dāng)然會知道薛沖身上有道器的秘密。
他就算是再笨,也要引得狼雄信的瞳術(shù)被牽制之后,才會選擇安全的離開。
狼雄信的瞳術(shù)十分的厲害,已經(jīng)可以僅僅用心靈加持之力就可以撕裂人**的地步。
先前薛沖已經(jīng)嘗試到了此人的厲害,這一次若不是薛沖的心靈力探測實在是精細入微,他是不可能躲避開這樣一擊的。
不過,此時薛沖的眼中還盡是骷髏和鮮血,盡是地獄和烈火,修羅和魔鬼……
薛沖不明白,一個人的瞳孔之中,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恐怖的景象,他只想逃避。
他正要逃避。
無論是誰,見了這樣的景象,幾乎都會逃避,然后,就會被狼雄信后續(xù)的恐怖殺著殺死。
可是薛沖的心靈力再一次的救了他,使他人刀合一,烈日。
烈日一般的刀法擊碎了瞳術(shù)的撕裂。
說實在話,瞳術(shù)雖然十分的神奇,能最直接的攻擊敵人,實際的攻擊力,畢竟不上拳腳的大威力,重要的只是進攻人的心神。
薛沖的心靈不受控制,又選擇了刀法作為攻擊,頓時將狼雄信的瞳術(shù)在剎那之間破去。
背后灼熱的感覺再次傳來。
但是薛沖已經(jīng)瘋狂的跳躍進了照妖眼。
這是僅有的一次機會。
而薛沖抓住了這次機會,因為他已經(jīng)用心靈力和柴刀的刀法破壞了對方瞳術(shù)的控制,對方心中吃驚,心神微微一分。
他就趁著這樣的間隙,跳了進去。
汗水。
當(dāng)薛沖進入照妖眼的時候,全身大汗淋漓。
這顯然不是一次公平的比武。
對方的武功高到可怕的地步。
但是薛沖終于還是逃了出來。
照妖眼在漆黑的空中高速的奔行,前往魔都。
此時的薛沖,已經(jīng)不再動用自己的心靈力來催動照妖眼了,他用的是血印噠。
這種東西,對于以前的他來說,十分的渴望。珍惜,可是現(xiàn)在的他,可以用強大的拉扯之力從虛空之中吸收到靈氣,鍛煉出血印丹。忽然之間,他感覺到血印丹似乎并沒有想象之中那樣的珍貴。
當(dāng)然,薛沖現(xiàn)在雖然算不上財大氣粗。但是自從洗劫了血月子爵的城堡之后,得到上百斤的靈晶,他是徹底的擺脫貧困,奔向小康。
想想,即使一斤靈晶,恐怕就可以鍛煉出上百萬枚的血印丹,何況是一百斤?
當(dāng)然,拿靈晶鍛煉血印丹,可以說是暴殄天物。靈晶最大的功效,乃是在增加修為,尤其是雜瞬間提升修為上面,有強大的作用。
武功除開技巧,更多的是力量的比拼。而不管是肉身十重境界還是通玄十重境界的劃分,都不能脫離力量的藩籬。
其實,對于境界的劃分,更多的是以力量作為參照。比如通玄第一重凌虛之境。需要擁有法力。其實,技巧和肉身第十重接天境界的高手也許并沒有多大的差別。可是力量上,一般凌虛境界高手的法力,其力量都在肉身接天高手的十倍左右。
以此類推,一直到通玄第十重涅盤之境,改變命運。一旦成功,長生萬年。那可是羨煞億萬人。
此時,薛沖的力量雖然因為照妖眼靈氣的反饋和薛沖接天穴的強大力量等于是第三重真我境界高手的罡氣力量,可是和狼雄信相比,還是天差地遠。
薛沖出其不意的進攻,這一招雖然奏效。但是千萬人之中,恐怕并無一人敢像薛沖這樣逆流而上,那是因為薛沖的心靈力給了他膽子。
在這樣的人面前,一拳一腳擊出,薛沖就可能化為齏粉。
其實,血月子爵隨手一拳一腳的力量,也具備將薛沖殺滅的威力,只不過薛沖一直沒有給他機會而已。
要知道,即使是通玄第九重身外化身的高手,在方圓地千步之外,還是不具備殺死薛沖的能力。要做到一舉殺死薛沖,像血月子爵這樣的高手,必須要靠近薛沖達到三百步的距離,才有可能;而狼雄信當(dāng)然不需要那么近,但是至少也需要在一千步的距離之內(nèi),才有可能一舉殺得了薛沖。
畢竟,絕對的境界擺在那里,只要運用起來,薛沖就抵擋不住。
其實,弱者隨處于劣勢,但是在某種距離之內(nèi),他還是安全的。薛沖正是深深的明白這一點,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精確的和敵手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
換了四其他的人,早已經(jīng)隕落。
可是薛沖的心靈力和肉身緊密的結(jié)合,方圓四千步距離之內(nèi)一切事物的微妙變化,都在他的感官籠罩之下,使他一次又一次的逃脫敵手的追殺。
這一次,是十分兇險的一次。
狼雄信的瞳術(shù),在七八千米的距離之內(nèi)爆射而至,差一點就要了薛沖的命。
好在薛沖的心靈力雖然大大不如對手瞳術(shù)的威力,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
薛沖的忽然感覺到刺骨的痛苦。
“有毒!”薛沖叫了起來。
謝亭亭賽阿羅此時早已經(jīng)在薛沖盥洗身上的血,看他的樣子,這一次受的傷自然不輕。
“大哥,這是蓮花解毒丸,您快服下。”
薛沖服下之后,逐漸**的傷口在剎那之間開始冒出青煙,居然逐漸的愈合了。
這雖然得益于薛沖強悍的恢復(fù)能力,但是這解藥的威力卻是無比強悍的發(fā)揮了出來。
“這是什么藥,有如此威力?”
