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狼比起其它地區的狼要狡猾很多,畢竟草原廣闊無邊、一望無際沒有什么可以遮擋躲藏的地方,所以它們也就變得更精于捕獵和圍剿以及偷襲。
此刻能見度這么低,又只有我和路遙兩個人,若是一兩頭孤狼的話還好說,只怕萬一是狼群,我和路遙可就危險了。
此時的我也不敢再騎馬了,只好拿著槍跟著地上的血跡走。
順著這條不到三米寬的峽谷走了沒多遠,就見前面的一座山下出現了一個洞穴。
我招呼了一聲路遙,我走前面,路遙走后面,一旦發現什么東西,也好有個照應。
我慢步謹慎地剛剛走到洞口,突然,只聽身后的路遙大叫一聲:“新祖”
我聽到聲音頓感不妙,也不知從何處竟有一個龐然大物出現在我身后。
我輪起槍轉身欲打。
剛轉過身子,沒想到這東西揮舞起手掌,一巴掌打在槍身上。
巨大的力量一下就將槍身給打斷。
巴掌一下打在了我的右側臉頰,幾乎是在瞬間眼前一片漆黑,無數金色的亮點閃爍個不停,整個人雙腳一軟,直勾勾倒在了地上。
摔倒在地上的疼痛比起我此刻臉頰的疼痛而言,簡直算不上什么。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砰’地一聲槍響。
緊接著又聽到一聲怒吼,隨后又是兩聲槍響。
我整個人此刻都是暈暈乎乎的,身體也疲軟無力,只知道耳朵里一直聽到什么東西的咆哮聲和槍聲。
持續了有好一會兒,槍聲才算停下。
“喂、新祖,新祖...”
等到我視線恢復過來的時候,我這才看清,路遙此刻正蹲在我旁邊。
我摸著頭一點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問道:“怎么回事?”
路遙將我攙扶起來說:“剛才你在往山洞走的時候,有頭野熊從你旁邊的山谷里跑了出來。”
我順著路遙手指的方向看去,他大爺的,還真有一頭棕熊,不過此時它已經倒在雪地上了,畢竟三八大蓋的威力可不吹出來的。
我奇道:“這大冬天的這只棕熊不冬眠,跑出來給我一巴掌,我還真是倒了八輩血霉了”
“新祖你也是有夠倒霉的,前面差點被雷劈了,這下又被熊給打了,不過你現在臉上全是血,沒事吧?”路遙說
我罵道:“你大爺的少說風量話,快把你藏著的鏡子拿出來讓我看看。”
“誒、你丫怎么知道我藏著鏡子啊?”路遙奇道
“少他娘的廢話了,快拿出來!”
聽到這,路遙忙從包里拿出一面原本打算送給夏靜文的鏡子給我,我看了看自己的臉。
不由一驚、好家伙,剛才這棕熊一巴掌硬是將我臉上打出了一個巴掌印,臉蛋上也有幾道差不多拇指寬的爪印正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又罵了句娘,順便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槍,嘴里忍不住罵了句:“他大爺的,這羊沒找回來不說,人還差點折在這兒。”
“新祖,你丫得虧用著王八蓋子擋了一下那棕熊的沖擊力,要不然你現在估計真折在這了。”路遙說
路遙這點說的沒錯。
這棕熊一巴掌能夠把我的三八大蓋給打斷,若不是它擋了一下,這要是被擋住,些許還真被這家伙給打死了。
風夾雜著雪花打在臉上,異常的疼,沒辦法,我只能讓路遙把馬牽進洞穴避避風雪。
進入洞穴我便看見地上有一只死羊,地上也有血跡,明顯是被這棕熊給打死的。
路遙說“看樣子這洞是那頭棕熊的窩,新祖你剛才走到它窩里了,難怪它那么暴躁。”
“棕熊一般不會主動捕食動物的,看樣子它是被餓醒了的。”我看了眼路遙說:“來,槍給我,你去把它拖進來,等暴風雪過去了,我們拿它到供銷社換點東西。”
路遙應了聲便轉身出洞去把那棕熊拖過來。
而我則拿著槍在這里替路遙看著,以免還有其它的東西過來襲擊我們。
等到路遙把棕熊拖進來之后,我又讓他去撿了點柴火回來,生了堆火。
說實話,此時的我右臉疼的要命,身體也極其疲軟無力。
有可能是剛才那棕熊打的我現在頭腦還有點暈乎乎的,也有可能是傷口被雪水感染了。
反正,眼下暴風雪是愈來愈烈,不一會兒的功夫地上的積雪就堆起了五六公分厚。
就在我和路遙暈乎乎靠著墻壁快要睡著時。
突然有腳步聲從洞里面傳來,我和路遙瞬間驚醒。
我急忙將三八大蓋拿了起來,把子彈上膛,瞄準著洞穴。
路遙看我給他遞了個眼神,隨即從火堆里那了一根正燃燒著的木頭往洞穴里走了進去。
在洞口往里看,洞也就五米深就能看見巖壁了。
但當我和路遙走到洞里時這才算是發現,在洞底的右側還有一個洞。
而當我們沿著這個洞走了沒幾步后,便聽見了從里面傳來的腳步聲。
我此時緊握著槍和路遙一前一后向里走去。
突然、前面一個白影從左邊快速閃到了右邊。
我一情急,忙扣動扳機先放了一槍。
就聽‘砰’地一聲,槍打到了巖壁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忙上膛,剛準備讓路遙把火把扔到前面去來著,但此刻洞穴里卻傳來了羊的聲音。
這一只羊叫了起來,其它的羊也跟著叫了起來。
我和路遙兩人聽聲忙跑過去一看,果然看見一大群羊躲在這個洞穴里。
“哈哈...新祖我們找到了,這是我們的羊群。”路遙很高興地數著這些羊。
而我則徹底松了一口氣,就在我準備過去看看這些羊的時候。
火光將此時羊群躲著這邊的墻壁給照亮。
只見這里的墻壁上好像畫著些什么東西。
我剛想去拿路遙手上的火把來看的時候,忽然,洞**處又傳來了一聲馬的嘶鳴聲以及一聲類似熊的咆哮。
我嘴里罵了句:“它大爺的,該不會是那頭熊沒死吧!”
我急忙順著剛才跑來的方向掉頭跑了回去。
這剛跑到洞口,就看見一頭黑白相間的棕熊此刻正咆哮著要去打我的馬。
那兩匹馬受到了驚嚇,掉頭就往山洞外跑。
我也忙抬槍扣動扳機對準這頭已經挨了幾槍棕熊的頭部打。
一聲槍響過后,這頭棕熊徑直倒在了地上,頭部被打出了個槍眼。
不過我沒來得及查看它是否已經死掉,而是忙往洞口跑去,想要把那兩匹馬給叫回來。
不過、我這人地速度又怎么可能跑的過馬,而且還是兩匹受到驚嚇的馬,這兩匹馬此時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山谷之中。
我嘴里罵了句:“娘的!”
一氣之下,我回身又上了兩顆子彈給了這頭棕熊的頭部兩槍。
路遙從洞里跑出來便問:“怎么回事?”
“你丫的,沒打過獵啊,不知道朝頭打啊?”
路遙看兩匹馬不見了,又看見那棕熊此時躺著的地上有一大灘血跡,于是罵了句:“他大爺的,我給了他四槍,還以為放倒了它,哎...這下怎么辦啊,新祖?”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怎么辦?”我罵了句:“今天還真是倒了血霉,好不容易找回了羊,結果馬又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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