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上前攙扶住王若夕,安慰道:“若夕,王叔叔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聽到王皓的安慰,王若夕一顆心,這才稍稍安定下來,使勁點了點頭,雙手合十,默默地向上天祈禱,保佑父親平安。
急救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
就在第四十八分鐘時,突然,一個護士高八度的尖叫聲,從急救室里傳了出來。
“茍醫(yī)生,不好了,你快看,病人的心跳和脈搏,怎么都停了?”
聽到護士的聲音,所有人的心,都不禁猛然一緊。王若夕更是如同遭遇五雷轟頂一般,差點當(dāng)場癱倒在地。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電磁大門開了。
茍根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從里面走了出來,一臉歉然的看著王若夕,說:“若夕,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你做好思想準備,在這上面簽個字吧?”
王若夕看著病危通知單,泣不成聲,凝噎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皓眼疾手快,趕緊上前抱住了她:“若夕,若夕,你沒事吧?”
茍根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給抱在懷里,心頭就不由的冒出一通無名怒火。
“若夕,你在這上面簽個字吧?”茍根基就像是索命的閻羅一聲,急聲催促道。
如果沒有病人家屬簽字,而病人直接死在手術(shù)臺上。對自己年底評職稱,肯定會有一定的影響。
王皓一把接過茍根基手中的病危通知書,將其撕了個粉碎。
本來就窩火的茍根基,見到這一幕,心頭大怒,吼道:“你干什么你,若是沒有你胡攪蠻纏,耽誤最佳搶救時間,病人的病情,會惡化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一名護士也跟著幫腔道:“就是,你這人怎么回事,年紀輕輕的,心腸怎么就那么壞呢?”
其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也都站在茍根基他們這邊,對王皓指指點點。
王皓懶得理會他們,攙扶著王若夕坐下,關(guān)切的說:“若夕,沒事的,一切都有我在呢!”
說完,他就一把推開幸災(zāi)樂禍的茍根基,快步朝急救室走去。
一名護士見有外人闖入,趕緊上前阻攔:沒好氣的呵斥道:“你進來干什么,這里是急救室,你趕緊出去!”
王皓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他現(xiàn)在氣血虛弱得很,根本就經(jīng)受不起你們這般折騰。起來,讓我來!”
護士有些發(fā)懵,轉(zhuǎn)頭看向了茍根基。
此時的茍根基,已經(jīng)是方寸大亂。他剛剛用了六種常規(guī)急救的法子,不但沒有用,反而把病人的心跳,脈搏都給折騰沒了。
如果若夕父親死在手術(shù)臺上,自己不但無法得到王若夕的愛慕,而且還會影響自己的前途。不管怎么說,病人死在手術(shù)臺上,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可沒想到,可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王皓這個愣頭青,竟然就火急火燎闖進了急救室,還口口聲聲的說,要讓他來救治。
萬一這病人真的搶救不過來,自己正好將所有的責(zé)任,全都推到他的頭上。到那時,肯定沒有人會懷疑到自己這個名校畢業(yè)的醫(yī)學(xué)碩士身上。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不過茍根基還是故意裝出了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怒聲呵斥道:“這簡直就是胡鬧,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責(zé)任誰來擔(dān)待?”
“我!”王皓想都沒有想,就應(yīng)了下來。
見王皓應(yīng)承了下來,茍根基的嘴角之上,當(dāng)即就揚起了一抹陰冷的得意,道:“好,這可是你說的!”
王皓見他還在廢話,心中著急,沒好氣的嚷道:“是我說的,別廢話了,救人要緊,趕緊去給我準備一根銀針!”
小護士見這樣一個愣頭青,竟然敢對自己的男神醫(yī)生吼,氣的柳眉倒豎:“你也不找張鏡子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竟然敢對茍醫(yī)生吼,他可是名校畢業(yè)的醫(yī)學(xué)碩士,還去海外留過學(xué)呢,是……”
“趕緊去拿銀針!”這句話,王皓是直接吼出來的。
小護士被嚇壞了,在下意識里,看向了一言不發(fā)的茍根基。
茍根基揮了揮手,冷冷的說道:“小玉,去給他拿銀針來,要是治不好病人,才有他的好看呢!”
