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多吉次旦講的和真的一樣,端起酒就喝了一碗。
喝完之后我便轉(zhuǎn)頭想去問下多吉次旦那十三副畫故事里講的事情他們知不知道來著。
但、沒想到多吉次旦倒是率先開口了:“你們兩個人運氣真好,沒有遇到魔鬼。”
一聽到魔鬼,我當(dāng)時就想起來了多吉次旦很久以前給我們講的那個故事。
一旁的路遙忙問道:“對了、多吉大叔,你說的那個魔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記得你說過里面所有的動物都會被魔鬼吃掉,怎么這棕熊和雪狼群倒是沒事呢?”
“你們知道什么?”多吉次旦喝了一口酒后緩緩說:“雪狼是魔鬼的士兵,它們都聽從魔鬼的命令,專門在山里抓動物去獻(xiàn)給魔鬼供它食用。”
“這怎么可能,那雪狼還能聽魔鬼的話”路遙說
“這附近的幾個狼群我都認(rèn)識,唯獨你們遇到的雪狼群我從未見過,以前我阿帕(父親)講過,說這大山里住著一個魔鬼,它控制著一支不死的惡狼群,這支惡狼群會將所有進(jìn)入山里的人和動物咬死然后帶給魔鬼,讓魔鬼食用。”
“不死的惡狼群?該不會就是那群雪狼吧!可我打死了三四只呢。”路遙嚷道
多吉次旦搖了搖頭:“雪狼群是活著的士兵,惡狼群是雪狼們死后被魔鬼救活的士兵,它們是不死的。”
“真的假的”路遙有些諷笑道:“這新中國都成立了,多吉大叔你這封建迷信的思想可不提倡啊。”
“你們這些外來人知道什么,我阿帕說他以前親眼看見過,一支有五六十人的國、民、黨軍隊進(jìn)到山里,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多吉次旦講的真真切切,似乎是真的發(fā)生過一樣。
不過,我和路遙卻只是在里面遭遇到了雪狼群和棕熊的攻擊,并沒有見識到什么不死的惡狼群以及魔鬼。
不過在這種高原山區(qū)里有些雪狼群,也屬正常,至于多吉次旦從未見到過這雪狼群,極有可能是因為他從未進(jìn)過山,而雪狼群的領(lǐng)土范圍差不多是在300公里到1000公里之間,他沒見到過也很正常。
多吉次旦看見路遙寫著一臉的不相信,也不是很想理他,只是緩緩地說:“總之你們這次運氣好,沒有遇到魔鬼,以后你們還是別進(jìn)去了,天神可不是每次都會保佑你們的。”
我見多吉次旦臉上有些不悅,路遙這小子倒還想張嘴去反駁,我忙搶道:“對了,多吉大叔,你們是怎么找到我們的啊,這山里山重山,山連山,谷連谷的,很容易迷失方向。”
多吉次旦聽到我這么說,當(dāng)時就笑了起來,指著自己馬圈里的馬說:“你們要謝謝我的馬,是它們帶我們找到你們的。”
“馬?”我愣了一下,隨即腦海中快速閃過:“難不成那兩匹馬自己跑回來了?”
多吉次旦一臉笑意,對面的夏靜文倒是笑著說:“多吉大叔的馬只要是在這草原上,它們都能找到路自己回來。”
“這么厲害?”我驚道
“嗯”夏靜文應(yīng)了聲,多吉次旦笑著說:“我的馬可是這草原上最好的馬。”
“你聽聽路遙,要不是人家多吉大叔的馬,咱倆可要去見革命先烈們了!”我說到這便端起了桌上的酒碗起身叫道:“路遙,來敬救我們一命的馬。”
路遙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剛才轉(zhuǎn)移話題是在替他解圍,畢竟我們是插隊來的,還害死人家十幾只羊,人家非但沒怪我們反倒請我們吃篝火飯去去晦氣,這足以證明多吉次旦有多大度了,這事要是被上級知道,我和路遙兩人指定要寫檢討,還要挨一頓罵。
他舉起酒碗喊道:“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大家伙圍著篝火吃了飯喝了酒便各自回帳篷去休息了。
......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路遙就聽見帳篷外面有人在唱歌。
歌曲是典型的藏族歌曲,很動人很好聽。
路遙這家伙倒是來了精神,忙從床上跳了起來說:“你聽,這是夏靜文在唱歌,我得出去看看!”
我也起床打算去外面看看,畢竟夏靜文不會經(jīng)常唱歌,我來了這么幾個月,也才聽見過她唱了幾次。
她唱歌的時候會笑,夏靜文笑起來的時候很漂亮,尤其是那兩個小酒窩,很迷人。
等到我和路遙出帳篷時,就見夏靜文此時站在羊群柵欄邊上唱著歌喂著羊,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矚目,令人陶醉。
......
由于受傷的緣故,所以也就沒去放牧和干重活,幾乎成天就坐在那邊趕趕羊,曬曬草,一直到差不多十幾天之后的一個早上。
正在睡夢中的我們依稀聽到了帳篷外面有人在說話,路遙一臉懶散的嘟嚷著:“哎呀,一大早就這么吵,真是的。”
“喂,起來了,外面像是來人了。”我忙從床上爬起來穿著衣物。
路遙則磨磨蹭蹭一臉懶散,十分不情愿地穿著自己的衣物。
我先穿好衣物所以就先掀開帳篷簾子出去了。
一出帳篷,就看見一群約有十來人,幾乎所有人都穿著清一色的黑色中山裝,發(fā)型也幾乎一樣都是軍人的平頭。
只有夏靜文旁邊的三個人穿著打扮不同,一個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和我們一樣穿的藏族服飾,另外一個則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也是穿著藏族服飾,另外一個則是穿著一件黑色呢子大衣,里面則穿著一身藍(lán)色的中山裝。
總之除了這個中年男人和那個戴眼鏡的人之外,其它人都顯得很古怪。
畢竟這里是高原地區(qū),雖說有陽光吧,但早上這里的氣溫現(xiàn)在也是處在零下十度左右。
這些人在這么冷的天氣下竟然就穿著一身中山裝,而且每個人的臉上也絲毫沒有一點冷的跡象,這簡直就不符合常理。
“喔,這位想必就是路遙同志了吧!”中年男人一臉笑意地問道
“不是,我叫廖新祖。”我說
“噢,那請問那個叫做路遙的小同志在哪兒啊?”
我回頭叫了聲:“路遙,有人找你。”
路遙忙從帳篷里跑了出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嚷著:“誰啊,誰找我。”
中年男人一見到路遙便說:“原來你就是路遙啊,真沒想到原來是個這么英俊的小伙。”
路遙笑著撓了撓頭:“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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