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來了,客官。”小二的動作麻利。
“大家這幾天辛苦了,多吃點,酒不要貪杯,吃完我們繼續(xù)上路。”格勒長平率先動了筷子,侍衛(wèi)們紛紛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格勒長平噙了一口,酒杯的盡頭,一架馬車停在路邊,吸引了他的注意。
中午時分,太陽炙烤,格勒長平順著馬車的方向,看向他的右側(cè),大約6個人圍坐,中間,一位白衫的男子坐在中間,白白凈凈的,姿勢優(yōu)雅得體,兩旁,一彪壯虬髯大漢,一個精瘦高挑男子,其他便是穿著同樣衣服的隨從。看起來像是鏢局的人,可又沒有鏢旗。
格勒長平匆匆一瞥,但見那白衫男子突然把臉轉(zhuǎn)過來,格勒長平迅速回過神來,他將酒杯中剩余的酒一飲而盡。
只聽到身后,一個細中帶粗的聲音道:“走。”隨后便是噼里啪啦的收拾武器的聲音。
“嘿嘿,客官,你的菜請慢用。”小二正上著菜,盤子未落桌,格勒長平卻把他手護在半空,他敏感的耳朵抽動了下。
“客官,怎么了?”小二一怔,生怕是這菜里有什么蟲子被發(fā)現(xiàn)了,暗想,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做點東西哪能保證一點問題沒有,這在外面又不是家里,這富家公子也是挑剔。
“哎呦喂。”只見格勒長宇將他的手一松開,一個箭步將那酒足飯飽的白衫男子一行人攔下。
“這位兄弟且慢。”
格勒長平的侍衛(wèi)放下食物,拿著武器便護在了格勒長平周圍。
只見那男子生得白凈,白色長袍與他渾然一體,腰間,別著一枚“鳳舞”的玉佩,他瞟了格勒長平一眼,道:“我們好像并不相識,為何攔我去路?”
那彪悍虬髯大漢面露兇光,倒是那精瘦高挑的男子眼中風(fēng)平浪靜。
“這車可是公子的?”格勒長平問。
“是的。如何?”
“這車上有人?”
那白衫男子不屑地笑笑,道:“呵呵呵,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有個朋友和我們走失了,我想她會不會在公子這車上?”
“哈哈哈,你這人真是有趣,每個阿貓阿狗走失了,都跑我車上來,把我車當成流浪狗收留處了么?”
“有沒有,檢查一下便知道。”
白衫男子眼神一定,轉(zhuǎn)而笑笑,道:“呵呵,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檢查?”
格勒長平并不理會,示意侍衛(wèi)上車檢查看看,他的劍舉在他們面前,將他們?nèi)ヂ窊跸隆?br />
侍衛(wèi)數(shù)人收起劍,往馬車而去,就差三兩步便能登車,格勒長平旦見白衫男子眉眼一挑,他身后的彪悍虬髯大漢和那精瘦高挑的男子,一個銀爪鉤隨著噼噼啪啪的鏈條聲甩出,抓在一侍衛(wèi)身后,硬是從那侍衛(wèi)身上扯出塊肉來。背后的骨頭暴露出來,滿是鮮血。那侍衛(wèi)撕心裂肺地大叫滿地打滾。
而一條長鞭也同時發(fā)出,那長辮在精瘦高挑男子手里仿佛一把櫻花槍,可又有不同,只見他手勁一扭,那鞭尾聽話地纏上兩名侍衛(wèi)的脖頸,他猛一拽,一雙人應(yīng)聲倒地,脖子上,留下深深的兩道勒痕,已經(jīng)沒了呼吸。
格勒長平一驚。
白衫男子得意洋洋地道:“沒有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擅自做主可真是沒教養(yǎng)。既然你的主人不教,我只好代勞了。”
“代勞”二字才脫口,只見那白衫男子掌風(fēng)輕盈,向格勒長平掃去。
那白衫男子眼角還有殘留的胭脂,身上帶著奶香味。
格勒長平側(cè)身一躲,一手挾持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扭,只見那男子三百六十度大旋身,衣裾飄飛,腳才落地,只見他眉毛一挑,袖中一把雕花別致的匕首滑入手中,她一出手,刺向格勒長平的胸膛。
長平見狀,將他甩開,急退,一道冷汗落下。
這人真是陰險。
那白衫男子退了幾丈之遠。
格勒長平暗忖,原來是女扮男裝的女娃娃,卻像姑蘇茹媚一般歹毒。
正在此時,“噔-噔-噔”馬車上傳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聲音,聲音之大,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聽得清楚。
車上果然有人。
格勒長平聽到此聲,便不與白衫男子戀戰(zhàn),他轉(zhuǎn)身往馬車而去,才走兩步,長鞭虎虎生風(fēng),擋他去路,將他逼退。他腿踏在長椅的一側(cè),整張長椅騰空而起,長鞭狠狠地抽散了這長椅。
令人唏噓,若這是人的骨頭可得碎成渣渣。
長鞭直追,格勒長平凌空跳上桌子,翻身而下,那桌子被打個稀巴爛。
銀爪鉤不甘示弱,緊隨而來,格勒長平反手用劍鞘一擋,只見那銀爪鉤將劍鞘取了去,格勒長平的劍從劍鞘中出,白炙的日光順著劍柄滑向劍尖。
這是把好劍,話說這把劍是專門請劍魔程田伯所鑄,一共用了七七四十九天,削鐵如泥。
那長鞭在精瘦高挑的男子手中仿佛復(fù)活了,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剛?cè)岵薇匏槿诵墓牵窭臻L平才躲過一鞭,銀爪鉤隨之而來,將他的劍挾住,彪悍虬髯大漢收緊爪鉤,那劍仿佛要被它擰碎。
只見,格勒長平大手勁一轉(zhuǎn),那劍高速轉(zhuǎn)動起來,與銀爪鉤碰撞,花光四濺。
力道隨著銀爪鉤傳至鏈條,再到達彪悍虬髯大漢的手心以及胳膊,雖然力道有所減弱,但也剩下5、6分,卻傷了彪悍虬髯大漢的手骨,叫那抓著銀鏈的手腕生生勒出紅色的印疤。
格勒長平拾回劍,不理會二人趕緊往馬車而去,一長鞭來襲,生生將整個車篷劈開了一半,那馬受了驚嚇,一聲長嘶,狂奔而起。
格勒長平匆匆從裂開的車篷瞧見,“斯捷左翼”手腳被縛,嘴里也塞了東西不能說話,只見她鼓圓的眼睛驚恐萬分,“嗯嗯嗯......”發(fā)出求救的聲音,手腳不斷地踱著車面。
她本是聽到了車外格勒長平的聲音,方才故意發(fā)出聲音讓他們知道。
馬車飛馳起來,她害怕的閉上眼睛,蜷縮成一團,緊緊靠著還算完好的半面車篷,眼淚簌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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