見茍醫(yī)生都發(fā)了話,小護士也就不再言語,怒狠狠的瞪了王皓一眼之后,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五分鐘后,她就又折身返回,手里拿著一個尚未開封的醫(yī)用針袋。
王皓上前一把搶過銀針,從里面取出一根來,在無影燈下看了看,熠熠生輝,覺得還算滿意。
隨后,他就不做任何的遲疑,找準病人的腫瘤部位,暗運內(nèi)力,集聚于銀針之上,快速扎了上去,然后迅速提起,再次扎去,如此反復(fù)三次。
“好了!”王皓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滲出來的細細汗珠。
這太乙金針雖好,可也實在是太費真元,僅僅只是三針,卻讓他有一種身體被抽空的感覺。若非有支撐物,估計自己都得當(dāng)場癱軟倒地。
“這就好了?”見這個愣頭青,才扎了三針,在場所有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其實,這也難怪,王皓的動作很快,從取出銀針到完全結(jié)束,前后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無論是胸大無腦的小護士,還是那什么醫(yī)學(xué)碩士狗基把,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
小護士見王皓額頭上竟然有汗珠滲出,當(dāng)即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哼,裝神弄鬼,不就是扎了三針嘛,還故意弄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擺給誰看?”
說完,她就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監(jiān)控儀器上。
當(dāng)她看到那一條直線的心電圖,竟然有了反應(yīng),不禁發(fā)出一陣驚呼:“茍醫(yī)生,你快看,病人又有心跳了!”
茍根基聞言大驚,三步并作兩步,快速沖了過去。
當(dāng)他看到那心電圖,竟然真的已經(jīng)慢慢地恢復(fù)正常,驚得嘴巴都能塞進去一個臭雞蛋。
愣了一會神,他就像是發(fā)神經(jīng)一樣,使勁拍了一下監(jiān)控儀器,喃喃自語道:“怎么回事,這儀器不會是壞了吧?”
說完,他就猛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趕緊閉上了嘴。醫(yī)生怎么能不希望自己的病人好轉(zhuǎn)呢?
“咳咳,咳咳……”隨著經(jīng)脈被銀針打通,病人也發(fā)出一陣輕微的咳聲。
王皓急切的說:“叔叔,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病人眼睛半睜,虛弱的說:“感覺像是火燒一樣,很痛!”
王皓點了點頭,說:“嗯,這是正,F(xiàn)象,你忍著點,很快就不痛了!”
說完,王皓就又開啟透視神通,鎖定病人腰間的腫瘤,猛提真元,在掌心之上,凝聚出一團漩渦來。
“大叔,忍著點!”
說完,王皓就一掌拍在了病人腰間的腫瘤上面。
“。 辈∪顺圆蛔⊥,突然驚聲喊了一句。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的時間,王皓這才收起真元,身體重心不穩(wěn),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王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休息了一會,對茍根基說:“給大叔拍個片,看看腫瘤小了多少?”
他的聲音不大,可語氣之中,卻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堅決。
茍根基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不屑的說:“這是惡性腫瘤,你又沒有動手術(shù)切除,怎么可能會小?”
護士也跟著幫腔附和道:“就是啊,你這人懂不懂醫(yī)學(xué),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就在這里瞎折騰。病人能夠醒來,肯定是剛才茍醫(yī)生的急救術(shù),起了作用,被你瞎貓撞上死耗子,白白的撿了一個大便宜!”
聽到護士這句話,王皓恨不得大嘴巴子抽她。
“就你們懂行了吧?差點把病人給折騰死,真懷疑你們怎么還有臉,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還要不要一點貞操了?”
聽到王皓的質(zhì)問,茍根基和護士都感覺有些心虛,相互看了一眼,面面廝覷。
茍根基見王皓說的煞有介事,就沖著護士擺了擺手,說:“小玉,給病人拍個x光片,看一下腫瘤面積是否縮。俊
說完,他就推了推金絲眼鏡,冷冷的瞪了王皓一眼。在心里惡狠狠的嘀咕道:哼,若是沒有減小,才有你的好看呢!
十分鐘后,x光片拍好,不過需要等兩個小時,才能拿到結(jié)果。
病人也因為體質(zhì)過度虛弱,陷入了沉睡之中,被推進了病房。
王若夕見父親被推了出來,趕緊迎了上去:“爸爸,爸爸,你怎么樣了?”
王皓上前安慰道:“若夕,叔叔他沒事,只是睡著了而已,等會就該醒來了!”
聽到爸爸沒事,王若夕泣不成聲,直接就撲到王皓懷里,嗚嗚的痛哭起來。
這一幕,被狗基把看到,金絲眼鏡后面,目光冷冽,恨得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墒菍Υ,他又無可奈何,只得眼睜睜的看著。
如果,沒有這個可惡的家伙,那么抱得美人歸的人,肯定就是自己了。要是一切順利,用不了十天半月,自己就能品嘗到王若夕這樣,嬌滴滴大美女的滋味。
狗基把越想越惱怒,恨不得沖上去,咬死王皓這個混蛋。
可惡,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狗基把,啊呸,茍根基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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