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唯平無奈的笑了出來,然后雙手往桌上放了一下,手銬聲作響,他看著溫志忠,“你們怎么就有證據(jù)證明是誰做的呢?再說了,我們警局里的人有可以證明我一整天的行蹤的人,你為什么就不問問清楚先?!”
溫志忠指著照片,看著他躲避的樣子,呵斥道,“你看著!你殺的人,額頭上的英文分明就是你的字跡不是嗎?再看看英文的意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一字一句,手指也跟著一下一下的戳著桌子作響,立唯平看著英文,“這詞我沒學過,不知道。”心理醫(yī)生則看了看溫志忠,得到眼神示意后看著立唯平,“‘Fetishism’的意思是,戀物癖。”
“我不是戀物癖!”看著緊張的人,心理醫(yī)生笑了笑,溫志忠也從口袋拿出鋼筆,在照片上寫到‘戀物癖———LWP’,看著了然的立唯平不禁心里贊嘆著黎錫而,真是厲害,知道他是個戀物癖,還能想到立唯平的名字首字母就是戀物癖的首字母,呵。
立唯平搖搖頭,“這不可能的!我承認我是個戀物癖,但是我從來沒有影響過其他人!我也不會去殺人!”心理醫(yī)生右手放在桌上,五只手指按著順序一下一下的點著桌面,聲音的節(jié)奏規(guī)律無比卻打亂了立唯平的心。
心理醫(yī)生看著他,“你放心,立唯平。我是個心理醫(yī)生,我和我的團隊會治好你的。”立唯平疑惑,與盤古市的市警察局合作扶持的心理醫(yī)生團隊,豈不是就是!?
心理醫(yī)生站了起來,朝他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溫志忠點點頭就走了。溫志忠壓制住想要喊人回來的立唯平,“你問來也不會改變事實不是嗎?”
被帶到全是白色的室內(nèi),立唯平眼睛紅紅的,死死地瞪著溫志忠,“怎么知道戀物癖的事情的?”她是怎么知道戀物癖的事情的……?
溫志忠身子往后一靠,眨了眨眼睛,看著他挑眉,“你有個不算給人看的壞習慣。你喜歡盯著一些皮膚特別好的人看,身體、臉蛋、手、腿………你們警局的人不會幫你的知道嗎?他們有些皮膚很嫩的新人似乎都被你,摸過,對吧?”
然后突然溫志忠暴虐的將他推在了地上,指著他,“這叫沒有影響到別人!?”然后深呼一口氣,蹲下來,看著他,“剛剛抓你的時候,只說你涉嫌犯罪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明白?”最后笑了笑,走了出去鎖門。
溫志忠剛出門就看到黎錫而,嚇了他一跳,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來這圍觀的?”黎錫而不說話,只是盯著門看。溫志忠連忙拉過她,黎錫而這才看著他問道,“就這樣就是搞定了?”
捂著頭,溫志忠無語的捶了捶墻壁,呼一口大氣看著黎錫而,“本來就是你做的,我們?yōu)榱瞬槐┞段覀儾庞薪裉斓氖虑椴皇菃幔叶紝⑺P(guān)進去了。”
黎錫而轉(zhuǎn)過頭,盯著寫著立唯平名字的白色門,堅定的看向溫志忠,“不行。”溫志忠懵逼,“哈!?什………什么不行?!”
黎錫而又再次看著門,眼神閃過猩紅,狠厲的輕聲說道,“立唯平,不能活著。”然后摸了摸自己包里的東西,不顧溫志忠阻止,走了進去。立唯平顯然是很驚訝地看著她,“你………!?”
這邊來到研究院里的王格亦,還在等著黎月弦從里面出來,他輕抿一口藍山看著許蘇琴,“你還記得淵繁吧?”許蘇琴點點頭,“我也以為會忘記,但是都記得。”笑得很甜,王格亦也跟著笑了笑。
只是許蘇琴真的裝不下去了,她站起來轉(zhuǎn)身,慢慢走回到自己房間,眼神突然陰狠的看著黎錫而的照片,拿出美工刀刮花了照片上的人臉,“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黎錫而。”
王格亦有點疑惑,但也還是先等著黎月弦出來再說,黎月弦出來之后看著他,“立唯平和立唯安,或許不能夠被殺。最起碼不是我們這些異類去殺,畢竟還有一曲無盡怨存在。”
“什么………什么意思?”黎月弦嘆了口氣,回答他,“我剛剛看見了他們的出生時期了。你的妻子立唯安,出生于1987年對吧?”王格亦點點頭,月弦繼續(xù)問,“那你知道到底是哪天嗎?”
