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人便將自己后腰的衣服掀了起來,頓時一個類似一樣的符號烙印在他身上。
“你這”我驚道
“我叫李目一,湖南人。”
“廖新祖”
“路遙”
“你這烙印是怎么回事?”我詢問道
李目一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幾個月前我上山下鄉(xiāng)去了云南的一個偏遠山區(qū),那里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說出來你恐怕都不會相信!”
“什么事情?”路遙驚問道
“那里鬧妖怪。”
聽到李目一的嘴里冒出這樣一句話,我也著實吃了一驚,一旁的路遙倒是絲毫不猶豫地說道:“妖妖怪?”
“嗯!”李目一點了點頭道:“一只幾十米長,長的和蜈蚣一樣的蛇!”
“啥啥?”路遙驚訝道:“一條長的和蜈蚣一樣的蛇?誒、我說:這位同志,你這封建迷信的思想也不提倡啊,我們要相信科學(xué),你說的那個怕是神話里的東西,迷信可不提倡啊。”
“什么迷信,我腰上的這個符號就是追它掉進一個洞里,拼死逃出來之后腰上就有了這個鬼玩意!”李目一說到這里還將自己前面的衣服掀了起來,只見李目一前面胸口和腹部處皆有一條條類似爪印一樣的傷疤。
“我身上的這些疤就是那個妖怪給弄出來的,和我一起去的還有一支叫做探險者的隊伍,這支隊伍大概有十幾人,最后也就那么三四個人和我一起逃了出來,其它人都被它給吃了!”
“探險者?”我皺著眉頭道:“就是和尹相一樣的人?”
“嗯,沒錯!”李目一點了點頭應(yīng)道:“逃出來之后沒過一個月,我就被調(diào)到了這里,我也追問過他們,但他們什么也不說,只是告訴我們,以后會慢慢知道的!”
就在我想繼續(xù)追問來著,此時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推開房門喊了一句:“現(xiàn)在你們可以回去了,明天早上四點鐘前院門口集合,明白嗎?”
大家伙聽到這番話的瞬間,站直了身軀點頭應(yīng)道。
說完,李目一湊近我和路遙耳邊輕聲道:“我在北京不認識人,要不一會兒一起出去吃點,增進增進戰(zhàn)友的革命情誼?”
“那一起吧!”我應(yīng)了聲
時隔數(shù)月回到家的我們和家里人好好聊了一會兒,老媽趕緊做了一堆好吃的,用來給我和路遙洗塵接風(fēng)。
為此老媽甚至還殺了一只雞,看到做好之后的雞肉,我、路遙、李目一三人可沒忍住,連話也沒說,先美美的吃飽之后大家伙才開始說了起來。
李目一為此也將他所經(jīng)歷過的整個故事也給從頭到尾一一講給了我聽。
而我也將自己和路遙所經(jīng)過的故事告訴給了李目一,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告訴給路遙,因為之前提過幾次,路遙都不太想聽,畢竟那太玄乎了。
等到路遙和李目一聽完我所經(jīng)歷過的故事之后兩人也都有一點懵。
甚至李目一也忍不住問道:“你現(xiàn)在還能分清楚自己是在現(xiàn)實還是在幻境嗎?”
我搖了搖頭:“期初我以為自己是在幻境,但我試過自殺,并沒有那種感覺,現(xiàn)在又見到了尹相,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幻境還是現(xiàn)實了,總之就是很亂,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喔,我終于明白了那個叫做尹相的男人究竟說的特殊事件是什么意思了!”路遙一臉恍然大悟道:“原來就是你們所說的這些事情!”
“真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fā)生,那為什么還要提倡不要封建迷信呢,這些事情不都已經(jīng)是明擺著的了嗎?”路遙疑惑道
“你剛才也看見了,最里面房間的那位是誰了。”我微微一笑道:“這些事情估計就如同尹相所說的一樣,興許只有上面的大人物們才能知道,而我們的檔案興許只有他老人家一個人有!”
“嗯”李目一點了點頭應(yīng)道
之后我們?nèi)擞至牧肆膭e的,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晚上我是徹夜未眠,心里也一直在想著李目一和我各自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么也就意味著以后我們經(jīng)常要經(jīng)歷這些事情,這樣一想,后背甚至止不住地發(fā)麻,心里也有一絲害怕。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來到了西三環(huán)北京航天橋七街區(qū)49號。
四點鐘的時候來了一輛軍用卡車,我們上了車,去了那里不知道,只知道坐了很長時間的車。
這期間由于卡車是四周全被綠布包裹起來的,所以外面我們也瞧不見,只能大家沒事就聊聊天,打打瞌睡。
不過根據(jù)大家在車上聊天的這會兒功夫,我初步了解到了。
我們這九個人,有四個人是南京解放軍國際關(guān)系學(xué)院畢業(yè)剛出來的,其余五個包括我、李目一、路遙以及其它兩人都是經(jīng)歷過某種特殊事件之后被調(diào)回來的。
看樣子尹相所說的特殊事件已經(jīng)基本確定是事實了。
卡車帶著我們來到了一處軍營,到了軍營之后的我們便被分成了兩隊。
我、路遙、王謝霖、韓姚軍四人一組被分到了38集團軍之下進行為期兩月的訓(xùn)練,而李目一等其余幾人則是另外一組,被分到65集團軍旗下進行訓(xùn)練。
軍隊的訓(xùn)練十分刻苦,而我們的訓(xùn)練比普通軍人還要累很多,尤其是跑步以及槍法,這兩個月內(nèi)似乎也就這兩項讓我們每日每夜的練。
路遙就不用提了,他想當兵的愿望在這里實現(xiàn)了。
自己本來就是神槍手,這一訓(xùn)練更不得了,區(qū)區(qū)不過一個月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成了連隊里赫赫有名的天才神槍手。
百分百的靶心命中率以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移動靶心命中率都讓他這個天才神槍手,算得上是實至名歸。
至于我們其它三人則辛苦一點了。
由于從來沒有接受過真正的軍事訓(xùn)練,所以前面一個月里算是痛苦咬牙挺了過來,之后的第二個月里才算是稍微輕松一點。
在這兩個月的訓(xùn)練期間,尹相來看過一次我們,并告訴我們在兩個月結(jié)束訓(xùn)練之后,便直接趕到四川成都,屆時會有人在車站接我們。
除此之外,我仍追問過一次尹相,結(jié)果他就如同李目一所說的一樣:“你現(xiàn)在還沒準備好,等以后會慢慢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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