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拾柴火焰高,眾人滅蟲速度高。由于這次除害蟲行動發(fā)現(xiàn)早,反應(yīng)快,速度高,在發(fā)現(xiàn)的第二天下午,就順利地將敵人消滅干凈,成功挽救了受害作物。
在此,受害者菊花有話說:謝謝美麗聰慧的云溪小主人,謝謝勤勞能干的圓圓和靜蕊,還有謝謝一干積極參與的其他諸位幫手。那個……,大恩不言謝,別的就不多說了,嘿嘿!
臨近鬼節(jié),林氏又開始準備起紙錢元寶來。不過對于云溪來講,則是要準備菊花上盆的事情了。不可能等著中秋節(jié)了,要開始快賣花了,才匆匆忙忙地換盆,那樣賣的時候固然花朵還鮮亮著,可買回去能活幾天就不好保證了,畢竟不是每個買花的人都善于照料盆花的。所以需要提前從地里起出來,在花盆里長個兩三星期,徹底服盆了,就不怕隨隨便便就被旱死澇死了。作為一個有遠大抱負的商人來說,第一次做買賣也是要注重信譽地。
……
在中元節(jié)的前一天,傅君焯的老爹終于是回來了,不過令云溪失望的是,他并沒有帶回什么新花,而是帶回很多的種子。
“我爹說了,路上不好走的很,不方便帶,所以就搜集了這些種子,有他們自己在外邊采的,也有別人給的,據(jù)說都是很不錯的花,你種種看吧,總共有16種,怎么也能種成幾種吧!”
“回去替我向你爹說聲謝謝!辈还芩偷氖裁炊际莿e人的心意,云溪心里雖然有點失望,也還是高高興興地對傅君焯道。
“沒有名字的啊!”云溪看著16個幾乎沒有差別的油紙包一陣無語,這也太敷衍了點吧!“這不像你爹的風(fēng)格啊,傅君焯?”
據(jù)云溪看,傅君焯的爹那可比傅君焯要講究的多,雖然是常年在外行商,可人家臉上愣是沒什么風(fēng)霜之色,重來都沒有胡子拉碴的時候,每次見的,都穿的儀表堂堂,玉樹臨風(fēng)的。
傅君焯笑道:“這還真不是我爹弄的,我爹說他沒走到一半就病倒了,可雪蓮的花期不等人,所以他就留在路上養(yǎng)病,讓管事領(lǐng)著人去的!
“原來是這樣,那你爹他身體還好嗎?”云溪問。
“已經(jīng)好了!”傅君焯道,“就是一場風(fēng)寒,咳嗽的厲害,后面管事們才走沒兩天,他就被當?shù)氐囊粋郎中給治好了,可是再趕上去卻也晚了。不過因禍得福,我爹他留在當?shù)厥樟撕芏嗄欠N治療咳嗽的藥草,運到京城大賺了一筆呢!
“那挺好的,你可繼承的財產(chǎn)又增加了!痹葡Φ。
“我才不稀罕呢,等我長大了,自己也能掙很多錢的!备稻桃荒槹翚獾卣f。
“那你就先幫我賣花吧,試試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云溪道,“別是說大話瞎吹吧?”
“賣花就賣花,就當練練手!备稻滔攵紱]想就答應(yīng)了,就云溪那小腦袋,賣花他還真有點不放心,現(xiàn)在有機會幫忙,真是再好不過。
這邊云溪也在心里暗暗高興,來了一個有力的幫手啊,別看傅君焯年紀不大,可商人家庭長大的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那是從小就耳語目染,天生就比別人有優(yōu)勢。
“先拆開看看唄,看有沒有認識的種子。”
“嗯!”云溪猜測道,“說不定名字在里面包著呢,放里面不是更防水,你說是不是?”
“有道理,那你解開看看,看有沒有?”傅君焯點頭道。
兩人一起動手,將油紙包一一拆開。
“沒有!”
“沒有!”
……
一個沒有,所有的包都拆開了,云溪猜測中的小紙條一個也不存在。
傅君焯有點不好意思,貌似自家這個管事做事很不靠譜啊,這樣的人都能混成管事,不應(yīng)該?
“那個云溪,你仔細看看,有認識的沒有?”
“行!”云溪仔仔細細地一個個辨認起來,可惜,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活扁或圓的種子,就沒一個她認識的。這也不奇怪,她又不是專業(yè)的植物學(xué)家,又不是專業(yè)賣花種子的,況且還是前世今生她都沒去過的地方,怎么可能認識嗎?最重要的是,千年后的種子和千年前的種子,就算是同一種花,種子應(yīng)該也會有區(qū)別吧?何況現(xiàn)在的花卉,大部分還是沒馴化的野生品種,不一樣很正常吧?
這就比較麻煩了,這些種子一個不認識不說,還沒有標簽,連個土名字都沒有,那么到底是秋天種合適還是冬天種合適呢?看來只能一點點的試驗了,索幸這些種子的量比較大,應(yīng)該足夠她實驗了。
云溪兩個又重新將油紙給一一包好,準備收起來。這時候云開突然過來了,“你兩在干啥呢?咦,這是什么。俊
云開拿起一個紙包來回翻著看了看,“5秋播,這什么意思?”
“上面有字?”云溪吃驚道。
“有啊,這不是,你看看。”云開將油紙包遞過來給云溪看,原來在紙包的背面,墨色有點退了,和褐色的油紙顏色很接近,云溪和傅君焯兩人只注意正面去了,一時之間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再看其他的,果然都寫著編號,110號寫著秋播,1116號則寫著春播,這就好辦多了,雖然不知道名字,可等播種開花了早晚不就知道了嗎?
“就說我家管事也不能這么不靠譜嘛!”傅君焯松了一口氣,“不然我爹也不會讓他帶隊去采購雪蓮了。不要要是有名字就更好了!
“沒名字有沒名字的好處。 痹崎_笑道,“等開花了不是能自己起名字的嗎?”
“說的秒!”傅君焯撫掌大笑,“云開這個主意不錯。”
云溪也笑瞇瞇地點點頭,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就算是寫上名字,估計地方方言她們聽了也是不解其意,還不如等開花了自己起,反正天山那邊的花這邊暫時肯定是不多的,應(yīng)該沒有人反對。
“對了云開,你過來是找傅君焯的?那你們玩去吧,我也該練琴了!痹葡獙υ崎_道。
云開搖搖頭,笑道:“這會你猜錯了,我是找你的。”
“找我的?有什么事嗎?”云溪疑惑道,不是她說實話,雖然她們是姐弟,年齡也最為接近,可完全沒有想象中的親密,反而因為經(jīng)常被放在一起比較而結(jié)下梁子,所以云開很少來她的屋子,所以她才有此一問。
“還不是周磊那小子,別扭的很,要給你東西不直接給,非要我在中間傳話!痹崎_一邊抱怨一邊從懷里拿出幾張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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