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蠱?”我一臉疑惑道
“沒錯,我一早就察覺到有點(diǎn)不太對勁,但就是想不起來,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了!”
話剛說到這里,就見韓建國的嘴里此時有一條大約四五厘米長,全身烏紫色類似蠕蟲一樣的東西正從韓建國的嘴里緩緩地爬了出來。
它此時正在舔舐著張光誠手指滴落至韓建國嘴巴上的血液,并且緩慢抬起了頭,只露出腹部上那長滿了的爪子,它的爪子呈現(xiàn)為鉤子狀,看上去極其恐怖。
就在這時,張光誠右手快速一揮,手中的小刀鋒利地劃過這只蠕蟲,緊跟著這只蠕蟲從中間斷裂開來,血紅色的鮮血一下噴了出來。
就在這時,只見原本濺射到韓建國一臉地鮮血此刻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開始快速從韓建國的臉上往嘴里鉆。
“樹蠱里養(yǎng)血蠱,果然是羌族蠱術(shù)。”看到這的張光誠皺眉道:“那點(diǎn)香和公雞血過來,得破了這蠱術(shù)!”
我和路遙此時站在一旁遠(yuǎn)遠(yuǎn)地張望著,此時的陸斌整個上身開始出現(xiàn)無數(shù)顆類似米粒大小的鼓包,看上去極其滲人。
而陸斌也疼地開始在地上打滾,甚至雙眼、鼻孔、耳朵、嘴巴都同時往外冒血。
血的顏色就如同他此時皮膚的顏色一般,烏紫色。
“這是怎么一回事?”路遙詢問道:“一早不都好好的嗎?怎么會在爆炸過后就變成這樣?”
此時蹲在韓建國身邊等公雞血和香的張光誠緩緩說道:“一早我就感覺那白磷粉末有點(diǎn)不太對勁,其中夾帶著一股奇特地樹脂香味,如沒猜錯必然將蠱毒藏于白磷之中,一旦聞到或者接觸都就會中蠱。”
張光誠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了,最大可能的就是將蠱下在了那個女尸身上,畢竟只有我們摸過這具女尸!”
“雞血來了!”一名軍人將一碗公雞血遞給了張光誠,張光誠接過雞血之后,便左手端著雞血,右手拿著一根香,用右手拇指開始將香灰給刮進(jìn)雞血里。
隨后,將雞血放在地上,雙手交叉做了幾個特殊地手勢,之后嘴里嘀嘀咕咕念叨了幾句,原本什么十分平靜地雞血碗里此時竟如同沸騰了一般,竟開始冒起了氣泡并且開始冒煙。
緊接著張光誠將雞血給韓建國喝了一口,又將碗遞給陸斌:“喝一口下去。”
之后那名軍人也喝了下去。
差不多過了約有一分鐘左右,原本還全身上下滿是米粒大小鼓包的陸斌此時鼓包全部逐漸消散,并在隨后張嘴朝著旁邊狂吐起來。
只見伴隨著嘔吐物一并出來的還有很多米粒大小的蠕蟲。
只不過此刻的這些蠕蟲都全身結(jié)蛹,身上有一股青翠色的絲將其包裹住。
看到這里的張光誠將剩下的幾根香點(diǎn)燃遞給了那名軍人以及陸斌道:“拿在手里多聞聞這些香味,會讓你們體內(nèi)的蠱全部死去的!”
說完、張光誠跳到下面,邁步走進(jìn)了那間墓室。
并從墓室中將洛星宇、韓建兵、馬文懷三人也給拖了出來。
此時的三人與韓建國、陸斌等人相似都是中了蠱,不過在喝了張光誠的那碗雞血之后都將那些米粒大小的蠱吐出來之后,都逐漸恢復(fù)了正常。
不過可惜的是、由于爆炸導(dǎo)致大量氧氣和風(fēng)進(jìn)入了墓室,所以那具女尸此刻也早已化為了灰燼,只留下了那件冰蠶絲制作而成的羌衣。
看到這一幕的我們心里其實(shí)還是有些心疼的,畢竟那具女尸給我們帶來的可不只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價值。
張光誠救完他們之后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我和路遙身上說道:“我摸了沒事,是因為自己身上常年接觸香蠟,身上有蠱不敢靠近的香味,可你們倆為什么會沒事?”
說到這張光誠頓了頓:“難道我自己猜錯了?蠱并沒有藏在白磷和女尸身上?”
“哪不可能啊!要知道這里中蠱毒的都是接觸到女尸和接觸到白磷的人,可你們兩人也接觸到了,為什么你們兩人沒事?”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光誠一臉疑惑不解地盯著我和路遙,一旁的路遙此時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可能是你猜錯了!”
“希望”張光誠剛說到這,突然眉頭一皺,臉色猛然驟變道:“不對、韓姚軍。”
說完,張光誠轉(zhuǎn)身就往身后距離我們大約十來米外的醫(yī)療帳篷處跑去。
就在我們將醫(yī)療帳篷簾子掀開的那一剎那,帳篷內(nèi)竟?jié)M是鮮血,不知道什么時候韓姚軍死的,只知道此刻在它的腹部有一只約近足球大小地蠕蟲此刻正在血泊中繼續(xù)啃食著韓姚軍的尸體。
看到這一幕的路遙趕忙將腰間別著的手槍拔了出來朝著這條蠕蟲的頭部便連開數(shù)槍。
蠕蟲在被子彈打中之后便整個爆炸開來,四處飛濺。
至于帳篷內(nèi)的角落里此時還有兩個與韓姚軍相差無幾的軍醫(yī)此時也已經(jīng)被這蠕蟲給開了腹慘死于此。
路遙接著開槍打死了這兩條蠕蟲,此時的張光誠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我和路遙二人身上:“看樣子我的猜測沒錯,蠱毒的確是藏在白磷和女尸身上,但為何你們兩人卻相安無事?”
我和路遙面面相覷,都無法解釋。
張光誠又回頭看著韓姚軍和這兩名軍醫(yī)的慘死,自己臉色一下就耷拉了下來,神情也變得極為憂愁。
嘴里甚至冒出一句:“為什么、為什么我老是忘記這么重要的事情!”張光誠雙手捂著臉緩緩地蹲下了身子低聲道:“如果我早一點(diǎn)察覺到女尸可能有蠱毒,他們也許就不會死了!又或者我不要去碰那白磷他們也不會死,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
我和路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說,就像兩根電線桿一樣站在旁邊一直盯著張光誠。
“是我害死了他們,是我害死了他們。”
看到張光誠如此自責(zé),我也只好輕輕地拍了拍張光誠的肩膀輕聲道:“這也不能怪你,人又不是神,誰能想到所有事情的發(fā)生呢、對吧?”
“能想到的,這些都是我能想到的,都是我能想到的!”
看到張光誠越來越自責(zé),我和路遙根本不好多說什么,只好先讓他一個人去冷靜冷靜,我們先回墓室那里看看其它人此刻怎么樣了。
不過看到韓姚軍的慘死以及陸斌等人中蠱之后的模樣,我和路遙心里其實(shí)都很害怕,此時走路的雙腳甚至都有些發(fā)軟,雙手也莫名地冒汗,畢竟誰曾想到只在傳說中聽到過的蠱竟然是真實(shí)存在的。
而且從一直以來的張光誠動作和架勢來看,他顯然像是一個精通道術(shù)和風(fēng)水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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