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躲在民房旁邊的拐角,趁著利用虛假的瑞吉幻象,嚇跑了追來的幾個(gè)小廝,便在那兒小歇一會兒。同時(shí),莫辰心里盤算著接下來該再搞些什么動作,才能徹底揭開班塔的虛偽假面。
能讓村民相信,他們的新任村長,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班塔自己承認(rèn)。
可他又不是傻子,莫辰想想方才班塔的那副虛偽嘴臉,當(dāng)著瑞吉的遺體面前,竟還大言不慚的稱瑞吉老哥,一口一口,那叫的一個(gè)親熱。
這樣的一個(gè)人,不到死到臨頭的時(shí)候,怕是不會承認(rèn)半個(gè)字吧!
莫辰想了想,與他現(xiàn)在來說,最好的辦法,還是得從瑞吉的身上下手。
人們既然這么害怕靈異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那何不就讓老瑞吉“活”過來,讓瑞吉“親口”控訴班塔的條條罪狀。
只要村民們站在艾力的這一邊,撕下班塔的假面,到時(shí),莫辰便可以大大方方的出現(xiàn),幫助村民,收拾這個(gè)村里的敗類。
屆時(shí),不僅僅能夠給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外鄉(xiāng)人”pnn,又能給瑞吉報(bào)仇,可謂一舉兩得。
追趕而來的小廝紛紛嚇的退了回去,莫辰這才想起一事,暗叫一聲糟糕。
方才匆忙躲避追趕,一時(shí)忘記,他離開祭臺的距離有些遠(yuǎn)了。
此時(shí),祭臺那里的幻境,自然因?yàn)樗@個(gè)“原主人”的離開而消失。
莫辰想到此事,連忙往回趕,剛回到祭臺附近,便因眼前的景象吃驚不小。
祭臺上一片狼藉,村民們紛紛跪在地上,而祭臺上的瑞吉尸身,雙臂仍舊是莫辰搞鬼時(shí),那么直愣愣的豎著。半握著的雙手,猶如枯槁一般,似乎想要狠狠掐住兇手的脖子。
而方才主持大局的班塔,此時(shí),正被一團(tuán)黑霧卷的老高,痛苦的飄在半空中。
在那團(tuán)黑霧之下,一個(gè)人一席黑袍冷冷的立在祭臺上,寬大的黑袍帽子,將他的整張臉遮住。
至于,追隨班塔的那些小廝,此時(shí)早已如其他的村民一般,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黑袍的神秘人,揚(yáng)著右手,看起來,卷起班塔的那團(tuán)黑霧,就是出自他的手。
莫辰躲好,沒有露頭,畢竟這黑袍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尚未知曉。冒然出去,是兇是吉,尚且難說。
此時(shí),黑袍的神秘人終于開口,他那沙啞的嗓音,猶如兩張砂紙相互打磨。
黑袍的神秘人說“爾等盲了心智,怎該相信此等小人的片面謊言,而今害了瑞吉的性命不說,你們還要為虎作倀,去害那些無辜的外鄉(xiāng)人。
難不成,女神的懲罰,還不足以讓你悔過,非要到再無生路,才知悔改么?!”
“天神息怒!!天神息怒!!”
俯首跪在地上的村民,紛紛哀求著,聲音中盡是惶恐。
莫辰有些奇怪,聽這神秘人的語氣,似乎在給莫辰幾人pnn,又斥責(zé)村民們,聽信班塔的片面之詞。
其實(shí),要說村民是全信班塔的,這也不盡然。
之前,莫辰就跟艾力分析過,怕是村民大多對班塔不敢有什么微詞,一是忌憚班塔的神裔靈力,二是有班塔在,對于村民們的苦難生活,多少還是有些幫助的。
神秘人接著說“班塔先是背叛女神,又投靠惡魔,利用惡魔的力量,謊稱自己是神裔。誆騙無辜村民,陷害同村良民,此等不人不魔的禍害,不可再留人世。”
頓了頓,神秘人又對那些班塔的追隨者說“爾等趨炎附勢,狐假虎威,但念在你們手上并無人命,而今姑且放過你們。但若日后,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們的不軌行為,那時(shí),便如他的下場!!”
神秘人說道此處,手掌憑空用力,只聽班塔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啊”
隨之,班塔的肉身,砰的一聲炸裂,卻不見鮮血,只有些零零散散的灰燼飄落而下。
“啊”
村民中幾個(gè)膽小的,不禁驚恐的叫出聲。
神秘人再一揮手,班塔化作的灰燼,便隨風(fēng)而散。
“天神大人。”跪在地上的小艾力,試探的抬起頭,弱弱的叫道。
“嗯?”神秘人微微轉(zhuǎn)頭,空洞的帽子下,似有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他。
艾力不禁打了一個(gè)寒顫,卻還是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恐懼,哀求的說“求天神大人,讓我瑞吉大叔活過來。”說罷,艾力便砰砰的叩頭。
神秘人半天沒有說話,瑞吉的一個(gè)擁護(hù)者低聲的制止艾力一句,并歉意的對神秘說“天神大人,他還是個(gè)孩子,不懂事,您千萬別跟他計(jì)較。”
說罷,他又低聲斥責(zé)艾力“艾力!不得無禮。”
神秘人一擺手,附身攙起艾力,這過程中艾力始終未敢抬起頭,生怕觸怒了天神。
神秘人嘆息的說“唉你是個(gè)好孩子。可人各有命,這便是你瑞吉大叔的命數(shù)”
莫辰聽到這里,忽然覺得這聲音頗為耳熟,但他有些不敢相信。
莫辰下意識的往前躥了一步,鞋底與地面摩挲,發(fā)出微小的沙沙聲。
可周圍實(shí)在是太多安靜,以至于,這么微小的動靜,格外的明顯。
嗖嗖嗖
神秘人一怔,隨后身形晃動,暗黑的身影如幻影般,三兩下便移動到莫辰跟前。
寬袍大袖一揮,伸手便要去抓莫辰的衣領(lǐng),莫辰下意識的閃身往后,隨后便射出黑絲纏住神秘人的手腕。
神秘人也不干示弱,被黑絲纏住的手腕,立時(shí)反向用力,反而將黑絲抓在手里。
兩人焦灼的打在一起,村民們雖好奇發(fā)生何事,卻又怕見了不見的事兒,只得紛紛跪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神秘人雖與莫辰打斗,卻處處留情,不下死手,而是借由打斗的引子,拖著莫辰越打越遠(yuǎn)。
最后二人身影消失在祭臺北側(cè)的拐角,再無聲音。
離開了眾村民的視線,神秘人猛的摘下衣帽,沒好氣兒的說“誒誒,差不多得了,還沒完沒了了,看不出來義哥讓著你么?!”
“且。”莫辰冷哼一聲,黑絲驟然退去,莫辰奚落的說“神棍就是神棍,到什么時(shí)候都改不了裝神弄鬼的病。”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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