“大哥,這是掌教真人特意為我和蘭芝準備的東西,說是我們女性身子弱,一旦中了毒,就可以用這個祛除。”
“哦,是掌教的東西,怪不得如此厲害。好,我的命算是暫時的揀回來了,狼雄信太過厲害,瞳術(shù)之中居然可以用毒,實在是難以想象。還有那這最后的一拳,雖然根本沒有命中我,但是卻還是深深的傷害到了我,對罡氣的運用,已經(jīng)達到了見縫插針、爐火純青的地步。還是有一絲擊中了我。”
賽阿羅的眼神清澈:“主人,我知道了,這人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力量的頂峰,隨便的一拳還是一腳,都有萬均之力,以后切不可和他動手。不要讓我……我們擔(dān)心啦!”
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
“是啊,大哥,我們剛才嚇得都不敢看了。”謝亭亭臉色羞紅的說道。
薛沖頷首:“我會的。”
想想剛才死里逃生,薛沖都甚至不相信剛才的事情是真的。
瞳術(shù)。僅僅是瞳術(shù)都這么高明,要是中了他拳頭的一點余波,也許已經(jīng)就必須得死。
媽馬的,薛沖在心中高聲怒罵:仲夜,你這狗如的,要是我有命回到門派之中。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不知道為什么,薛沖在這一刻特別的痛恨仲夜。
三天三夜,現(xiàn)在還有一天一夜。
這看起來已經(jīng)度過了危機,可是薛沖的心中總是感覺到有一種潛在的危險在跟隨著自己,牢牢的跟隨著自己。
沒有辦法,雖然薛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躲入了照妖眼第二層的空間,算是絕對的安全。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薛沖的心中卻升起強烈的恐懼之感。
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背心涼颼颼的。被人窺視著。
老龍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說過,照妖眼的第一層空間,能夠躲開一切肉身境界高手的神念感應(yīng),而第二層空間,可以躲開一切通玄高手的神念掃射,只有進入第三層空間。才能躲避開所有長生境界高手的神念掃射。
自己現(xiàn)在面對血月子爵、狼雄信和哀嶗山七子,自然是不怕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可是卻是擔(dān)心長生境界的高手發(fā)現(xiàn)自己。
其實,以前的時候,薛沖巧妙的利用心靈力的探測能力。使林慕白這樣的掌教,都沒有對自己進行深入的探測,類似于搜魂**的東西,其實并非是林慕白不能找到薛沖身上有道器,而是他作為一教之尊,不可能施展搜魂之術(shù),將自己的弟子廢了。
一個人,修煉道術(shù)的人,一旦被人施展了徹底的搜魂之術(shù),以后鐵定會變成白癡。
薛沖的心靈力乃是**和心靈的高度結(jié)合,和道術(shù)不可同日而語。
正是因為這樣,三大教門和地底魔門之中,才居住著數(shù)量不可小視的高手。
這些高手隱藏在的啊門派之中,利用大門派的規(guī)則保護自己,即使是貴為掌教,也不可能利用搜魂大術(shù)這樣的方式來對付他。
畢竟他是自己人。
薛沖之所以選擇投入大教門,也是基于這樣的考慮。
所以,薛沖柴刀刀法等秘密,甚至曾經(jīng)是洪元大陸始皇帝的秘密,這些都是可以透明的,但是照妖眼的秘密,是不可透露的。
……
此時,狼雄信撫摩著自己手上的傷勢,看著他漫漫的愈合,忽然笑了起來。
大笑。
他這一笑使百里之外尋食的蒼狼都感覺到恐懼。
“多久,我已經(jīng)多久沒有受過傷了,你們記得嗎?”
“記得,殿下,三年之前,你和狼玉皇子一戰(zhàn)之后,你就再也沒有數(shù)過傷了。”
“哈哈,我可憐的玉弟,據(jù)說我當(dāng)時殺他之后,父皇不忍他徹底的死去,讓他奪舍轉(zhuǎn)生啦?”
“是的,殿下的神勇,所有人都知道的。”
“可是我受了傷。受的是一個螻蟻的傷,他居然還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這難道不可怕嗎?”
“殿下,屬下以為,這并不可怕,因為我們實在想不到他會這樣狡猾,會這樣不怕死!您想想,你以瞳術(shù)進攻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受傷,可是卻居然不逃,高下的懸殊太大了,所以殿下不必自責(zé)。我想即使回到老太君的身邊,她也不忍心責(zé)備你的。”
“白劍,你的意思,我們已經(jīng)不用再他啦?”
“是啊,殿下。您瞳術(shù)之中下的毒,別說是他,就是他的師傅林慕白,也未必能解,我們只需要等在試煉場的通道口,那時候,一旦他要回去,我們還殺不了他?”
“哈哈哈哈,高明。這就叫守株待兔,做任務(wù)的日子如此難熬,他肯定早就想著回去了。”
“是的,殿下。到時候我們的七星搜魂陣,在方圓幾千米的距離之內(nèi),可以探測到毫厘之間。”
“好,就這么定拉!”狼雄信的眼里顯現(xiàn)出噬血的光芒。
……
而這個時候,在距離薛沖離開方向數(shù)千米之外的一座小山上,血月子爵摩挲著手里的兩只獠牙,眼里射出噬血的光:“薛沖,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女人你也敢要,想不到,你足夠狡猾,卻還是難免死在我的手中。狼雄信太子,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跟我爭功?”(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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