他皺眉,有不好的預(yù)感,搖搖頭,“她只是說她不記得了,印象中她也不記得有兄弟姐妹什么的。”黎月弦甩甩袖子,拿起水杯大口的喝了整杯水,放下,“立唯安,出生于1987年三月六日,那天是驚蟄。而她的哥哥,立唯平,出生于1986年,五月六日,那天是立夏。”
黎月弦看著他,“還有,王格亦,他們的父母,不是親生父母。我這里,根本就沒有記載關(guān)于他們倆兄妹的父母,就好像………”王格亦呆愣著接話,“就好像,憑空出世的一樣。”
這邊黎錫而看著被自己扭下來的頭顱,還在驚恐的看著瞪著眼睛,仿佛還在觀賞她剛剛殺他時候的英姿,黎錫而看著守在門口的溫志忠,將頭丟在了一邊,“你,怎么不攔我?”
溫志忠徹底懵了,他走近看著她,“我攔得住你嗎?!”黎錫而低下頭,確實是攔不住。但是她就是要殺了他,這就是個威脅,她要查的事情都是關(guān)于立唯安和她的。
他立唯平,不能活著!
將他的尸體肢解后,平放在床上,按照人體原本的位置擺回去。看了看頭顱,仔細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打開白色的衣柜,看著衣柜里的衣架,拿出一個將其他的衣架全都往里靠了靠。
只見她饒有興致的將衣架下面掰斷,然后將兩端尖尖的從頭顱的兩邊耳朵插了進去,她看著處于驚恐狀態(tài)的溫志忠,對他甜甜的一笑,拿起衣架上面的勾還顛了顛,“嗯,不錯,很結(jié)實。”
最后掛了進去,關(guān)上柜門。看了看床旁邊的被子,拿起來蓋上,再從包里拿出一大束滿天星,輕輕地放在了枕頭上,然后看了看衣柜的位置,笑了笑,“再見。”
溫志忠很是緊張和毛骨悚然的看完這一切,然后回想起來月酌剛剛微信里的事情,趕緊追上黎錫而,“月酌讓我送你回去,她不放心你。”
黎錫而頓住一會,點點頭,溫志忠見她乖乖的進了副駕駛的位置,自己也走到另一邊駕駛座,系上安全帶,開車。他看著黎錫而的側(cè)臉,心里嘆氣,如果有人敢拿月酌威脅她黎錫而的話,或許那個人真的連鬼都不能好好做吧。
看著周圍的風景,黎錫而看著溫志忠,“去花源區(qū),孟家。”溫志忠頓住,緊接著問她,“我只知道是哪條路你待會指一下吧。”黎錫而點點頭。
花源區(qū)內(nèi),一條中等寬度的無白線的馬路,看著黎錫而指的地方,他緩緩停下,看著進去的人,他安心的準備開走,系安全帶時,他看見那個數(shù)字感覺很熟悉,但是好像想不起來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回想,“‘815號’………這個數(shù)字,在哪見過來著?”想不起來。
王格亦這邊回到了市警察局,抓住一個警員就問,“你們溫老大呢?!”他搖搖頭。王格亦看著自己還拽著別人的衣衫,不禁放開,“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他還是搖搖頭,走了。
溫志忠看著電話來電顯示,不禁挑眉,接聽,“王格亦,怎么了。”王格亦走到空曠的地方,很是激動地問他,“錫而來過沒有!?”溫志忠皺眉疑惑,“剛剛來過,我才送她回到孟家,怎么了?”
王格亦靠著墻壁落下坐著,也沒管地下多臟,只是跟電話對面的人講道,“不能殺啊,立唯平。”溫志忠‘啊?’了一聲,王格亦接著繼續(xù)解釋,“月弦那里,找不到他們倆兄妹的來歷,只是知道他們的誕生日,他們是被領(lǐng)養(yǎng)的。”
溫志忠隨著這通電話也回到了警局,看著坐在地上的人,連忙掛斷電話下車跑過去,他蹲下看著王格亦,輕輕拍了拍他肩膀,“你的意思是,連月弦那里,也沒有關(guān)于他們的前世今生,沒有親生父母?”
王格亦點點頭,苦笑看著他,“可惜已經(jīng)晚了,你記得無盡怨嗎?采得懺花百,初夏成靈。”
他站起來,看著溫志忠,“立唯平,出生于1986年,五月六日。”溫志忠也站了起來,呆住了,嘴里只剩下喃喃自語,“立夏出生,那不是也和王莉一樣嗎?”
王格亦點點頭,他們也相顧無言,這是巧合嗎?不……不對,錫而說過的,這世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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