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沒有絲毫亮光的關系,電筒光所能照射到的局限性很大,僅僅只有不到十五六米的能見度。
往前走了約有十米左右,光線盡頭出現了一扇門,伴隨著隊伍逐漸靠近這扇門才發現,這扇門通體由青銅鑄造而成,門的中心處還有一個圓形類似方向盤一樣的東西,中間有著五道杠,看似一顆五角星。
五道杠中間匯合處則有一個不足尾指大的小洞,類似鑰匙孔。
而在青銅門的左右兩邊則各有一尊身高近三米、手持長槍、雙手過膝、雙眼緊閉未曾睜開、雙耳極大、占據約整張臉的長度、耳垂部位懸掛著兩根烏黑色的長棍、約有十厘米長,而它的頸部有明顯被火燒過的跡象是向上卷起的、身體極長、雙腿約有一米二三、看上去極其不協調、宛如一個怪物身體比例。
再看其身體似乎并未穿有衣物,因為并沒有任何像是衣物的東西。
再看青銅門,門上除了這個圓盤之外,其它地方則雕刻著一顆類似樹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懸掛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至于是什么大家伙都看不出來。
張光誠用手仔細查看著青銅門上那類似汽車方向盤一樣的東西緩緩道:“這應該是個鑰匙孔,看樣子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陸斌用手指著青銅門旁邊的兩具青銅像叫道:“前輩你看它們耳朵上戴著的耳環像不像是能打開青銅門的鑰匙?”
這話一出,眾人都將電筒照向青銅像上方,一名軍人邁步過去道:“我去把它拿下來。”
“別動!”張光誠喝止道:“這么明顯的陷阱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陷阱?”陸斌問道
“對啊,哪有人把自己家鑰匙放在自己門口石獅子身上掛著的啊,必定是陷阱,這還用去想?”張光誠用手敲了敲青銅門說道:“以免門后有機關,炸開他,所有人緊靠左右兩邊的墻壁,以免有暗器。”
說完,幾名軍人按照張光誠的所說的,直接用炸藥固定在青銅門上,準備炸開青銅門。
伴隨著引線快速燃燒至炸藥處,大家伙都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
只聽砰轟一聲巨響襲來,緊跟著就聽轟隆、咚地聲音傳來。
青銅門直接被炸藥給炸成了碎塊摔落到地面上到處都是,緊接著張光誠用電筒光往里青銅門里照了照。
就在這時,只聽嘡地一聲,上百只箭矢從里面疾馳而出。
等到箭矢過后,張光誠走到青銅門處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片朝著里面扔了進去。
直到確定了里面沒有任何危險之后這才招呼道:“進去里面大家只需要記住一件事,任何東西都不要去碰,以免墓主沾染上蠱毒。”
伴隨著張光誠率先進入青銅門后,大家伙這才一個接著一個進入青銅門。
只見在青銅門后約有十米處則擺放著一面臺子,臺子上放著的便是剛才用于放射箭矢的箭臺。
陸斌看到這箭臺后又忍不住稱贊道:“前輩果然就是前輩,這陷阱都能被您給看出來!”
張光誠并沒理他,而是微微一笑后便用電筒光照著這里面。
這里的空間并不大,面前有一尊高近五六米的青銅像。
青銅像的長相和外面門前的略微有些不同,它頭上戴著一頂金黑相間的冠帽,帽上雕刻著一個類似回字的符號,其面容也比外面兩尊青銅石像要顯得消瘦一點,雙眉似皺,表情凝重肅然,威嚴莊重,再看其整體似乎回歸了人的正常模樣。
雙手雙腳腰身的比例都極為對稱,他左手握拳放于右胸,右手中則拿著一根金黑相間約近六米左右高、通身螺旋著的棍子,看上去有些像是權杖。
棍子上也雕刻著很多畫,上面我們看不太清,但大致能看得出來畫的是幾只鳥,而在棍子的最底下則是幾條魚,再看這青銅像身上則出現了類似褲子一樣的東西,至于上身依舊是裸著的,因為這尊青銅像可以明顯看到它們有胸的線條。
比起外面那幾尊青銅像,這一尊顯得格外正常。
再看其耳朵,也回歸了正常人類應有的模樣,耳垂上則佩戴者兩個三角形的耳環。
在這尊青銅像的正下方則有一塊石碑。
而在石碑的正后方則是另外一扇青銅門,似乎是通往其墓室的甬道。
陸斌和我們看了眼這石碑上的文字,文字和之前我們在通道中所見到的文字差不多,應該是那個叫做夏纂的文字。
陸斌招呼了聲:“前輩,你來看看這字寫的是什么意思?”
張光誠過來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塊石碑上的文字、道:“我對夏纂并不是特別熟悉,只能認出個大概:上神歸土、內葬扶桑、后人莫擾、入則三葬、跪者回頭、方能安康。”
“什么意思?”我追問道
“大致意思就是說里面是個名叫扶桑的神葬在此地,讓人不要打擾,違者必死,現在回頭就能安安全全的離開!”張光誠冷笑一聲道:“我見過很多墓里都寫了這些東西,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進去吧!”
“還要進去嗎?不是已經知道這個墓的人叫扶桑了嗎?”我詢問道
張光誠瞟了我一眼:“你認為就憑這幾句墓志銘,我們就能夠回去交差嗎?”
說完,張光誠招呼了一聲韓建國。
只見韓建國脖子上不知什么時候竟多出來了一個照相機,開始對著石碑就是一通連拍。
張光誠走到另外一扇青銅門前,本想招呼人來炸開它來著,可沒想到這扇青銅門,只是輕輕一碰,竟就打開了。
這扇青銅門的后面則是一條寬近三米左右的甬道,甬道似乎并不長,電筒光一下照到了盡頭處的一口棺材。
張光誠還是一樣,并沒有直接就進入甬道,而是招呼了一名軍人,讓他先行。
雖說我不知道這樣是否可行,但看張光誠那輕車熟路的樣子就能知道,進這種古墓他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這名軍人也有些害怕,但出于軍規,他便緊緊地端著槍小心翼翼地朝著甬道盡頭走去。
甬道并不算長,也就十米左右,不一會兒他便走出了甬道,并去到了那口棺材前。
就在我和路遙準備走的時候,張光誠卻說道:“別動、等等!”
“等等?”我納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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